“好棒呀!”随着大门的关上,在10米开外的树丛中有着呆若木鸡的侦探三人组。
“红烧牛肉,听起来就好好吃的样子哦!”
“湘琴看起来也很幸福哦。” 阿金一伙全都忍不住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两位跟班回头用非常质疑的眼光看着那个幻想着湘琴过着灰姑娘生活的老大。阿金不甘心的开始在大门口搜索着可以窥探到屋内情况的地方。
“老大,你看!”阿红激动的指着大门左边的名牌招呼其他两人看去。
那名牌上写着的姓氏,让他们三人足足倒抽了口了冷气,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江宅”二字。阿金尴尬的笑着,“全台湾姓江的不要太多哦,你们不要多想,千万不要多想……”他立马自我安慰地打了个哈哈,可是这样苍白的解释连他自己好像都有点说服不了。
“麻烦请让开。” 冷不丁地,一个不耐烦的童音打断了说话的阿金。“请问在我家门口有事吗?”三人惊愕的回头看着这个如同缩小版臭屁的江直树,一时语塞。“没事,就请让开。”说完江裕树白了三人一眼,就开门进去了。
“那个……刚才那个小鬼长的好像江直树哦!”
“哪里像,明明一点都不像。这么胖嘟嘟的!”阿金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就在这时,一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朝这边走来,越走越近的江直树看到阿金一伙人意外地顿了顿,看了他们几个傻瓜一眼,在阿金三人仿佛看见外星人一般的惊愕注视下,面无表情地快步推门进屋。
“江……江直树啊!老大!”听着响亮的关门声,蟑螂和阿红两人全都惊讶地差点下巴脱臼。
“怎么会是这样!!”阿金爆发了,两位跟班使出吃奶的力气架着他们的老大,生怕他一个冲动就会去砸门,闹得不可开交。伤心欲绝的阿金在发疯般的挣扎之后,最后终于心力交瘁、身心具疲的倒在了江家大门前……
手上拿着两罐鲜榨橙汁,落在江直树身后的袁谨默就这样没有大意的看到了这一幕。他轻抚嘴角,这一瞬间的笑容竟是邪恶得如同一朵诱人的罂粟,只听他语气轻扬,故作疑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谨默哥!你也住在这里?”颓丧中的阿金闻声一愣,抬起头来,此时此刻看到袁谨默,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啊!唯一值得开心的是,这里有谨默哥在想来湘琴应该不会吃亏的吧!?
“我们老大实在太关心,所以……就和湘琴一起过来看看她住得地方。”身后的跟班蟑螂熟练的接下话茬,顺便还掩盖掉了他们跟踪湘琴的不良行为。
早就知道原委的袁谨默笑而不答,垂下卷翘睫羽掩住情绪,眸光悠悠投向江宅窗户里正向外看着他的直树,而在江直树眼里的袁谨默姿态是惬意的,上翘的唇边挂着悠然笑意,“别担心,江直树的爸妈是我爸的朋友,他们在电视上看到我们家被地震倒塌,所以就很好心地接我们一家去他家住。所以湘琴很安全,江直树只是帮她补习,平时很少有过接触。”
“真的吗?!就这么简单?”阿金仍然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一脸失望看着江家大门。
“信不信由你,我只希望你别再做出让湘琴困扰的事。”说完,袁谨默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江家。他的心里其实很纠结,阿金虽然热血冲动,却是个难得的好人,但是以湘琴性格从江直树身上转而爱上阿金的几率实在太低了。他即想帮湘琴把阿金这枚桃花推掉,又不想擅自干预湘琴的人生,所以袁谨默才选择和阿金实话实说,而不是把江直树说成是家人已定下的妹夫……
袁谨默颇为烦躁的哀叹一声,重生在这么脑抽的世界,果然是个摆脱不掉的杯具啊!
次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阿金并没有劳师动众的去逼问湘琴,搞的众人皆知。这让身在A班的袁谨默小小的松了口气,那个当初挑衅湘琴的A班女同学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很爽快地当众向湘琴道了歉,这百名榜的波澜也总算顺利的过去了,但是那些不可预见的未知因素,却正在无言的萌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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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帮我把切好的青椒丝递给我。”此时的袁谨默穿着一身随意的居家装,腰上系着普通的格子围裙,却恰恰勾勒出他窄细的腰身,整个人散发着一派优雅顾家的味道,只见他一手掂着锅子,一手从袁有才的手里接过装满青椒的盘子,“呲啦——”一声,那鲜绿色的青椒给锅里已经七八分熟色泽油亮的鸡翅增添了一份诱人食欲的色彩。
“OK!起锅!”又翻炒了一会儿后袁谨默勾了勾嘴角关上火,在老爸袁有才赞叹的目光下把最后的一道菜装盘。
“儿子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袁有才拍了拍谨默的肩膀就立马兴高采烈的把青椒鸡翅端上了餐桌,“来最后一道菜,大家快来尝尝我儿子的手艺。”他满是自豪地抹了把脸,邀请大家开动。
“哇!谨默的手艺好好哦!现在长的帅、会做菜、学习又好的孩子实在太少了!”江妈妈望着一桌子的美食,一边夸奖一边拿起筷子蠢蠢欲动起来。
“看起来就很好吃!我们家直树就没这本事!哈哈哈……”江爸爸在亲临了现场实况后看到满桌的佳肴,也由衷的竖起来了大拇指,脸上满是钦佩的表情。
“呵呵……哪里,哪里!这是为了要答谢嫂子还有阿利对我们家的照顾啊,哈哈哈……”袁有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寄人篱下的日子对他这个拖儿带女住到江家的当家男人来说,不做些什么,总是会有些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