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余光瞟见云流两人青白的脸色,眼底的笑容更甚,将手又往下伸了一寸,坏心的感受着对方身体上的轻微反应,轻笑道:“殿下圣明。”
“殿下,不如再试探几日,万一这药方有问题呢?这可是上千万的百姓啊!”云流听了卿砚的回复之后,顾不得方才才被萧尘警告过,再次脱口而出不死心的劝诫。
萧尘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冷冷沉声道:“本宫亲自实验,又有郎中认同,你再三劝阻究竟是真的为了这络城里上千万的百姓着想,还是为了你自个儿内心里头的小算盘着想你清楚的很。”
语气明明没什么情绪,一如既往的平波无澜,却叫听者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同样的,你做了什么事,本宫心里都一清二楚。”
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云流还只觉得心慌,一直到听到了第二句话,他险些一个激灵就要从椅子上跪了下来,他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慌忙垂眸掩去了眼里的惊慌,额上冷汗直流。
莫非自己在他的府里放了鼠疫病人用过的物什以及让暮雪装作对对方的病束手无策的事情叫对方都知道了?
不可能啊!
如果知道的话……会不会连自己是三皇子的人这件事也给败露了?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云流就觉得全身发寒,脸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滑下复又滴落下来,抖了抖嘴唇,再不敢多发一言。
反倒是一旁的关暮雪对云流的反应有些奇怪,他担忧的望向对方,却仅此而已,没有太多动作。
萧尘无心关注那两人的反应,只是察觉到某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胸前珍珠,身子不由得颤了颤,眼底暗沉了几分。他一把抓住那只手,对着另外两人刻意冷声道:“你们俩下去吧,本宫决意已定,无需再劝。”
卿砚却听出了里面夹杂的几分沙哑,他眼波一转,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衬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竟是显得更加勾魂摄魄,手下动作愈来愈放肆。
“是!”云流闻言瞬间像是解脱了一般,连关暮雪都来不及顾,礼数也是前所未有的不标准,一个人就跌跌撞撞的疾步冲了出去。
关暮雪愣了一下,轻咬了一下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羞辱,也跟了上去。
两个碍眼的家伙都走了,萧尘低下头看着怀中一脸无辜的卿砚,对方长卷的眼睫一眨一眨,一双滟滟的桃花眼里满满都是无辜纯真之色。嫣红的唇瓣微颌,露出几颗小巧洁白的牙齿,眼尾轻挑,勾出的媚意与眼里的无辜混乱的融为一体,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纯真的魅惑……
10.被卖入花楼的双儿(10)
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那是捆绑了萧尘整整二十五年的枷锁,是将他心中的真实欲望都紧紧关上的牢笼。顷刻间这些都被凿的粉碎化为齑粉,深埋在心底深处的欲念猛兽再无羁绊的冲了出来……
他眼里是卿砚放荡不羁的神色,脑子里徘徊的是卿砚刻意引诱的话语,他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对方诱惑了。
卿砚的身上,有一种随心所欲,不受凡事所累的性格,那恰恰是他自己死死压抑不敢表露出来真实的自己。
正如对方所说,做自己想做的,何必要死死压抑自己?
想通之后,萧尘只觉得身上经年累月的沉郁顿时像是烟消云散了一般,他压抑内心太多年,背负重任太多年,一朝解脱,身上便再无那种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
胸前珍珠刺痛了一下,萧尘闷哼一声,回过神来发现其中一颗竟在对方的指间被肆意玩弄,红艳艳的像要滴血。小坏蛋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疼痛,坏坏的笑着,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安抚性的将之含进嘴里细细舔/弄,一脸无辜却又邪恶的表情。
置身于温热的口腔里,被灵巧的软舌吸允,疼痛过后是更加酥/麻的快/感……
萧尘的眼神沉了沉,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倾身覆了上去,将还想乱动的小坏蛋牢牢的桎梏在身下,他略低下头凑向对方的耳畔,嘶哑着声音出口:“别动。”
卿砚感觉耳朵有点痒,挠了挠又撇撇嘴,不以为意,坏心眼儿的扭动的愈发厉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