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吃食不丰盛,季琢寻了个借口,拖着沈已墨去了人间。
俩人到了此地最为出名的酒楼,点了招牌的脆皮烤鸭,珍珠肉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
沈已墨双手托腮,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显然对即将上来的吃食全然不感兴趣。
四菜一羹很快便上来了,红红绿绿地摆了一桌,煞是好看,香气更是诱人,直勾得人食指大动。
季琢轻唤了一声:“阿墨。”见沈已墨毫无反应,他便盛了一碗青梅粥,端到沈已墨面前,哄道:“阿墨,吃罢。”
沈已墨瞥了他一眼,坚定地摇首道:“不吃,你自己吃罢。”
季琢原本端坐在沈已墨对面,思忖须臾,坐到了沈已墨身侧,执着调羹,舀了一勺青梅羹送到沈已墨唇边,放软声音道:“吃罢。”
沈已墨瘪瘪嘴,拒绝道:“不吃。”
季琢无法,将那勺青梅羹送入自己口中,而后挑起沈已墨的下颌,覆上唇去。
沈已墨爱极了季琢,四片唇瓣一触,他便乖顺地张口,迎季琢进来。
唇齿交缠间,季琢将口中含着的青梅羹渡到了沈已墨口中。
一吻罢,沈已墨揉捏着季琢的左手,嗔怒道:“季琢,你算计我。”
季琢舔去沈已墨唇角的银丝,问道:“好吃么?”
沈已墨偏过头去,别扭地道:“不好吃。”
“再用一些罢。”季琢说着,又夹了一块脆皮烤鸭送到沈已墨唇边。
沈已墨双目灼灼地望住季琢,道:“你吻我一下,我便吃一口。”
这竹箸中的脆皮烤鸭约莫两寸长,季琢轻咬住一头,又示意沈已墨咬住另一头。
沈已墨面色一红,心道:季琢较之从前真真是有情趣了许多。
他张口咬住那脆皮烤鸭,瞧着季琢,四目相接,眼波交汇处仿若能生起火来。
俩人吃得极慢,脆皮烤鸭缓缓地落入俩人口腹中,末了,四片唇瓣终是贴在了一处。
季琢的舌头钻入沈已墨柔软的口腔中搅弄着,直逼得沈已墨口中津液泛滥,欲要逸出呻/吟来。
俩人正坐在酒楼大堂的角落,现下已过了用膳的时辰,大堂中食客寥寥,但光天化日之下,过于亲密终究不妥。
季琢松开了沈已墨,又捂住他的双唇,将他已近到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
沈已墨双目含着一汪秋水,乖顺地伏在季琢怀中。
片刻后,沈已墨钻出季琢温暖的怀抱,又托着腮,望着窗外,并不用膳。
季琢诱哄道:“阿墨,吃罢。”
沈已墨仰起首来,掐住季琢的腰身,舔了下嘴唇道:“你今日若是愿意与我欢爱,我便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吃了。”
季琢虽然喜欢沈已墨,但由于他素来少欲,约莫每隔七日,才会与沈已墨有云雨之事,今日距俩人上回云雨已过了三日。
听得沈已墨这一要求,他颔首道:“你将这一桌子全数吃了罢。”
沈已墨欢欢喜喜地松了季琢的腰身,转而执着竹箸大快朵颐起来。
这脆皮烤鸭,珍珠肉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都甚是可口,沈已墨直吃到双唇下颌尽是油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俩人便将这四菜一汤全数解决了。
沈已墨接过季琢递过来的锦帕,擦拭着油光,季琢则去柜台结账。
待季琢结完账,沈已墨迎上前去,一把挽了季琢的手,笑吟吟地道:“我们回去罢。”
俩人一回到天上的住处,沈已墨便主动褪尽了自己与季琢的衣衫,将季琢压到床榻之上,用早已热了下身磨蹭着季琢的腰腹。
季琢闷哼一声,取了膏脂来,探入沈已墨的后处,细细拓展着。
沈已墨的后处一被季琢的手指进入,内里柔嫩的媚肉便纠缠要将手指拉扯进来。
待三指尽没,沈已墨眼角泛红,呻/吟着道:“季琢,进来罢。”
季琢抽出手指,一挺腰,便将自己最紧要之处送入了沈已墨的身子里头。
两个余时辰后,云销雨歇,沈已墨埋首在季琢胸口,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闷声道:“我定然是吃了太多你的东西,才会发胖的。”
每每云雨过后,季琢都会将泄在沈已墨体内的白浊尽数取出,何来吃了他的白浊发胖的可能?这沈已墨分明是强词夺理。
季琢低笑一声,并不辩驳,以两指撑开沈已墨滑腻的后/穴,使白浊流淌出来,随后起身打了盆水来,又绞了锦帕擦拭沈已墨汗湿的身子。
情/事过后,沈已墨一身的慵懒,任凭季琢动作。
季琢将沈已墨与自己收拾妥当,便抱着沈已墨睡了。
半睡半醒间,他陡地听闻沈已墨惊喜地道:“季琢,我瘦了。”
话音还未落地,他的手便被抓着探到了沈已墨的小腹,掌下细腻的皮肉果真瘦下来了一些。
沈已墨抬首,衔住季琢柔软的耳垂道:“季琢,从今往后,我们每日欢爱一回可好?这样我便不会发胖了。”
这沈已墨方才还道是吃了他泄出的白浊才发胖的,而今却为了不发胖,要每日与他欢爱一回,实在是自相矛盾。
季琢失笑,紧了紧揽着沈已墨腰身的手,柔声道:“阿墨,睡罢。”
沈已墨还在为自己想出了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而自得,一时兴奋难眠,半晌才陷入梦乡。
梦是个春梦,春梦里,季琢日日缠着他不放,日日将他折腾得从里到外湿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