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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多半有病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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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压在床上,床是席梦思的,不疼。但却阻止不了瞿晗的恐惧和铺天盖地的恶心感,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久,床单被罩都换了个干净,他却好像还是能闻见那股腥味,一辈子摆脱不掉的污点。

  楚海夕已经开始扒他的衬衫,瞿晗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发了狠的挣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老子滚!”

  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像他的头砸了过去。

  楚海夕疼的一哆嗦,有些发蒙稳住了要倒的身子,心甘情愿的挨了一下,眼看瞿晗疯了似的要砸第二下,他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往旁边一甩,“瞿二你他妈是要我的命吗!”

  随着砰地一声,瞿晗狼狈的从床上滚在了地上。

  两人从小打到大,楚海夕手上留了劲,知道那点力气绝对伤不着人也没大惊小怪的去扶瞿晗,他扯起床单擦了擦被开瓢的脑袋,一摸一手血,蓝色的床单被染的通红,“操......”

  被砸了一下,楚海夕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明白了自己刚才有多混,他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脸色惨白,血注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伸脚踢了踢瞿晗,“瞿二,刚才...刚才是我犯浑了。你——”

  瞿晗脸色惨白,一声不吭。

  “瞿二?!”

  楚海夕顾不上别的急忙把人送到最近的医院,直到人被推进了手术室,他还愣愣的站在原地根本记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理由可以找出很多,是多年来训练后的应激反应,是无意的是不小心的,但始终找不出一个来原谅自己。

  瞿晗在手术室。

  是他干的,强/奸未遂?真他妈有出息!

  楚海夕浑浑噩噩的坐在地上,想,这次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没有被xx!受没有被xx!受没有被xx!

  重要的话说三遍!!!

  楚只是想让他们分手而已,没有那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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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文果然好累啊,比写新文累多了......)

☆、失忆

  许久没做过这么荒唐的梦了。

  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出门就看到带着墨镜的瞿晗笑的一副痞子样揉捏着刚来的清秀男护士的屁股。

  他黑着脸把人拽进办公室,刚要抽出皮带揍人,下一秒这妖精就套上了护士服,还是女士的,下面凉飕飕的什么也没穿,大敞着腿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撑着下巴喊老公。

  柏沂拿着皮带的手顿了顿 ,下一秒就要提枪上阵,却发现妖精身边已经围了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妖精。

  他气炸了,一皮带抽过去,“瞿晗!”  

  瞿晗转过身满头满脸的血,一脸茫然的问,“你是谁?” 

  一瞬间,柏沂被自己吓醒了,他仰靠在椅子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自嘲一声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

  瞿晗那种官二代,多得是人撅起屁股等着他上,关他柏沂屁事!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晃进了洗手间拿冷水搓了搓脸,出来打开窗户吹吹冷风,明显感觉神智清明了许多。

  衣服口袋里手机响个不停。

  隔壁科室的林婧推开门,弯着腰笑嘻嘻的问,“柏医生,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林婧是新来的女医生,还有一层更近的关系,是他大学时的同班同学,长得盘靓条顺,人也大气,办事利落,一进医院就化身宅男收割机,到底是老相识,柏沂能帮也便多帮些。

  昨天瞿晗指责他时说的女人就是林婧,虽然觉得他实在是是无理取闹,作为同事加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让他笑难不成还整天板着个脸才好?

  但他不得不承认因为瞿晗他无形中开始若有若无的讨厌起面前的这个女人,但一个人憋在这个屋子里他莫名的烦躁,最后到底还是扯了个笑,“行。”

  他将手头的文件整了整塞到抽屉里,窗外透进的阳光正好,洒在男人冷俊的脸上让人感觉分外的舒服,特别是那修长的手指上少了那款刺眼的银戒。

  收起眼里显而易见的爱意,对上走过来的男人,林婧抿唇一笑,“那我们去三食堂怎么样?听说上新了烤鱼,小马他们亲测,蛮不错的呢!”

  “是吗?那就去吧。”

  男人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便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他的步子迈的快又大,林婧咬咬唇小跑的追了上去。

  下楼时遇到一个病房闹闹哄哄的,外面都是捧着花的小女生,还有几个带着炮筒的堵在门口。

  病房的门紧闭,里面的人压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一堆人都被堵在了走廊里,几个不忙的护士跟着护士长站旁边维护秩序。

  “这是医院,不是你们追星的地方,快出去吧!”几个护士无奈的将人挡在门外,耐心的劝着七八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怎么回事。”

  柏沂顿住了脚步沉着脸问道,视线死死的钉在门前一个小姑娘穿着的衣服上,胸口画着一个大大的傻缺蟋蟀。

  护士长耷拉着脸抱怨,“前几天医院送来个明星,本来保密的好好地,有个嘴碎的实习生发了个朋友圈,这不,今儿就惹了这么大一波麻烦,实话和您说,一上午这都是第三波了。”

  林婧喘了口气,朝那儿瞥了一眼,“这些小姑娘正事不干,和医院的保安斗智斗勇倒是挺厉害的。”

  她一向对外是高冷范,难得在人面前开个玩笑,护士长苦着的脸也放松了些,“可不是呢。要我姑娘是这样,我非抽死她不可。”

  林婧也捂着嘴笑,拿胳膊蹭蹭柏沂,“您说呢,柏医生。”

  柏沂对她的话像是没听见一样,看着后知后觉上来的保安将一群人请出去,他才将视线从那只傻缺蟋蟀上挪开,上前推门。

  门没推开就听到里面的人嚷,“大楚!你能别这么娘儿们兮兮的吗?清汤挂面的你都喂了爸爸几天了,再吃嘴里都淡出鸟了好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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