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肖灵突然晃了晃身体,而后伸手扶住墙面,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呢喃道,“好热……”
“你怎么了?”许云忙又靠近了一些,这才就着月光看清了肖灵脸上以及脖颈和胸口的异样潮红,紧接着从刚才那凶悍恐怖的印象中摆脱出来,意识到了对方的衣冠不整。
“好热……真的很热……”自从将刚才那一股狠劲止住之后,肖灵对自己身体的异样显得越发无法适从,只觉得体内有许多东西需要宣泄出来,继续宣泄,比刚才更激烈的宣泄,却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宣泄。
于是身体渐渐地控制不住,双腿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以至于无法站立。
许云将向地面倒去的肖灵接到怀里,发觉事情有些棘手。
肖灵紧皱着眉头,大口呼吸着,但是无论如何激烈的喘息也无法将体内的热度带走一分。
他的眼眸湿润,视野中却已经看不清什么,只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稍显温暖的地方,于是越发觉得热了。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摩挲起双腿,同时双手在身上毫无目的地胡乱摸索。
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如何做,如何才能不继续在这股异常的热度里煎熬,如何才能宣泄这一切,如何才能舒服。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无所适从。
他想要扯掉身上的衣物,只为了能够更凉爽一点。
“阿灵!”许云忙制住肖灵的双手,同时道,“爱白,找找那个人身上有没有解药,快点!”
祁爱白依旧站在门口,依旧提着那采花贼的两只脚,愣愣地看着房内。
房内的情景完全超出了这个少年的理解范围,直接导致他脑子发木,思维一片空白,就连许云的话都没听到。
“爱白!”许云加重了音量。
祁爱白猛地一哆嗦,总算清醒过来。
“你快找找那个人身上有没有……”许云打算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却被一声尖叫盖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爱白通红着脸,抽出一只手猛地关上了房门,另一只手依旧抓着采花贼的脚,拖着人就一路冲到了楼下。
许云:“……”
肖灵已经挣脱了双手,扯开了自己的上衣,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带。
许云叹了声,“还是让我来吧,阿灵。”
肖灵一愣,糊成一团的脑子还没有来得及开始这句话的含义,就感到腰带已经被扯开,紧接着一只温热又略带细茧的手伸入自己的亵裤,握住了前方的什么。
“啊……”在这一瞬间肖灵只觉得浑身都是颤抖的,愉快得想要呼喊出声,却又本能地觉得羞耻,最终化为一声闷哼。
许云的手渐渐动了起来,由慢至快。
于是某种异样的感觉充斥了肖灵的身心,比刚才更激烈,比任何时候都更激烈!即满足又贪婪,即快乐又羞耻,一遍遍冲刷着他的心神,让他本就把持不住的理智彻底决堤,只想要宣泄,宣泄,狠狠地宣泄!
许云笑着问道,“第一次吗?阿灵。”
肖灵分辨不出这句话的意味,只是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身体的热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却让他越发的不满足,越发的空虚,越发的想要。
许云看到他的表情,于是没有取出自己的手,而是又一次动了起来。
肖灵刚刚稍微清醒了一些的神志很快便陷入了更深的泥沼中。
欢愉,宣泄,失落,想要,于是继续欢愉,循环往复……肖灵记不清自己这一晚上究竟泄过几次,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受过的情况。
最后许云将他抱到了床上,帮他盖好被褥,以为他已经熟睡,便一声不吭地走掉了。
其实肖灵并没有熟睡。
他在听到关门声后掀起被子牢牢盖住自己的头,红着脸咬着牙,恨自己为什么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他应该在神志刚刚恢复的那一刻就拒绝的,却陷入了那种愉快之中不可自拔,于是继续索取着。
第二日,肖灵比平常起得晚了些。
那个采花贼被绑成一个大粽子,正丢在青月楼一楼大堂内供人围观。
肖灵下楼时,正听到那个贼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着许云哭诉。
“许大侠!其实小人也是不得已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小人如果不在了还有谁能照顾他们啊!而且小人……小人也是不想坑害那些公子的……小人、小人、其实小人得了绝症啊!如果不每晚找个男人结合就会死的绝症啊!真的是不得已啊!”
围观人士全体无语:没见过这么坑爹的。
只有许云幽幽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你也是个可怜人啊。”
众人:“……”
“不过你不用担心。”许云又道,“只要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母亲和儿子在哪里,我会代你照顾好他们的。”
“小人、小人……”那采花贼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编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继续哭诉道,“总之小人真是可怜啊!小人也只是因为不想死啊!”
肖灵抽了抽嘴角,走到大厅内,“还啰嗦什么,杀了得了。”
那采花贼一见肖灵就是一阵哆嗦,看到肖灵伸手去拿椅子顿时无比惊恐,又见肖灵拿了那椅子就直接坐了下去,突然间竟是有了点失落。
“阿灵。”许云道,“虽然你是受害者之一,有权处置他,但是再造杀孽,总归是不妥当。”
“哦?那你是打算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