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推温庭裕:“都这么晚了,我明天还得早起。你自己明天也得上班吧?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别闹了?”
温庭裕想了想,起身看着白言飞:“那我真的回去了?”
白言飞驱赶他:“快走快走。”
温庭裕站起来,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门口:“我真的回去了?”
白言飞坐在床上,一边笑一边看着他,继续驱赶:“快走,没人留你啦!”
温庭裕也笑了笑,转过身又走回白言飞面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河蟹爬过********
隔日醒来,腰里一阵虚软,白言飞躺在床上差点爬不起来。
他在昏暗的房间里羞愤的捂住脸,这算什么!前半部分的贞操没有了吗!温庭裕居然用手把他给那啥了!那啥了一发以后,总裁菊苣意犹未尽的,说是想听他多叫一点,这就又来了一发,然后又来了一发……
最后他生生被那啥了四发,把温庭裕的手里,自己的衣服上,还有床上的被褥都弄得一塌糊涂。恍惚中好像还听见温庭裕在笑着夸他身强力壮吐出来好多,特么的!还不是因为第一次被别人弄,又爽又惊又羞涩的,一下子没控制住!要知道他是一个多么清心寡欲的好少年,给自己弄的时候一个月都没有四次的!
禽兽老板!
他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定了一会儿神,这才腰膝酸软的爬了起来。幸亏今天没什么需要奔跑跳跃的激烈动作戏,不然他真怕自己跑到一半会腿软的跌倒。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外出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白言飞也顾不得纠结这些小事了,匆忙洗漱完毕把衣服换上,下楼去餐厅吃早饭。
早上的餐厅比昨天晚上要热闹了一些,那个白言飞记不住名字的外国管家严肃端正地站在一边,几个女佣在往桌上摆着煎蛋,熏肉,果酱,烤面包之类的东西。温庭裕坐在桌边看报纸,白天的时候他又恢复了西装革履衣冠禽兽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完全想象不出昨天晚上在床上一边抓着白言飞不能描写的部分,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违禁词的色狼模样。
呸,果然假正经。
白言飞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小声喊了一句:“温先生?”
温庭裕没理他。
白言飞挣扎着,鼓起勇气又喊了一声:“……庭裕?”
温庭裕这才笑容可掬的抬起头:“言飞起来了?昨天睡得还好吗?”
白言飞:“……”
妈个蛋,你笑的还能更假一点吗?
到底人家为什么不好意思叫你的名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那是因为叶澜衣也是这么叫你的,害的正常人谁敢跟他平起平坐啦!
白言飞十分怀疑,要是他敢在叶澜衣面前这样叫温庭裕的名字,叶澜衣大概会马上跳起来咬死他。叶澜衣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了,所以他完全不敢跟那家伙用同一个称呼去喊温庭裕。
看来,今后非得有一天,他和叶澜衣之间只能留一个了,嘤。
他心里这么想着,坐到桌边,看见满桌的美食倒是挺开心的,立刻就食指大动。温庭裕放下报纸,柔声问:“合胃口吗?如果你喜欢中式的早点,我这就让人去换。”
白言飞连忙伸手盖住面前的食物,母鸡护犊样的瞪着温庭裕:“不要换,我就要吃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