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爱白对着肖灵那困惑的视线,努力压制下心中的愧疚,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瞅着肖灵身上被酒水打湿了一部分的衣衫,瞅着对方那些透过湿漉漉的衣衫隐隐约约的皮肤,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这或许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机会,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兴奋多一点,还是紧张多一点。
可能是紧张吧,他并不认为自己的颤抖完全是因为兴奋,其中绝对还包含着许多害怕与恐惧。
当祁爱白用手握住自己腹下那正昂扬着的物什时,他浑身的颤栗已经到达了最高.潮,脑海中猛地划过了一道白芒,然后陷入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
……
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射了。
是的,射到床底下去了。
祁爱白登时傻掉了。
他抬起头,发现肖灵仍然在看着他,脸色还停留着一抹之前的困惑,又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混合着一抹惊讶,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
“等等……”祁爱白觉得自己必须要解释点什么。
“哈哈哈哈哈!”但是肖灵已经开始拍着床板大笑。
虽然他那被酒精糊住了一大半的脑子还没能明白祁爱白之前究竟想干什么,但剩下那一小半清醒的脑子足以让他明白祁爱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太紧张……”祁爱白的心都快被这一串笑给击碎了,但仍旧垂死挣扎地继续试图辩解着。
“哈哈哈哈哈哈!”肖灵充耳不闻,继续拍着床板,“早泄,你竟然早泄!”
祁爱白哭了,他的一颗心已经彻底碎成了渣渣。
但看着肖灵笑成了这个样子,祁爱白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受。
他现在笑着,总比刚刚哭泣的时候要好。
哪怕是自己成为了这个笑料,但他开心,总比不开心要好。
祁爱白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无比满足,哪怕是自己其实早泄这种哀伤的事实,也无法打破他的满足。
——然而事实证明,他现在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其实也喝醉了。
是的,虽然祁爱白的酒量确实比肖灵稍好,但其实早在肖灵灌给他那半坛酒时,他就已经有小半的脑子也被糊住了。
“啊————!”第二天一大早,祁家的某间房中便传出了如此凄厉的尖叫。
祁爱白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肖灵的身边,立马慌里慌张跳下了床,然后发现自己没有穿裤子。
他吓坏了,半晌都没有想起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