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紧嘴唇,“我是令你发怒的罪魁祸首,而这位警员是无辜者。”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无辜丧命的人,”我冲她微笑,“比如你的父母,不正是其中之一吗?”
我看见她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于是我挑眉指了指身后的护士,“美国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亲爱的,我如果是你,就该把她们切碎了泡进福尔马林里。”
她似乎不太同意我的做法,这可真是让人伤心。
“我倒是可以放过这个警员,实际上我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坏事,我现在是一个等待救治的病人不是吗?但交换条件是——”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诡异又愉悦的笑容,“你立刻到这间病房来,并且需要成为我今后的主治医生。”
我冲那些正举着枪对准我的警察挑眉微笑,“别担心,我可没准备越狱,只是想指定一个主治医生而已,这是个合理的小要求不是吗?”
“对了,小女孩,这些传染病防护口罩太丑了,可别让它们挡住你漂亮的脸。”毕竟她这张漂亮的脸蛋难得让我觉得顺眼。
但那只叫布莱克的灰老鼠却拦住她,“维斯帕,他可能已经感染未知病菌,贸然进入太过冒险。”
看吧,总有蠢货不知道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我拉开保险栓,黑色的枪.支抵在那个数分钟前对她心生爱慕的警员头上,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I said e here,right now.”
我以为她会被吓坏,但这姑娘总是出乎我意料,她平静的推开那只拦着她的灰老鼠,对我微笑,“当然,如果这是您希望的。”
不到一分钟后,她便推开了这间病房的大门,让我格外满意的是,她没戴那副碍眼发蠢的防护口罩,果然还是这张漂亮脸蛋比较顺眼。
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恶棍,所以那个傻大个警员在这一秒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两个护士尖叫着跑出去,而几个警察依旧警惕的看着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病理学家,才发现这个傻姑娘甚至还贴心的替那个受伤警员,拿了两盒止血纱布与消炎药剂,我撇撇嘴,她可真是有些无意义又发蠢的善良。
她将纱布和药剂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绿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漂亮的笑,“您是否愿意让我先为您包扎一下手上的伤口,Joker先生。”
我皱眉,伤口?
我手上的血迹似乎并不全是那个傻大个的,大概在我揪着他的头发撞上玻璃时,几根手指造成了点小伤口,但就这点小事,也值得她特意包扎?
我几年前被枪击后,浑身血迹的丢在街头,不是也活下来了吗?这姑娘可真是喜欢小题大做。
“May I?”她在我身前蹲下,低头专心的清理我手上的伤口。
我低下头,几乎能看见她发育的过于美好的曲线。
法律规定医生能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吗?她是来做学术研究还是勾引我?
她用杀菌消炎的药剂小心翼翼地涂抹那块冒血的伤口,轻柔的手指带着暖意在我的手指间缠绕纱布。
我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忽然觉得我也许可以养只“波斯猫”打发时间。
我得把她弄进阿卡姆。
作者有话要说: 南方有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7 18:14:37
珞崋昔年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7 18:18: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