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信在他口里顶了顶,似乎能从口腔伸进胃里,偏偏这样他竟觉得异常舒服,不知不觉就搂上了银蛇的头,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腿间,朝灯睁大眼睛。
“别…唔唔…别别别……”
求求你考虑一下我的恐惧症。
银蛇不理会他的挣扎,只是稍稍将他裹松了些,复又情意绵绵地缠在他身上,凶悍地干弄起来,待朝灯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折腾死时,对方对他施了灵术,将他带上床继续疼爱,墨发的美人一头青丝垂落,他望着放下帘帐的大床和时不时耸动的蛇身,四肢酸痛,只觉得自己被锁进了荒谬至极的艳窟。
待他终于清醒时见银蛇现了人形,后者告诉他,他已经持续不断地同蛇身状态的越长歌寻欢作乐了整整一月。
“……”
甘拜下风。
“吃了这么多我的东西,小灯的修为快到凝脉后期了吧,”夜悬的宫主将他清理干净后抱到院中,被关了几个月的朝灯才发现冬季已然逝去,十里春风伴随新吐露的柳绿花红蜿蜒无际:“高兴吗?以前缠着我教你提升修为,你这速度,大多修士求了一生也求不得。”
他没有回答越长歌的问题,而是轻声道:“你怎会忽然放我出来?”他说着说着笑出了声:“还以为你要关我一辈子。”
“一辈子怎么够,”越长歌也笑:“我要关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要属于我。”
“好过分。”
朝灯弯弯眼看着他,淡色泪痣若隐若现,那种笑嘻嘻的开朗语气让银发的修士微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见朝灯用这种玩笑般的声音同他讲话了,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都拔刃张弩,不把他的爱侣干得理智全无,朝灯面对他时都冷淡而厌恶。
“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对我好?”
见越长歌点头,朝灯笑道:“大美人,过来点。”
他的面貌是化不开的稠丽,被教得媚骨天成的姿态勾得人心里直痒,见那人凑过来,朝灯速度极快地咬上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力道似要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咬下一块肉。
[恨意值三星半。]
[耶!]
[加油。]
[好的!]
[……你好蠢。]
[……]
越长歌没有退后,由着他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他的血进了朝灯的唇,待后者终于察觉到不对时,身体里的骚动已经再也不能忍受,他难过万分地夹紧了双腿,一双眸子湿红一片,强烈得足以毁灭他的快感海潮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瘾了,”那人稍微吻了吻他的耳后皮肤,朝灯瞬间爽得云里雾里,下意识搂紧越长歌,对方笑意盈盈的声音刺激得朝灯腰肢酸软:“你在变成我的小蛇。”
啃咬化为讨好的舔吻,那人却轻轻将他从身上拉开,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灯全身激荡,白玉般的面庞嫣红一片,嘴唇被咬得艳丽如莓,他的手脚都没了力气,连可怜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
那丰神疏雅的修士就在不远处平澜无波地看着他姿态毕现,直到朝灯再也扭不动腰,只知道小声又混乱地哭泣,都没有过去的意思。
整整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