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南姗咬了咬嘴唇,也只能认命的躺下,不过,离萧清淮的距离,大概有一尺远。
接着,俩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枕畔对视,但是并不沉默,萧清淮轻而静的问:“姗姗,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吧。”
呃,你这不是废话嘛……南姗低而细的“嗯”了一声。
萧清淮眸光灼灼,满含笑意:“那云芳姑姑……也给你讲过夫妻之礼了吧。”
南姗感觉爪子都开始冒汗,还没再低低细细“嗯”出一声,被子下头的萧清淮,已经伸手将南姗扯进怀里,双臂紧紧密密的搂住,低声道:“我们既已是夫妻,我再对你动手动脚,你总不会还提醒我要自重些吧……”说着,又轻轻啄了下南姗粉光致致的脸颊,低笑道:“我再这样,你也不能再说我是登徒子了吧……”接着,嘴唇顺着脸颊缓缓下移,拱进南姗馨香的肩窝窝,低语道:“夫妻之间行夫妻之礼,名正言顺,天经地义,你也该清楚的吧……”
拉一会被子先……
南姗与萧清淮同岁,生肖属性皆为牛,被牛头拱贴半天、牛蹄揉搓半晌的南姗,身体渐渐滚烫起来,脑袋慢慢开始晕乎乎之际,在南姗后背摩挲好半天的萧清淮,忽然停下动作,语气有点懊恼:“姗姗,你系的那个……背上的那一根带子,我好像解成死扣了……”
请原谅南姗在此刻很不厚道的装傻:“那怎么办?”过了最开始的亲密接触,后头似乎就不再那么抵触了,反正两人的身体都已在彼此熟悉中,以后大概还会很熟很熟。
南姗故意装傻,萧清淮却一点也不傻,遂自个先翻身坐起,再将脸已红成云霞的南姗,从被子里挖出来,面对面的摁趴在怀里,南姗的中衣早已被扯掉,不知丢到了哪里,萧清淮拨开南姗满背的长发,露出一片光洁如白玉的脊背,再就着帐外透进的烛光,以亲密搂抱着的姿势,解南姗后背仅剩的那条水红系带。
萧清淮的中衣也已脱掉,赤裸的肤肉温暖硬实,摩擦着南姗柔软细腻的皮肤,倚在萧清淮肩头的南姗,微动了动脑袋,便看到萧清淮极隽美的下颌,不过片刻,后背的系带已被解开,因脖颈上的那根已被解开,南姗上身最后一层遮体的肚兜便哧溜滑下。
艳潋潋的鸳鸯戏水大红肚兜,被萧清淮伸手拿开,再没有任何遮拦物,肌肤亲密无间的相贴之下,萧清淮甚清晰的感觉到两团柔软,身体顿时泛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牛头不由自主朝那两处柔软拱去……
继续拉被子,这回的时长不是一会……
南姗气喘吁吁的水光满面,身体只觉又酸又软又疼,犹搂着新婚小妻子的萧清淮,亦喘着粗气汗湿鬓发,一小会儿后,萧清淮低语问南姗:“姗姗,你还疼么?”
“疼。”南姗可怜兮兮的应道,两个新手的第一次,真是百般折磨呀,好在,终于结束了。
萧清淮贴着南姗湿润的面颊,和南姗偷偷咬耳朵:“我第一回弄这个……不太熟……等咱们多弄几回,后头就会好了……”
“我困了……”南姗抽了抽嘴角,不接以后再相会的这茬话,只嘟嘟囔囔嘀咕了这一句,接着就在萧清淮的怀抱中,很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南姗意识还尚存,只觉朦朦胧胧间自己似乎又被抱起,好像横睡在了萧清淮腿上,身下似乎垫着绸缎的感觉,不一会儿,一只手摸索到她身后某处按压着,南姗不知萧清淮又在搞什么,遂模模糊糊问道:“你在做什么?”
“姗姗,你没睡着呀……”萧清淮轻声问了一句,手下仍在按压那处,见南姗又惺忪着睁开眼睛,不由亲了亲新媳妇的漂亮脸蛋,再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现在年纪太小了,还不宜怀孕,对身子不好的……我在帮你避孕……”
避孕?一听这个词,南姗脑袋瞬时清明不少,是噢,特么的,她的容貌身材再比年纪看着着急,那也是妥妥的才快十五岁半的年龄啊,再听到萧清淮说她现在年纪太小,心头顿时就颇有点愤怒,你也知道她年纪还小啊!知道她年纪小还这么火急火燎的拖她回来睡觉!
反正是为了避孕,南姗也正求之不得,便不在意被按的地方其实很尴尬,过一小会儿,萧清淮轻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出来了么?”
南姗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特么的,还不如直接睡死过去呢。
☆、第118章
夜半静谧,南姗口很干的醒来,身体的痛楚仍铭心可感,南姗挺想喊一句‘夏桂,我想喝茶’,不过,南姗瞅了瞅正闭眼沉睡的萧清淮,只得打消这个念头,另外,南姗严重怀疑,萧清淮不属小牛,他压根是属章鱼的!
南姗跟做贼似,先缓缓儿的,慢慢儿的,把右脚从萧清淮的双膝之间抽出来,又轻轻的,徐徐的,将萧清淮的左手从大腿上挪走,最后舒舒的,容容的,把那只更可恶的右手从胸口拿开,小心翼翼坐起身后,才终于松松吐出一口气。
光溜溜爬出被窝的南姗,借着透进幔帐的烛光,四下顾盼一番,啧,除了能瞅到她那件大红肚兜,寝衣寝裤也不知藏在了哪个旮旯里,南姗怕惊醒萧清淮也不敢肆意翻找,索性又揭开一床大红锦被,严严实实裹在身上,再瞟了一眼犹在梦中的萧清淮,才蹑手蹑脚往床外爬去。
越过萧清淮、顺利爬至外围的南姗,一手掩着披在身上的锦被,一手挑开锦色的绣幔,燃烧一大半的龙凤花烛,仍静静绽放着潋滟的光芒,南姗正准备伸腿穿鞋,哪知背后突然就传来一句:“姗姗,你在做什么?”
南姗被吓了个半死,直接咣当一声,连人带被摔下床去。
“我!去!喝!杯!茶!”臀部着陆在脚踏边缘的南姗,被硌得轻轻哎呦了一声,然后才压低着声音,一字一字解释刚才鬼鬼祟祟的行为。
刚娶的老婆半夜爬床,就只是去为了喝杯茶,已掀开被子下床的萧清淮,有些无语的好笑:“你传唤一声,自有人进来奉茶,你怎么自己跑下去了……”说话间,萧清淮已蹲落在南姗身边,将小媳妇连人带被从地上抱起,语带关怀的问道:“摔疼了没有?”
刚嫁的老公半夜裸奔,被轻松扛起的南姗,脸色爆红的低吼道:“你……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就下来了!”
萧清淮将南姗塞回被下后,再度挥动全身的章鱼爪,将南姗缠了个紧实牢固,轻轻啃咬着南姗绯红的脸颊,低语道:“屋里没别人,你又不是外人……你口渴了是么……”遂又扬声唤道:“来人,上茶!”
外头很快有人温声回应:“是,殿下。”是云芳的声音,随后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脚步轻盈地走进,接着传出水落杯中的声音。
南姗缩在萧清淮怀里一动不敢动,当然,动了也白动,先头那回正式入睡前,南姗很委婉的表示想独身睡,萧清淮拿‘天冷,我抱着你睡会暖和些’的理由拒绝她,可屋里明明就很温暖如春好么……
片刻之后,云芳捧着倒好的茶走近,将茶碗轻轻搁在床头的几案,温声如水道:“殿下,茶好了。”说完,就低着头往外退,抱着南姗的萧清淮和声道:“姑姑,外头有小包子领着人值夜就成了,天儿冷,你快去睡会吧。”云芳轻轻道:“是,殿下。”
待云芳退出屋外,萧清淮半坐起身,挑开幔帐端了茶碗进来,南姗半支起身子伸手要接,萧清淮已直接送到南姗嘴边,声音低柔:“姗姗,张嘴……”
南姗很受宠若惊地张开嘴,就着萧清淮举着的茶碗,喝了个一干二净,一杯喝尽,口干的感觉却还未褪尽,遂很不好意思对萧清淮低声道:“殿下,我还想喝……”
“姑姑倒了两杯呢……”萧清淮轻笑着说道,扭过头放下这只空茶碗,又将另一只茶碗端进帷帐,再度亲自喂给南姗,一气喝了两杯茶的南姗,终于感觉嗓子滋润许多,便舒服地再缩回被窝,准备继续和周公去约会。
放完杯子的萧清淮扭回头,见南姗已很自觉的躺下,笑了一笑也倒下,小媳妇近在迟尺的唇瓣,泛着湿润粉嫩的光泽,萧清淮忽觉自己其实也有点口渴,心动之下,便鬼使神差的贴了上去……
情势越来越不对,南姗瞧着睡了一觉的萧清淮,似乎突然来了要那什么兴致,不由微微挣扎:“殿下,你不能再这样……”
萧清淮抚弄着南姗,语调模糊:“为什么不能……”
浑身又快着火的南姗,忙结结巴巴找了个理由:“还……还要……早起呢……”萧清淮这会儿很不懂怜香惜玉,呼吸急促着低声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已被掰开腿的南姗心里很泪奔,男人真的是不分老幼、全部都是禽兽么,仍做着最后的努力:“我……我那里……还疼……”萧清淮的回答很温柔,也很无情:“我会轻些……”
屋里又传来男女缠绵的声响,廊上值夜的两拨人,不由面面相觑,董妈妈听着南姗细细软软的低哭声和姑爷粗重喘气的安抚声,瞠目结舌的对云芳道:“这……这……这……”就算是少年情热,可头一夜就这样,也太胡闹了吧。
接收到谴责信号的云芳,轻声叹气:“我明儿瞅空劝劝殿下。”
萧清淮下半夜临时加了场戏,很是饱餐餍足了一番,却很快自食恶果,直睡了个昏天暗地,天刚蒙蒙亮时,云芳在寝房的门外唤了好几遍‘殿下,皇子妃’,都没人回应搭理,当云芳不得不拔高音量后,萧清淮才神智不清的醒了过来,喉间模糊的应了一声:“姑姑。”
总算是叫醒了一个,云芳隔着贴着红喜字的雕花木门,轻声提醒道:“殿下,该起身了。”
芙蓉帐暖,欢度春宵,萧清淮搂着酣睡在梦中的小媳妇,轻轻在她脸上啃了几口,结果没啃醒,又轻轻唤了几声,还是没反应,最后只得对门外的云芳道:“姑姑,备好热水衣物即可,不用留人伺候。”
南姗是被热水泡醒的,且风光十分旖旎。
宽敞的白玉浴池中,萧清淮揽着南姗泡热水澡,乍见小媳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由欢喜的唤了一声:“姗姗,你醒啦。”
搞清楚状况的南姗,几乎倒抽一口冷气,天呐,让她死了吧!看到南姗羞愤欲死的神情,萧清淮把别过脸的南姗掰回来,清透的眸子流光溢彩,低声致歉道:“姗姗,昨夜是我不好,你别气了……”
南姗努力忽视掉二人坦诚到极致的相处姿势,决定和小五同志讲讲道理:“殿下,你之前说,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也可以不做什么,你这话还作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