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被金律强有力地揽住了腰,金律发起猛烈地冲击,每一下都撞在银赫的最深处,坚硬的肉棒像一把利刃要将他从中间剖开。偏偏剧烈的动作,激情的碰撞,发出淫靡的声音是那麽的真切清楚,银赫面红耳赤地低下头。
金律突然强势地将银赫腾空抱起,利刃深深地刺入菊穴的幽深处,那是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最深处,刺得银赫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喊:“啊。”
利刃依然毫不留情地继续行凶,将幽穴撑到极致,媚肉紧紧地包裹著它。银赫的身体随著利刃的前进而微微发抖,痛苦地低喘著,身体上的痛感与心理上的痛楚终於占了上风,“少爷……我不行了……”
金律的唇边泛起得意的笑,抓住银赫的腰身,急速地冲刺著,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力,几个剧烈的抽插之後,终於一泄千里,在银赫的身体内释放出来。
银赫虚弱地倒在沙发上,激情过後,喘息未定,疲惫的他上半身在沙发上,双腿有一半是搭在地上的,却一动也不想动。
金律将瘫软的银赫抱到华丽的大床上,嘴角微扬,俯身贴近银赫的嘴唇,“你真没用。这样就不行了,看来得让你加强身体锻炼才行。”
第二十六章 口技课程
接下来的几天,银赫白天就在花房里陪王伯做事,晚上则自动回到主宅,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陪伴金律。金律对他的乖顺表现颇为满意,也就没有再为难他的举动。
夜静更深,皎月如银,房间内散发著浓重的欢爱气息,很明显不久之前刚进行过不只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金律看著银赫的孤冷背影,嘴角勾起浅笑,“你年纪轻,不过王伯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清冷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冷峻,更加令人心惊胆颤。
银赫听出金律的要胁之意,却不敢多言,瞬间僵硬的身体缓缓得向金律的怀里悄悄靠近。
解释就等於掩饰,事实上今天他确实和王伯试图逃离这里,以购买新品种的花卉作为藉口要出门,却被守卫截住,守卫明确的指出少爷有过交代,不允许你们踏出金宅半步。
金律将那具主动钻进自己怀里的身体抱在怀中,沿著身体的线条从臀部逐渐向上抚摸,最後停留在银赫柔软的双唇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明亮的双眸笑意闪烁,“你回来好几天了,我还没见识到你嘴上的功夫呢,明天晚上我想感受一下。”
银赫的身体再次僵硬,沉默地点点头。
金律看著旁边心不在焉的银赫,放下筷子,轻声问道:“怎麽,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心神恍惚的银赫被日东的咳嗽声拉回到现实,发现金律和日东都在看著自己,他茫然地看了一眼金律,不知所措。
“你不怎麽吃菜,律问你是不是菜肴不合你的口味?”关键时刻,日东替他解了围。
“不是,我不挑食的。”
金律的眉头微皱,“那你怎麽吃的这麽少?”
银赫低头小声答道:“我不饿。”其实是让银赫没有胃口的原因是因为昨夜金律说的话,今天晚上要自己用口伺候他。
“我有些文件还需要看,等我看完再过去找你,你可不能先睡著了不等我,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吧?”
为他口交,最後一句明显的暗示惹得银赫满面通红,日东饶有兴趣地扫了他们一眼,银赫匆忙地放下筷子,小声说道:“我吃饱了。”不待金律的回话,站起来急急忙忙地向楼上跑去。
银赫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带著几分羞怯将脸埋在薄被里,回想起他在调教学校里上的口交课,调教师都是用手指或者器具来训练他。
他最初在录像里看到口交的镜头时,只觉得那画面令人作呕。当他实际开始上口交课时,第一次亲眼看到口交的过程,简直恶心至极。要把那麽恶心丑陋的东西含在自己的口里,却还要表现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彷佛含在口中的是蜜糖,甜美可口。令他真的再次产生想逃走的念头,庆幸的是,当其他人的口中含著的都是男人的分身时,他的嘴中所含的是手指或者是器具,让他还能够忍受。他按照调教师的指令或舔或吮吸,脸上的表情不是甜蜜愉悦,而是屈辱和不甘。
很快,到了考核的日子。这批学员集体围成一个圈站在大厅的中央,看到一个男孩子跪在地板中间的圆圈里为人口交,男人硕大的分身将男孩子的口腔塞得满满的,两腮鼓起。男孩子极力张大嘴,津液沿著嘴角流出,淫靡的情景令很多人蠢蠢欲动,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