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喻蓝星正在和林深处探讨一些她极其感兴趣的事情。
她把林深处拉到了海豚雕像前,就是他们买卖珍珠的地方。
还把他让到台阶上坐好,很是殷勤。
“你家也在京城?”
“嗯。”林深处瞥眼看她,等着看她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那你工作很忙吗?”
“忙。”
“就没有周六和周日吗?”
喻蓝星下意识皱了眉头,紧盯着他,像是很在意这件事情。
林深处心一软,“有的时候有,有的时候没有。不过……你有话直说,我尽量满足你。”
喻蓝星叹了口气,扭来扭去,“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啦。”
都快扭成麻花了。林深处哼笑出了声音,“你就只有这一次提要求的机会。”
就一次啊!小气!白阿姨还说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他一定都会答应的。哼!
不过,总比没有的好。
喻蓝星的头脑很清醒,赶忙道:“我想让你教我功夫。”
她顿了一下,一直在观察着林深处的表情,没看出烦躁和不耐,于是接着说:“其实我妈给我报的有跆拳道班,可我觉得我们的教练一定打不过白阿姨,我本来想让白阿姨教我功夫的,但白阿姨说,她的功夫是你教的,你比她更厉害。”
她的语气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崇拜之情。
“就这事?”林深处挑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
“嗯。”喻蓝星重重点头。
“可以。”
她本来以为,他一定会推三阻四的。
谁知道,他答应的很是利索。
喻蓝星欢呼了一声,还伸出了小手指头,“拉钩。”
林深处看着过往的客人,有点儿抗拒。
喻蓝星自己动手,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后悔。”
“嗯嗯,不后悔,不后悔。”林深处敷衍地道。
说句粗话,自己释放出来的小蝌蚪,后悔有用吗?
两个人一道进去,喻小蓝站在大珠的门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他,就是没有过去。
就不过去!
先前他想着自己就是一个月的假期,要是不搞定了她,来回跑的话,真的是一件麻头皮的事情。
而现在,他不急,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
京城很大,都八环了。
不巧,林家和喻家住在一个区。
可近了,一条茂密的林荫小路,她们家是在别墅区,而林家住在别墅区对面的大院里。
想想都够他恨的,他找了五年的人,跑到了天涯海角,实际上却是比邻。
喻小蓝盯了半天,人居然上楼了。
她想了一下,今儿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好像没有啊!
也罢,等回去了再谈星的问题。
晚间,苏泰安和范小晨就回来了。
苏泰安抱了喻蓝星左看右看,喻蓝星呵呵笑着:“我没事儿,真没事儿。”
苏泰安这才放了她下来,一脸阴郁。
有些事情,苏泰安就是不说,范小晨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她问喻小蓝,“真要走啊?”
喻小蓝轻声道一句:“也该走了。”
苏泰安阴沉着脸,不言语。
喻小蓝便又说:“今年剖的珠,五毫米以上的我都要,等我回去了之后,就把合同书发给你。”
苏泰安还是阴沉着脸,点头。
喻小蓝也点了下头,“前几年赶上大风暴,那一批养殖海水珠的渔民亏大了,有很多没能坚持下去,如今市场上,海水珠的比例没有淡水珠高,你想发展海水珍珠养殖是好事,但本业不能丢,不能总是这么任性,一甩手走好几天,也亏了有小晨尽心尽力地帮你。”
“我给她发工资了。”苏泰安瓮声瓮气。
喻小蓝白他一眼,“我也给你交租金了……别和我一个神经病比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