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天后。
也就是说,她等不到蒋渔回来,就得走了。
——
这得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真正的考验好像已经来了。
还是特别残酷的考验。
蒋渔简直欲哭无泪啊。
盼了将近一个月,再有两天,他就要回去了,可她又飞走了。
不是说好了杰|士邦吗?
他有满心的怨念。
能不能别走?是演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样的问题,蒋渔一定不会问她。
话若是问出口,不论答案几何,那都是他不想要的。
因为这无疑是在问她“你愿不愿意做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
他的心里很明白,那样会让他失去小河的。
永远的失去,还是暂时的分别?
这还用选择嘛!
谁都不知道,封闭式的训练还剩下两天,看起来不沉稳、实际上一向都很沉稳的蒋渔在躁什么!
跟着去的白明就负责蒋渔和陆茫两人训练后的生活,白明问陆茫:“你师哥和他的小河吵架了?”
陆茫摇头:“没有吧!昨天我听见我师哥臭不要脸地要求人家亲他一下。可……我也奇怪了,挂了电话,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教练,你说我师哥他是不是躁动期来了。”
“啥是躁动期啊?”白明不管是年纪还是经历都比陆茫那个小屁孩成熟多了,还真就没听过躁动期这个词。
又听陆茫还在那儿嘀咕:“不对啊,要说是躁动期吧,我师哥的年纪也过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师哥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青春躁动期,想我嫂子想出来的病,这是长期不释放,压抑出来的后果。”
越说越没边了,白明抬脚,照着陆芒的屁股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