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多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至于此刻乾清宫内那些没被点到名字的,要么是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的大臣,对江浒根本就无所求;要么则是在那事之后才上任的官员,没机会去求江浒。
可这一下子扯出来了这么多的人,虽说此事对于他们是事不关己,可那些人都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拉拢过来的,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人赶出了官场,等于他们之前的努力都算是白费了,叫他们如何甘心?
于是乎,这些人也跟着伏在地上,一脸肃穆的开口为刚刚那些人求情。
“陛下,此事牵连甚广,若当真要处罚,一时之间找谁来顶替他们为官?如此之下,官位空虚,定会动摇朝廷根基,望陛下三思!”
“常言道法不责众,此事虽是他们做的有欠妥当,但这么多人一次性处理起来也不是明智之举啊!”
萧元帝闻言怒极而笑,他指着后来求情的一波人:“好一个法不责众!犯了法你们还有理了?”
“此时无需再议,朕意已决,谁还敢再劝,就以同罪处置!”萧元帝阴狠的眼神扫向台下众人,叫他们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说一言。
而那些被点到名字的更是一副了无生愿的模样,满脸绝望的跪在地上。
“今日之事就此定夺,顶替这些蛀虫的人员朕心里已经有了名单,届时自会拟好圣旨交给吏部去处理。至于江言任职一事,其父既然无罪,那么命他为官也并无不可,你们也都给朕歇停点。”
“整日不知为朕分忧也就算了,还专门给朕找事,要你们何用!”说罢,萧元帝便看也不看众人一眼,一甩衣袖转身走了,徒留一群大臣们面面相觑。
见萧元帝已走,留下的官员们个个都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凶光,恶狠狠的瞪向卿砚,甚至还有人直接走了过去开口讥讽。
“江公子当真是好手段,比之尊父也不遑多让啊!”张启对着卿砚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都怪这贱人,害的自己这般境地。
卿砚闻言倒是好心情的眉眼弯弯,眼尾轻挑,一脸愉快的回道:“过奖过奖,张公子你若是不做亏心事,我也使不了手段啊。”语气是说不出的叫人牙痒痒。
张启见状更是恨不得生撕了对方,他狠狠地剐了对方一眼,呵呵讽道:“啧,江公子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怕只怕今日里得罪了这么多人,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卿砚轻轻的笑了出声,尾音勾啊勾的,撩人的紧,他掀了掀眼帘玩味的瞟了对方两眼,踱着优雅的步子在对方面前停下,微微倾身凑了过去,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对情侣在耳鬓厮磨,他在对方耳畔启唇轻声道:“知道么?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想要弄死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像只猫儿装虎似的对我呲牙咧嘴。”顿了顿,他不顾对方越来越青的脸色继续开口:“另外,请叫我江副院史。”
说罢,他无视了一群不善的看着他的众人,眼神远远的飘向萧尘所在的地方,轻轻眨了眨眼,眼波潋滟说不出的魅惑,他却像是不自知一般,姿态优雅的转身走了。
萧尘站在远处将对方所做的事都看的清清楚楚,包括对方走后众人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微微弯起嘴角,清冷淡漠的眸子里少有的染上了笑意。冷眼扫了一下剩下的恨的牙痒痒的人,他抬起脚朝着卿砚离开的地方跟了上去。
一群蠢货!都快祸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12.被卖入花楼的双儿(12)
太子府的书房内,得到圣上特赦住在此地的卿砚,此刻正无聊的双手托腮目不转睛看着在桌旁处理公事的男人,视线飘啊飘啊就由对方的俊美的脸上移到了胸膛,然后再飘啊飘啊就又从胸膛挪到了腰部,最后在臀部的位置停下再也没动过半分……
那眼神……啧啧不说也罢!
而正在处理公事的萧尘终于被这视线骚扰的受不了了,搁下笔,面带几分无奈的抬眼看向对方,眼里似有几分宠溺之色闪烁,却不吱声。
卿砚见状勾唇浅笑,盈盈桃花眼里似是盛满了万千柔情媚意,他踢掉脚下的鞋子,步伐轻缓而优雅的裸足走到了对方面前,莹润白皙的脚趾头在红衫的遮掩下时隐时现,红白相衬好看的紧。
无视萧尘愈渐幽暗的眼神,卿砚伸出双手环上了对方的脖颈坐到那双有力的腿上,略低下头捻起对方骨节分明的食指,又微微仰起头坏坏的笑了笑,将那根修长的食指放入了温热湿润的口中。
食指置身于一个柔软湿热的地方,陌生的感受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灵巧的舌尖偶尔抚/慰指节,偶尔又抵弄着指尖,对方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牙齿偶尔还会磕的食指发疼。时而吸允,时而□□,发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叫人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