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路也没事,偏巧这会儿疼了,就算是真的,在周淳眼里也像假的,他抓着周储手臂的手顿时紧了,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周淳去了最近的诊所,医生问了周储几句就得出了结论,“食物中毒,是要输液还是吃药。”
周储刚想说吃药就行,就听他哥开口道:“输液。”
就这么着,五分钟后,周储躺到了诊所的脏床单上。
十五分钟后,周储突然肚子里又一阵绞痛,终是忍不住了,跟他哥道:“哥,我不行了,我要拉裤了。”
周淳把输液瓶挂到了一个可以移动的架子上,瞪着坐床上的周储,道:“赶紧去!”
周储加紧屁@股,进了卫生间就是一顿放炮声,几分钟后,腿软着出来了。上了床,没过一会儿就又道:“哥,我饿了……”
周淳在一旁看过了期的废报纸,连头都没抬,道:“饿着吧,省的吃完又拉!”
“……”周储认命的闭上了眼。
周储在输液的这两个多小时里又跑了一趟厕所,等到输完,不管不顾出门就在隔壁的小超市买了根香肠啃。
回去的路上,周淳买了粥和小菜当晚饭。
到了家,周淳只允许周储吃了一丁点。拉肚的人还是少吃为好,越吃越拉。
周储已经拉虚脱了,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哥给他多少饭,他就认命的吃多少,连个屁都不敢放。
周淳已经两宿没睡个好觉了,好不容易回了家又陪周储折腾到了深夜,就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了,吃完饭,对周储道:“你晚上动静小点,别吵醒我,还有,别以为你拉个肚子,就能把之前那事糊弄过去,还有你那车头的事,告诉你,都没完!”
周储缩缩着脖子,一句不吭声,“……”
“好了,别杵这堵心我!”
“……”周储扶着墙回房间了。
周淳原地打了个哈气,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去了趟周储的卧室看了看,才回房睡下。
这一晚上,周储只到厕所折腾了两回,他的屁股就跟被人干过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早上天还没亮透,周储就被他哥弄醒了,说出去输液。
周储打了个哈气,慢慢悠悠的下了床,特意找了件毛衣穿里头,脸也没洗,穿上外套就跟他哥出门了。
出了门才发现天有点阴,冬季里阴天是最烦人的,本来就冷,天又灰蒙蒙的,就变成了一种阴冷,心情都会受影响。
周淳打开了收音机,听着早间新闻,问周储昨晚又拉了几次。
这会儿车里温度还没升上来,周储冻得缩着脖子,蔫蔫的回道,两次。
周淳听了没再出声,把车直接开到一家早餐店门口。吃了饭才去门诊。
周储好的差不多了,但他还是装作一副虚弱的德行,生怕他哥跟他算前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