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人根本没醉。
“……”前端被制住,而后面……那进进出出的动作更是折磨得他几乎快发疯,“问你个头,先让老子出来……”苏星柏一口咬上了梁笑棠的肩膀,即使口中有铁锈的味道弥漫,也未见梁笑棠放开他。
“第一,你以前究竟有没有来过海德堡。”猛的顶上,梁笑棠在苏星柏的耳边道。
“没有!!”草。
这个答案,自然不能让梁笑棠满意,“第二,大约八年前,是不是你把老子扒光绑在这家酒店的房间里?”
“没有!”否认的太快,最容易露出了破绽,但已经被身体内其他的感觉折腾得崩溃的苏星柏没有发现梁笑棠唇边的冷笑。
“老子就他妈知道是你!苏星柏你个幼稚鬼!!!!!”梁笑棠的手一松,放过了苏星柏。
下一刻,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全面爆发……从浴室到床上,就差没在地板滚两圈。
床上。
“梁笑棠,你他妈什么时候买了情趣手铐?!”
“……法兰克福,”梁笑棠喝了一口黑啤,然后全数灌到了苏星柏的嘴里,愣是让毫无准备的苏星柏呛了好几口,就在他连气都没顺好的时候,梁笑棠的手在他胸前已经红肿的地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肆掠,“当年很好玩是吧?”
“好玩你个头,”苏星柏躲闪着梁笑棠的攻击,身体的扭动却让对方再一次抬头,“卧槽,老子都这么给你上了,你他妈还来?把手铐给我解开!”
梁笑棠自然不会放过他,难以启齿的事又新开了一局。
“老子当年差点被你整死,”梁笑棠重重的下口,印记一个接一个的下,“你都没有愧疚一下吗?”
“梁笑棠你不要得寸进尺,当年到底是谁先撩起来的?”
“在机场还给我装不认识。”
鸡同鸭讲……
“卧槽,梁笑棠,是你当你喝醉酒吐了我一身在先,攻击我在后,老子和你打了一架你有印象没?唔……不要顶这么深,草!”
“老子当年在房间里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那绳子磨掉,你他妈还把电话先给拔了!”梁笑棠恶狠狠的控诉道。
往事不堪回首,仍历历在目。
——是人被这样那样对待,也会记忆犹新。
“卧槽,你当时还伸舌头,泥马当时刚吐完,你还记不记得?”
梁笑棠动作一顿,“伸舌头?”
“草,那不是重点,不对,反正都这么恶心,老子当时就一直男还被你伸舌头。”
梁笑棠忽然来了兴致,兴奋朝里顶了顶,引来苏星柏一声闷哼,“是不是这样?”梁笑棠握着苏星柏的下巴,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个法式接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