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唐然之的双胞胎哥哥,唐行之。”
“你还真是坚持不懈,”唐御天眯起眼,“知道自己的说辞有多拙劣吗?唐然之能被你骗过去,不代表我也那么蠢。”
唐御天这句话一出,电光火石间,秦意脑子里像是闪过一道电,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悉数串了起来。
那天在秦家大宅发生的命案,凶手——也就是眼前这个所谓的大BOSS,是唐然之跟他里应外合放进来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杀了老管家之后,又匆匆离去。所以他上楼,唐然之才会谎称自己刚才在睡觉,让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床铺是整整齐齐的,一个双腿被截肢的男人,要如何才能做到自己艰难地从床上起来,挪动到轮椅上之后,还能够将床铺铺得整整齐齐?
所以——他不是在睡觉,那段时间里,他在打开窗户将凶手放走。
只是没有来得及关窗。
也正是因为唐然之听信了这个人的话,才会说那句似是而非的话来,什么‘有时候爱也能蒙蔽良知’。
那人被拽着衣领,险些被唐御拽得双脚离地。
如此狼狈的姿势,却让那人笑起来:“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果然聪明。”
“……”
很好,可以,这台词,他们这群朝阳区吃瓜群众也很服气。
剑拔弩张之际,猛地听到唐御天说了句:
“蠢货,别过来。”
这没头没脑的话,听地大家一愣。
哈,他在说谁?谁动了?
难道有伏兵?
洪宝左右张望,往草丛堆里瞅了半天,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只有秦意,他默默地把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去。
他才刚刚迈出去半步,这样都能看到?
唐御天是背后长了眼睛吗。
此时毛吉祥被白余按在怀里,虽然没有秦意思考的那么完善,他苦思冥想了一阵,这时候才理清些思路。他理的认真,沉浸在自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的世界里。
卧槽,原来事情是这样啊。
妈的劳资当初被你追了三条街,还当了一回掏粪少年,这仇不能不报。
他正想得激情四溢,白余却抬手覆在他额头上,沉声在他耳边说:“你的脸这么那么烫?”
“啊?”毛吉祥确实觉得晕乎乎的,不过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脸颊正烧得飞起,被他这么一说,反手摸了摸,“卧槽真的好烫,我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