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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_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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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豆的生病转移了郁礼的一部分思念之情,他每天就忙着工作,忙着照顾黑豆,趁蒋长封休息的时候,再与他发上几条消息以慰相思之苦。直到蒋长封离开的第五天,报纸上的一条新闻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

  h市城西郊旅游开发地当地居民与开发商产生肢体冲突,11.19打砸事件具体情况……

  报纸上附配了一张图片,郁礼盯着躺在支架上昏迷不醒的人,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给蒋长封拨去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人,想起他们负责人莫法,立马给对方拨去电话询问情况。

  了解到11.19打砸事件发生的地点正是蒋长封投资开发的那块地,郁礼心急如焚,哪里还能坐得住。

  他跟莫法请了三天假,再把黑豆的东西粗略收拾好一起送到宠物院托付人照顾,行李没来得及整理,买了城西郊的车票连夜赶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写出二更,可能赶得及更新也可能明天更,因为第一次……写那啥比较耗费时间。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前方候站啦。

  ☆、潮热的情

  途中因雨水侵袭所致的山石滑坡堵住去路, 郁礼赶到城西郊已经接近第二天早上六点了。

  他出了车站拦住一辆出租车让师傅送他去开发地,司机听到他要去那里, 见他又不像是本地人, 就劝他,“小兄弟, 那地方刚出了事,昨天登上报纸的打砸事件你看到没, 现在那地估计有些危险呢, 这地治安本来就不怎么样,你这么早过去是要找人吗?”

  “我朋友在那边。”他心急地趴在车窗往外看, “师傅,能再快点吗?”

  清晨路上过往的车辆很少,司机见劝他无果,只好加大油门,四十分钟左右就把郁礼送达目的地。

  雨仍在下, 郁礼除了钱包和手机其余东西都没带, 他把衣服上的帽子兜在头顶, 顺着路往里走, 没多久就看到挂有横幅的进出口。出口旁边的石壁被人泼上红色油漆涂抹几个字, 那几个字被雨水冲刷后, 从视觉上看过去显得有些恶心恐怖。

  这带地区荒凉寂静, 附近都是绵延的山岭。此时天幕仍暗,湿冷交加,细密的雨水淅淅沥沥往下飘, 郁礼拉紧头上的帽子,左右找了一圈,躲在一处比较浓密的树下避雨。

  来时仅凭着一股冲动和担心,到了地方才惊觉他没有任何准备,没联系到蒋长封告诉他自己过来,不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更不知道打砸事件发生后他有没有受伤。

  他总是这么笨。

  郁礼掏出手机,抹去屏幕上的水后拨通蒋长封的号码,拨了一会儿没反应,仔细一看,屏幕上显示不出信号格,这会儿倒成了他打不出电话。

  四下诡静,不远的路灯闪了几下,时间一到,彻底熄灭。周围阴蒙蒙的一片,光线昏暗,气氛森冷。

  郁礼独自站了一会儿,有些害怕。站的久了,便靠在树干上蹲下,眼睛一直盯着路口的方向,联系不上人,他就等,等到人出现为止。

  郁礼迷迷糊糊靠在树干上睡着,雨雾逐渐化开,天亮了也不知。

  睡意朦胧中,耳边传来一直窸窣的声响,他挣扎着掀开眼皮,视野中似乎走来一行人。

  困倦中看不真切,待眼神恢复清明后,郁礼看清不远处的男人,连忙喊出声,激动地想要跑过去。

  他站直身体,却碍着蹲太久的原因,起身时眼前发黑,毫无防备地摔了一跤。

  湿黏的泥土沾透他大半边身体,还没起身,就被疾步赶来的蒋长封撑起身子站好。

  郁礼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湿潮的气息,树枝再浓密,也无法遮掩全部的雨水。

  蒋长封铁青着面色把郁礼从脸到手摸了一遍,郁礼的面颊都冻得发红,嘴唇抑制不住地哆嗦。

  “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蒋长封回头交代那一行人几句话后,就把郁礼搀扶稳带走。

  郁礼蹲得两腿发麻,脚踩在地上时露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蒋长封看不过去,伸手拦上他的腰把他背在身后,一言不发地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车上没有换洗的衣服,蒋长封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再解开郁礼外面的衣服,给他擦身体时稍微控制不住力道,不多久就把郁礼身上的肌肤给搓红了。

  郁礼知道他在生气,不吱声喊疼,乖乖任由对方把他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开口,“叔,你没事吧?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打砸事件的新闻,我联系不上你……”

  蒋长封仍沉默地不说话。

  郁礼缩起脖子,“我担心你就过来了,你别生气。”

  蒋长封当场就气乐了,手指嵌在郁礼的下巴,掰正他的脸面对自己,目光精锐的锁着他,薄唇动了又动,责备的话停在嘴边,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担心我也不是这么个担心法,出事那会儿联系不上我,为什么过来也不事先联系我,你什么都不带,如果不是莫法提前联系上我告诉我你过来的事,你打算就淋着雨蹲在外面一直等我?”

  看到郁礼孤零零蹲在树下被雨淋的可怜样子真叫他又爱又气,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见不得他受一丁点的苦,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对他掏心掏肺,只想把最好的送到他面前。

  蒋长封脸上写着我很生气,眼神却涌动着瞒不住的怜意,“算了,这事我本身也不对,出事后在医院里忙昏头,忘记给你电话报平安。”

  郁礼知道他彻底生不起自己的气来,嘴角一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使用苦肉计,“叔,我腿好麻。”

  蒋长封瞪他一眼,手却已经抬起他的脚,把他鞋子脱下。

  郁礼的鞋袜早就湿透,见对方毫不顾忌的捧起他的脚往怀里塞,连忙想把脚抽回,“不用不用……脏。”

  他窘迫地蜷缩起脚趾头,“叔,你放开吧。”

  蒋长封笑话他,“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嗯?”边说边故意揉上郁礼发麻的腿,郁礼麻得嗷嗷低呼,求饶着,眼角都泛出泪意。

  “叔,饶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呜——”

  蒋长封将郁礼的腿脚捏过一阵才松开,冰凉的脚丫子好歹被他用体温捂暖回温,他停下动作,问:“好些了没?”

  郁礼试着动了一下脚,眼泪还挂在面颊上,“咦,不麻了。”

  蒋长封笑着骂他一句“小家伙,就会折磨我。”

  男人说完,郁礼眼前一黑,挂在脸上的眼泪就被蒋长封用舌头吃进肚子,舔得湿溜溜的。

  郁礼盯着他,眼珠转动,闪过狡黠的光,难得回嘴,“小家伙和老东西天生一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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