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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_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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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余宛棠颇有遗憾,那她这次出行,还得抓住时机酝酿感情,错过的是傻瓜,看在李幼渔对她改观的份上,她得好好的运用每一个机会。余宛棠很坚定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手,给自己打气。

李幼渔看见,问她在做什么。

“没啥,奴家在伸懒腰。”她双手划了一个大圈,然后继续收拾东西。收拾完东西,热了早饭吃,吃完收拾停当,两人背着包袱,把自家门带上,菜地,山上到处都瞧了。又专程往福润家跑了一趟,关照张氏要注意的事项两人就出发了。

“路上小心,一路平安。”张氏站在门口挥舞着手。

“谢谢!回吧!”李幼渔挥挥手,和余宛棠出发。路上,李幼渔跟余宛棠说起现代的旅游。“有一次我坐车去无锡,车子一直走高速,我本来以为自己吃了晕车药会不吐的,结果呢?哗的一下,连塑料袋子也来不及拿了,直接吐在了自己和别人身上,哇,好呕心,好难受,这还不算完,玩了三国城,就是拍三国演义的地方,宛棠你们这时候有‘三国演义’了没有?”

“没呢!”

“哦,就是一本打仗的厚书。出了三国城,我们去吃中饭,又是坐车,去一家超市,就是卖很多东西的地方,就跟这里的铺子似的,大铺子,哇,我又吐了,中饭等于没吃,真是:饭菜穿肠过,垃圾桶中留。看完卖东西的地方——”

余宛棠接着她的话说,“奴家知道,你上了车,然后又吐了。”

李幼渔笑道:“对,那一天脸白似雪,我就特别怕旅行,还好这次出游是两条腿去,不然我真的……”

“哇,又要吐了。”

余宛棠说的一本正经,眼睛斜睨着她,特别好玩儿。李幼渔掌不住笑了,“哈哈哈,对!余宛棠你两只黑眼圈很好看,挂在上面就像眼镜框似的。”

“不知眼镜框是何物?”

“就是放镜片的框。”

“镜片儿是何物?”

“就是塑料的化学物,你可千万不要问我化学物是什么,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就不说,只是这要玩两天,总要在客栈打尖,不知道李幼渔有计划没有,不过看样子似乎没有,有计划的,那都是手里拽着银子的人,哎,又要花钱了。

余宛棠叹气一声,总要花钱的,李幼渔的那点儿家底儿早没了。只希望李幼渔多记着些她的好,别忘了。

到了镇上,这里非乡间可比,热热闹闹,人来人往,见此热闹景象,两人大为抒怀。

“终于到了。”

李幼渔亦颇为感慨,“是呀!”距离上次来,已有许多时日了。她拉着余宛棠道:“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先慰劳一下我们的肚子。”

余宛棠被她拉着,心中十分喜悦,亦高高兴兴的同她到处看看。

李幼渔来此十分欣喜,见到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吃食,两只眼睛闪着光,她去面摊,要了面吃,不知道余宛棠喜欢什么,便问她,“宛棠你吃啥?”

“也吃面。”

两人坐下,专候老板上面,光牛肉上的就极为丰富,好大一块儿,不欺客。李幼渔捞起来吃,顺便批斗一下现代牛肉面,只见面,外添两块薄片儿。

“只闻得见气味儿,一筷子捞上面来,只剩下大半碗汤,不知道是喝汤呢,还是吃面。”碗中热气腾腾,李幼渔大呼过瘾。

吃过面,就去找了客栈。先将包袱寄在客栈处,下午去各处铺子逛逛,余宛棠逛的不想走了,这个布料好看,那个做什么什么很好,买回一大包东西,还吃了小食物,古代的零嘴儿也特别有意思,不含化学防腐剂,要的就是这个纯天然,李幼渔一张嘴吃的可没停过,到晚饭的时候,就吃了一丁点,然后就回卧房了。

余宛棠将所购之物,铺在床上,衣服、首饰、珠串,尤其是小孩子家的衣服,她也备了一点儿,别到时候匆匆忙忙的来不及。

李幼渔看见,知道她又想孩子的事儿了,心下惭愧,给不起,也不能给,这不是同情怜悯能完的事,余宛棠生完孩子当神去了,那她和孩子咋办?

不要说生孩子她没有经验,就是抚养孩子她也没有经验,一个寡妇拉扯一个孩子,她要忙着种树,谁带孩子。她别过头去,不去理会。

这些小动作,全在余宛棠眼里瞧着。知道李幼渔心里是在意这件事的,那就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强,她就是要李幼渔内疚,觉得亏欠她,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

把所有东西叠好打包,李幼渔去楼下打了热水上来,洗了手脚,准备就寝。两人正要像往常一样,先说说话,谈谈今日感想,哪曾想隔壁传过声音来,这可没有预料到,李幼渔敲了敲墙壁,她们可要睡觉,让隔壁小声点。

这不敲还好,一敲对方似乎还来劲儿了。哼哼唧唧,把床板弄的很响,跟这边较劲似的,大笑出声。

李幼渔皱着眉头道:“这还怎么睡?”她一翻身,捂住耳朵,对方更加不放过她,大叫着,散发靡靡之音,叙说何等风情与堕落,粗重的喘息如鼓,碎碎的呻/吟如歌,或高亢,或悠长,或大笑,戏弄这边的两位,谁叫敲墙来着。

李幼渔掀了被子盖住头,竟然连她的床都跟着波动了起来,晃当晃当的震着,她直觉自己要晕了,气的掀了被子坐起来,恨不得一拳头把墙壁敲穿了,当有颜色电影瞧就是了,还是新鲜出炉的,免费片儿。

余宛棠问她,“你怎么了,这么焦躁。”

“谁焦躁了,他们那得意洋洋算什么事儿,办事儿就办事儿,弄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吵的我睡不着。早知道这里的墙板这么薄,我才不来。”

“好了,算了吧,这里的客栈都这样,你且忍忍,这不不出声儿了,赶紧睡,明日还要买狼狗,你不都念着么。”

李幼渔想想也是,她这刚躺下,那边就‘啊啊啊’的如潮来了,李幼渔捂自己的耳朵,又帮忙捂余宛棠的耳朵,可别让这位给学坏了。

余宛棠好笑,又好气。

这边刚要打瞌睡,隔壁就来一次,一夜五六次。李幼渔气的要去敲门,这样做,还让不让睡觉了。

“谁家的猫?”

隔壁笑问:“谁家的鼠,听墙听到现在。”

“就那破技术还好意思,这么点儿时间就不行了。”李幼渔说着玩呢,隔壁可不依不饶了,说办事儿的时间短,那他们就来个悠长的,哼唧个震天响。李幼渔真想抽自己,干嘛跟隔壁较劲。

这一夜,李幼渔睡的很不好。

余宛棠装纯洁,她可听不得这些,直接扑李幼渔怀里暖和着去了。夜里受了这样的扰,梦里难免有些春意,到了早上脸上带笑,轻吟不止,把李幼渔吵醒了,满脸不信的看着余宛棠,那小妾口角竟流口水,两颊粉红。

哎,春梦了无痕。

李幼渔把余宛棠喊醒过来,指指余宛棠的嘴角,她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李幼渔去替她擦口水,余宛棠摸了下唇角,又抬头看了眼李幼渔,扑过去在她唇上蜻蜓点水。

“你们那个时代的早安吻。”余宛棠自圆其说。

“哦。”这个时代就不必做了。

“你要起来吗?”

“是,奴家要换衣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奴家拿过来,身上似乎出了点汗。”她摸了摸脖子,是不是在梦里翻滚的太厉害了,总觉得黏答答的。她说着就解衣服扣子,李幼渔去替她拿衣服。

一来,床上那位用被子裹住自己,露出雪白肩膀,她把衣服往面前一送,“给。”然后自己背着余宛棠穿衣服去了,被隔壁吵了一晚上,她可禁不住一点儿半点儿的‘诱惑’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心思越发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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