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jpg。
“对不起。”看着小狼崽清澈透亮的眸子,阮迩的愧疚感越发深了几分。
“???”这只兔子是吃错药了吗?
阮迩心怀愧疚,态度不自觉温和了很多。
她轻轻的抚着小狼崽的背脊,温声细语道:“你刚刚吃的羊肉全都吐了,应该很饿吧?等回家我给你做青草汤怎么样?”
“……”
叶景颜背脊一僵,这只兔真的是那只脾气坏没耐心可言的阮迩吗?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还是说……是笑里藏刀?
这只兔子该不会是想让她卸下防备,然后趁机吃了她吧这样一想,叶景颜整只狼都不好了,心里暗暗警惕起来。
“你怎么了?”阮迩察觉到手中的触感不对,诧异的看向了小狼崽,却见她警惕而惊恐的瞪着自己。
她有说错什么话吗?阮迩迷茫的抬起头,正巧对视上好几双幽幽发光的眼睛。
看着四周那些体型硕大的兔子渴望的盯着怀里的小狼崽,阮迩的纤眉不自觉的蹙了蹙,她加快脚步,同时放低声音安慰道:“颜颜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她们动你一根狼毛的。”
叶景颜的身子越发僵直了,这个意思是要独吞吗?
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恶劣印象,再加之这里又是兔子吃狼的诡异世界。所以即使阮迩一直对叶景颜照顾有加,也难以杜绝叶景颜用最大的恶意揣摩阮迩。
毕竟,看了那么多集智慧羊勇斗拖延症狼,叶景颜的脑子里已经固定下了个僵化的思维。那就是捕食者对被捕食者的任何好意,都是有目的性的,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不相信我吗?”感受到怀中小狼崽露出的惊惧,阮迩的眉头蹙的更深了,心里莫名的升起几分烦躁。
“!!!”叶景颜见势不好,忙不迭的摇了摇头,复又重重点了点头,“嗷呜!没有没有!我相信你!我特别相信你,你肯定会保护我的,对吧?!”
阮迩舒展开眉头,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没错,我会保护你的,即使是和整个兔族为敌,我也会保护你的!”
阮迩说完,表情顿时一怔。她怎么会为了一只小狼崽说出这种话?……可是,好像一点都不后悔呢。
若兔族的人真的会伤害小狼崽的话,她大概会义无反顾站在小狼崽面前,保护她的吧?
……只是,阮迩顿下步伐,看向小狼崽的眸子里写满了困惑,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会对这只小狼崽有这么强烈的保护欲呢?
和整个兔族为敌,也会保护我?
叶景颜怔怔的望着阮迩,湛蓝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晦涩的情绪。
是她误会这只兔子了吗?这般认真的表情,这般真挚的目光,怎么看也不像是哄骗之言啊?
而且……依照这只兔子强大战斗力,想要吃掉她根本是轻而易举吧?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身为一只狼,她好像被这只兔子给撩到了呢。
阮迩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思考的兔,想不通也就丢弃一遍了。
有保护欲就有保护欲吧,反正以她在兔族的地位,以及本身的强大战斗力,保护一只小狼崽,根本是轻松至极的事情。
“走吧,回家给你做青草汤。”抛弃了杂念,阮迩的语气瞬间轻快起来,掺杂着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懂的欢愉。
“嗷呜!我不想吃草!”一听到要吃青草,叶景颜立刻叫嚷起来,即使这个世界的狼是食草动物,可是她还是接受不能。
“不想吃草?”阮迩斜睨着小狼崽,“你还想继续吃肉不成”
“嘤嘤嘤,我想吃肉肉QAQ。”叶景颜毫无廉耻心的卖着萌,期以换取阮迩的妥协。
“想都别想!”阮迩一脸冷淡,“你还想肚子疼不成?”
“嗷呜!不想,可是我想吃肉_(:з)∠)_。”
“忍着,啥时候能化形再吃吧!”
“可是。”叶景颜委屈的看着阮迩,湛蓝的眸子湿漉漉的,“你不是说,只有兔族才能化形吗我一只狼这辈子都不可能化形的。”
“那就这辈子都吃草呗。”阮迩耸了耸肩,一脸的#我也无能为力#。
“嗷呜呜呜(﹏)。”叶景颜立刻哭闹起来,“你欺负我!!!嘤嘤嘤!!!”
阮迩:“……”
阮迩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加快了脚步,用力将小狼崽扔到了床上,没好气的道:“别哭了!就算你哭哑了嗓子,我也不会给你吃肉的!”
“呜呜呜。”叶景颜哀嚎着,像个耍脾气的孩子似得,不得到阮迩的首肯死活不肯罢休。
阮迩被吵的烦闷,猛的变回了兔形,张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幽幽的威胁道:“你再闹我就把你吃了!”
听着这森冷的语言,叶景颜瞬间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用那满含委屈泪的眸子怯怯的望着阮迩。
阮迩头疼的别开眼,被这么一双眸子直视着,她直有种头皮发麻,像是做了什么罪无可恕之事感觉。
她甩了甩身子,倏然变回了人形,“你在这待着,我去给你做青草汤。”
“嗷。”叶景颜憋起小委屈,乖巧的应允,生怕一言不合就葬身了兔口。
阮迩虽然才刚成年,但对于人形状态却分外熟练,各项技能也无师自通。
她从屯粮的地方选了几种植物,想了想又用特殊的利器割了几块羊肉,煮了一锅奇特的青草汤。
嗅着天然植物锅里传来的清香,阮迩满意点了点头,用布料包着端进了洞窟。
“好香!”叶景颜眸子一亮,委屈的神色顿时烟消云散,转而灼灼的盯着阮迩手中端着的奇特锅具。
“你不吃青草汤对吧?”阮迩见状,勾了勾唇角,扯出几分调笑,“那这汤我就自己笑纳了。”说着,阮迩凑近了小植物锅,作势要喝。
“我喝我喝!谁说我不喝的!!!”叶景颜顿时急了,一个猛扑扑到了阮迩脚边。
见阮迩还是不理她,叶景颜急得团团转,忽然,她灵光一闪,咬住了阮迩的裤脚,不住的扯着,努力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