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你干嘛啊!住手!”卓航捉住贺延要解开他皮带的手。
贺延一字一顿地说:“吃、媳、妇!”
“这里是客厅啊!窗帘——”还没拉上这话都到嘴边了,卓航一瞄,什么时候拉上的?!
又是一夜的疯狂……
卓航的夹着贺延腰上的双腿滑落下来,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全身都是酥酥麻麻地,站在高峰上的他似乎已经无限接近天堂。
贺延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抽离而出,抱起失魂的卓航进入浴室。
“真是……”卓航倚靠在贺延身上泡在浴缸里,嗫喏地说了句,“你真是疯了。”
贺延抚摸着热水中卓航的胸膛:“你不也跟着我一起疯?”
“傻逼。”卓航说这词的时候无奈中夹杂着羞赧。
贺延捏着他的脸:“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卓航连挥开他的手都不想,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呢?”
“怎样。”贺延的手来到卓航的敏感的腰线上抚触。
“欲求不满啊!”
“嗯,说对了,”贺延握住卓航的腰,“那再来一次吧。”
“我拒绝!!!”
“你没得拒绝——”
浴室里春`色无边,水花四溅,声声撩人心弦。
夜,才正要开始……
自从比赛之后在家练习得比较多,卓航许久没有跟着去片场了,纵然第二天起床腰酸腿软的,但还是坚持跟着贺延去片场,怎么说也是翻译呢,总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不然别人说闲话也不好,他拿着贺延发的工资却不干活,要是传到上面的人耳朵里也不知道会成啥样。
所以卓航跟贺延坐在保姆车后座的时候,没人注意他就轻轻靠在贺延身上,只要小陈有转头看过来的迹象就立刻离开。
贺延在他腰上放了个软枕,这才舒服些。都怪贺延,昨儿晚上那么卖力,整得他现在这模样,真他妈操蛋啊!
但是去到片场他就后悔了,太他妈冷了,还下着小雨!要是以前一到冬天卓航就躺在家里睡觉哪儿也不去,醒了就打游戏。
小陈不知从哪儿捣鼓来的一盆火炭,卓航这才感觉好点儿。看到贺延在拍戏,身上穿得少,应该是这场戏不能穿厚的外套,没把卓航心疼得,恨不得扑上去给贺延取暖了。
等导演喊咔宣布休息了,卓航赶紧拿羽绒服给贺延套上,小陈取出热姜汤给贺延喝,这种阴天的雨下得是没完没了的,没个几天绝对不停,也难为剧组在雨中拍戏,真是敬业啊!
小陈又拿了些姜汤给其他的工作人员喝,大伙儿围在一块儿直感叹这天气真要命。
这间房除了贺延和卓航之外没人了,卓航瞧着四下无人把贺延的手握在掌心里捂着。“暖和多了吧?
贺延笑了:“你这是怕我冻着?放心,我已经习惯,有些戏在比这天气更恶劣的还不是照样拍?”
“话是这么说,”卓航想了想,“问题是那时候你还没遇见我啊!”
“现在遇上也不迟。”贺延揉着他的脑袋。
小陈突然进来看到两人亲密的一幕。
贺延拍了一下卓航的后脑勺:“让你多运动你不听,这不冬天就怕冷了吧?”
“是是是。”卓航赶紧连连点头。
对于这诡异的转变小陈不明地挠了挠头:“延哥,航哥,你俩又吵架啊?”
贺延:“别多问。”
“怎么可能,咱哥俩好着呐。”卓航说。
小陈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红薯,放在炭盆边上烤着。
卓航发现小陈在剧组里总会无缘无故弄点实用性的东西回来,不由得问:“哪儿来的红薯?”
“啊?”小陈在拨弄炭盆,“谢风给的。”
“他还带红薯来啊?”
“前些天我说想吃红薯,他说家里还有老乡给他的红薯,就给我带来了。”小陈回话道。
“谢风给的啊?”卓航这下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看来你跟谢风关系不错啊!”
“哎呀,一般般吧。”小陈拿着小木棍继续捣鼓红薯。
卓航说:“看来谢风对你是特别照顾呢?”
“哪有。”
“得得得,你人缘好行了吧?”
小陈不吭声了,算是默认了卓航的说法。
贺延对卓航说:“明天你别来了,回头儿要是感冒了,嗓子都唱不了歌,还在家练习吧。”
小陈说:“对啊,航哥,你还要比赛呢!”
卓航感受到贺延的手暖和了,这才放开:“没事儿,一两天的不打紧,我不能领着工资不干活。”
“没人会说吧。”小陈把目光转到贺延身上,“咱老板人那么好,不知道多支持你。”
“再说吧。”卓航弯下腰拿着小木棍戳了戳红薯,“看着不错,希望没虫。”
这时候贺延突然来了句:“这点虫就受不了了,你昨儿晚上不是吃了上亿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