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众人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开了牢笼冲撞而出……
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占有他,在他白皙光洁的身子上肆意的印满自己粗暴的痕迹,逼迫他发出一串串动人的低吟……
许久,屋内的气氛炙热的就像是要燃烧起来,眼看着还有继续升温的趋势;清脆的铃铛声再次响起,众人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暗骂这妖孽当真是狐媚子转世,举手投足间便可叫人神魂颠倒。
就在这时,绮绣阁的主人花娘慢慢走上台来,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一副市侩的笑容:“看来各位爷对这新一任的花魁还算满意,如此奴家也就可以安心咯。废话不多说,今夜里拍卖的可是我们新花魁的处子之夜……各位爷咱还按老规矩来啊,起拍价:五十两,二十两起加,现在拍卖正式开始。”
“七十两。”
“我出一百两。”
“一百二十两。”
……
出价声此起彼伏,转眼间就有人叫到了五百两,面对这样的高价已经有好些人不甘愿的选择了放弃,然而选择继续的依旧不少。
“一千两!”一名穿着华贵的青年开始不耐烦这种慢慢加的方式,狠下心来直接一口气加了五百两,殿内轰然爆出一阵唏嘘。
为了区区一个双儿的初夜就损失了一千两银子实在是不值,即便这双儿容貌绝艳、气质非凡,可这又不是赎身,哪里犯得着为了抢这一个晚上浪费那么多银子。
“一千两还有更高的吗?”花娘高兴的眼睛都快眯成了缝,连语调都不自觉的拔高了好几分:“一千两一次……”
“一千五百两。”一道平庸的毫无特色的声音打断了花娘的话。
一千五百两!
麻蛋哪来的傻子?这么多银子都够普通人家活一辈子了,为了区区一个双儿竟如此败家,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要看不过去了好吗!
一瞬间全场都沸腾了起来,而花娘更是连形象也不顾了笑得花枝乱颤;反倒是台上的当事人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么久了连姿势都没变过,下巴微微扬着,眼帘轻垂,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矜贵的气质。
没有半分被当做娼妓拍卖的尴尬落魄。
花娘的视线又一次在殿内扫了一圈,捏着手帕捂嘴笑道:“还有比一千五百两更高的吗?”
众人啧啧感叹:手下的一个双儿转手就卖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一晚,居然还不满足?
花娘见状,颇为遗憾的拖长了声音:“一千五百两一次。”
“一千五百两两次。”
“一千五百两三次!恭喜王老爷喜得头筹。”
这声刻意拔高声调的宣判总算是将卿砚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他打量了会儿眼前的高朋满座以及花娘喜不自禁的神色,又联系到了自己刚刚才消化完的剧情,脑子里接连转了好几个弯,心底里便有了思量。
让系统把自己的身体状态调节成鼠疫症状之后,他神色一凛,脸上逐渐漫上潮红,又似极其畏寒般拢了拢身上几近透明的薄纱,嘴里还开始不停的咳嗽,却依旧吃力而又坚定的扒着花娘慢慢起身:“咳……且慢……咳咳……”
被打断的花娘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歉意的对着众人笑笑,又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卿砚怒骂:“闭嘴,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几日来那些罪可是还没受够?”骂完了她像是仍不满意般,伸手揪住卿砚胳膊上的细肉就要狠力掐下去,却在触手的一刻就被那不寻常的高温烫的缩回了手。
心道这小蹄子莫不是在这关键时刻就染了疾病?那到手的银子岂不得飞了。花娘眼中一厉,今日里第一次正眼瞧了这双儿两眼,只见对方满面潮红,神志稍显迟缓,还一直捂嘴咳嗽,身子骨软的像是脱了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