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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_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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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

  “真没有……”

  “唉……”东聿衡难免失望,“如意殿中有许多秘法,你去学一学也是好的,学好了,来伺候朕么……”

  沈宁整张脸都红了,“你怎么不去学来伺候我?”

  本是随口顶了一句,她不料东聿衡竟真个儿摸了摸下巴,“朕去学……”而后他又小声嘀咕一句,“果真是妇人三十如虎么?”

  沈宁听真了,好笑地拍他一记。

  “所谓学海无涯,也未尝不可,只是,朕学来伺候着您,到时可不许喊停。”

  沈宁这才明白出大事了,她急忙道:“不必了!我胡乱说的!”

  东聿衡注视着她惊恐的表情,只是邪笑着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尾声

  帝后二人的闺房之秘如何不得而知,东流朝水,西沉暮日,转眼又是三年。

  三年不长不短,很多事变了,很多事不会变。大景在广德帝的统治下愈发强盛,来朝贺膜拜的小国与部落愈发增多,大景海军也开始扬起了势头,云浮帝国颇感危机,蠢蠢欲动。

  景宫中,依旧无子的皇后沈宁端庄优雅地坐在已成为中宫的春禧宫中,与已为人妇的长公主和即将出嫁的三公主谈笑风生。她在当上皇后之前,就已再次决定不再要孩子。一来是她害怕自己的好运已到了头,不敢再要孩子惹来人神共愤;二来,也是害怕东聿衡将少得可怜的父爱全部转移到他们的孩子身上,那么对其他的皇子公主太不公平。她已夺走了他们与母妃的许多东西,她再不忍心将他们最后的东西也夺去。

  东聿衡也绝不提起此事。孩子对他而言并不十分重要,尽管他也明白沈宁与他的孩儿定是不同的,但沈宁每年长一日,他就担心更多一日。没什么比她更重要。

  于是二人心照不宣,平平安安快快活活过了三年。

  只是广德帝夜里回来,与沈宁提了一事,顿时打破了这份平静,不久还在人前端庄无比的沈皇后甚至闹起了罢工:“不干了,不干了,这活没法干了,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广德帝好笑地看着自己三十好几踢着两条腿撒泼的皇后,不带任何责备意味地斥了一句,“看看你这样儿!”

  沈宁坐在榻边,依旧踢着两条腿噘着嘴瞪他,“哪有这样的,你出去玩儿不带我!”

  “朕说过了,朕不是去玩,朕是去巡视。”东聿衡无奈地道。

  “那不一回事么?”吃公款玩乐么。

  “胡闹,”东聿衡走过来,好声好气地道,“朕何尝不想带你出去,可如今太子在南疆,朕再一走,宫里头也必须留个稳得住的拿得出主意的,朕总也不能将重任交给太妃或贵妃她们,朕不放心。”

  沈宁虽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还是不甘心地道:“你就舍得扔下我。”

  东聿衡让站在一旁的水易出去了,抱着她上了榻,亲了一口才道:“朕怎么舍得扔下你,只是朕这回出宫,不仅为了巡视,还为了另一件大事。”

  “什么事?”

  东聿衡略带神秘地道:“朕,去看一看咱们的地宫。”

  沈宁稍稍一惊,而后微微皱眉道:“我讨厌盗墓贼!”依她看来,最好悄悄地合葬到哪儿便罢了。

  “你放心,朕怎么让那些下作之人打扰咱们清静?”

  沈宁却不甚乐观,“唉,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这些盗墓的就像苍蝇一般一纠缠地,并且时过境迁,许多考古的为了了解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也会正大光明地扰死者安宁的。”虽说是为了人类的共同伟大遗产,她原是事不关己是无所谓,但一想到自己也将在千百年之后成为被挖的那一个,她就总过不去那道坎了。

  “嗯,朕听你说了。”东聿衡淡淡一笑。

  沈宁觉得他这笑容有古怪,仔细想了想,又觉不对,“皇陵不是选在虞州贡山么,你往宜州去做甚?”

  东聿衡对她耳语两句,沈宁的眼顿时瞪大了,“你说详细点儿。”那竟是掩人耳目的!

  东聿衡勾了勾唇,搂着她轻声地将他们真正陵墓所在,占地几何,有甚玄机说了个大概,沈宁听得眼睛都直了。她的亲娘唉,这陵墓比盗墓小说里的神墓还神!

  她的心儿怦怦跳,也是头一回领教到奇门异甲与古代智慧的天才。

  “朕原也低估了岁月沧桑之变,但经由你的提点,朕遂改了主意。”

  “这些都是谁想出来的?我想见一见真人。”沈宁满脸崇拜地道。这些想法放在现代,也是叹为观止!

  “还有,我要去那儿看一看,我一定要去看一看!”这简直是见证世界奇迹的时刻!

  “唉,这会儿还未修好,你去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东聿衡道,“待大功告成,朕再带你去。”

  沈宁还想说什么,东聿衡却紧紧搂了搂她,叹息一声道:“宁儿,朕原不信这些神鬼之事,但自遇到你之后,更知你是从异世而来,朕便深信不疑了。朕会让人在皇陵中设重重法术,朕要与你永生永世共统地宫,即便投胎转世,你也只能是朕的妻。”

  对他这样几近疯狂的独占欲,沈宁不仅不觉疯狂,反而只觉深情满溢。或许,她也与他一般,永不餍足地想要与他在一起。

  “……因此,这辈子即使朕先你而去,你也委屈些,不要回你的故乡去,好么?朕怕……来世找不着你了。”

  沈宁紧紧回抱住他,沉默了许久,却是说道:“下辈子,你再有这么多别人,我再不理你了。”

  东聿衡听出言外之意,抬起她的脸重重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醋缸子!来世再不许嫁人,知道么!”

  ……她与他,谁是醋缸子,还说不准咧!

  半月之后,广德帝依言出巡了。

  自从送走皇帝的那一日起,沈宁总是感觉心头空落落的,即便一些东聿衡让她代理的寻常政务与后宫琐事让她十分忙碌,但她还是总会不停地思念,疯狂地想他。

  有时她也会自嘲自己是愈发活回去了,明明曾经的自己可以坚强地一个人生活,可如今的自己一日也不愿离开他胸膛的温暖。

  假死出宫时,她认为已爱他颇深,可是没想到,这份爱竟一直不曾停止,反而随着时光的增长更加浓郁与沉淀。

  她现在似乎有些懂了那句流传千古的情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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