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生存手札[古穿今]_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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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姐姐,你下班啦。”

  “小妮子?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呀。”秀春有些惊讶,回头看看停在门口一辆半旧的自行车,“你自己骑车过来的?”

  小妮子点点头,“对呀,春儿姐姐,我学会骑车了!本来我去了你原先住的地方,他们说你搬到这儿来了,我就一路打听了过来,正好在院里碰见大娘。”

  许淑华笑着指指圆桌下,道,“小姑娘给咱们送粮食来了。”

  圆桌脚下搁了两个布口袋,鼓鼓囊囊的各装了大半口袋。

  “你家人这么多,还给我送,家里粮食够吃吗?”秀春问道。

  小妮子道,“够吃够吃,秋收之后队里分了粮食,而且我嫂子马上要嫁过来,队里给增加口粮,地窖里去年剩的粮食还存着呢,肯定吃不完!”

  连着几年地里收成都不错,农村在口粮方面真要比城里商品粮户宽裕很多,不少会过日子的都把粮食存到地窖里,若是碰上年份不好,也能拿出来救救急。

  听小妮子说起小二的婚事,秀春问道,“小二日子定在啥时候?到时候我得回去喝杯喜酒。”

  小妮子笑,“定在九月初六,本来我哥要过来给你送,顺带报喜,可是他最近跟我嫂子在操心结婚的事,忙不开身,我就过来啦!”

  小妮子口中的九月初六说的是农历,再有半个多月就到日子了。

  赶着饭点,许淑华好说歹说把小妮子留下来吃顿便饭,说是便饭,哪能真随便烧,许淑华可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婆婆,儿媳妇娘家人大老远找过来,不是上门求事,反倒是来给他们送东西,别说是送粮食这么贵重的东西了,就是随便送点啥,许淑华都得好好招待人家一下。

  刚过完中秋,赶着蔬菜青黄不接的时候,副食品店没啥供应的,不指望能买到啥东西,让秀春把米饭先做上,许淑华装了钱、端上饭盒出门。

  今天是周三,单位食堂也不会炒啥好菜,许淑华已经把食堂摸了个清楚,周一的菜色最好,红烧大肉块或者糖醋鱼块,总要烧一样,再搭配一样小炒。周三最差,菜里一点肉末星子都没有,油水也少,拿来招待客人实在寒酸了。

  路过住院楼,正好碰上陈学功从三楼下来,许淑华把饭盒递给陈学功。

  “苗苗,去饭店看看今天供应啥,买两个菜回来,要是有卤猪头肉,再切一盘猪头肉,卤猪蹄也行,猪下水也好...”

  陈学功接过许淑华塞过来的饭盒,无奈道,“好,我看着买...”

  “谁来咱家做客了?”

  许淑华道,“春儿她娘家那边人,叫小妮子,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讨喜,嘴巴还甜,就是有点小了,不然我来张罗着给她说个对象,我看...梁主任家老大,苗苗你看咋样?”

  陈学功赶紧打断他妈唠叨,“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烧饭,这都几点了,一会儿我爸也该下班了。”

  小妮子才多大的丫头,最多十五六,他妈可真会想。

  饭店今天没有猪头肉,卤猪蹄倒是有,论个买,八毛钱一个,陈学功要了两,又炒个洋葱鸡蛋,辣子炒秋葵,就拿了一个饭盒不够用,陈学功又压五毛钱,借饭店一个粗瓷碗。

  秀春蒸了大米饭,烧了紫菜汤,菜买回去就能开饭。

  陈秋实招呼小妮子坐,小妮子年纪最小,让着比她大的,不敢先坐,许淑华看在眼里,不觉满意,越发觉得这姑娘懂事。

  “小妮子,快坐,没别人,就当自己家。”陈秋实夫妇两坐下之后,秀春才拉她挨着坐。

  “丫头多大啦?上学还是下学在家?”许淑华笑眯眯的打听。

  小妮子笑道,“十五,在公社上初二。”

  “上初二呀,明年开春就能来市里上高中了!”

  小妮子抿嘴不好意思的笑,“不知道能不能被推荐上。”

  秀春知道她这是谦虚,小丫头成绩好着呢,她可都听郑二婶说了,就是不能靠大学可惜了,不然以后分配个工作多好。

  秀春把这事搁在了心上,晚上临睡前问陈学功,“苗苗哥,你说小妮子能不能把她弄到城里来工作?如果最后跟大妮子一样,过了十七八就说个对象结婚,可惜了。”

  大妮子的孩比旦旦大一岁,又怀上了二胎,跟她男人还是吵吵闹闹,三五不时干仗回娘家,再来好声好气的给喊回去,如此反复,还真应了郑二婶那句话,柴米油盐过日子,关上门哪家能不吵架干仗。

  陈学功坐在书桌前擦头发,想了想道,“真想办法,也不是不能,不过无论找到哪个单位,都只能是临时工,干得好熬个三五年可能会转成学徒工,等转成学徒工也就好办了,能想法子在单位给她按个集体户口。”

  听陈学功这么说,秀春决定找个机会跟小妮子提一嘴,看看那丫头是什么想法。

  陈学功擦干了头发,踢掉鞋上床,把秀春连着旦旦往里面推,秀春原本在想事,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存什么心思。

  果然,陈学功已经掀开了她上衣,细细密密的亲了上去,秀春推了两下就由着他去,但进去的时候还是不忘提醒他,“苗苗哥,别弄在里面。”

  旦旦还在喂奶,秀春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怀孕。

  陈学功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因为旦旦睡在中间,他们亲密的机会比以前明显少了很多,一来是顾忌着旦旦,二来陈学功也不想让秀春再怀上。

  “春儿,你也想我了。”陈学功在她耳边低声笑,秀春面红耳赤,伸手捂他嘴,黏黏糊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

  事后,秀春蜷在床上不想动,任由陈学功端水盆进进出出擦洗她肚子上的东西,等他再上床,秀春已经快睡着了。

  “讨厌,下次只能一次。”

  “好好好,一次就一次。”陈学功把人搂进怀里,相拥而眠。

  次日,旦旦眨眨眼醒来,对着墙面看了好久,再扭个身,才发现自己非但没被妈妈搂着,妈妈还被爸爸给抢走了,看他两相拥而眠,离他十万八千里,旦旦不高兴了,吭哧吭哧滚到妈妈旁边,憋红了脸,抬脚往爸爸手上蹬。

  陈学功被蹬醒,蹙眉眯眼看旦旦还在奋力蹬他手,忍不住咧嘴无声笑,伸长胳膊摸摸旦旦脑袋,“乖啊,别吵你妈妈睡觉。”

  旦旦咿咿呀呀,突然从嘴里发出了一声,“怕怕。”

  陈学功听得清楚,顿时睡意全无,激动的直接把秀春晃醒,“春儿,刚才咱家旦旦叫爸爸了!”

  虽然陈学功心里明白,才六个月大的小娃不见得知道他再喊什么,可能只是他无意识发出的两个单音,但还是足够陈学功嘚瑟好些时候。

  果然,接下来无论怎么鼓励旦旦喊人,他都不愿意喊了,直往秀春怀里拱,摸着要吃奶。

  秀春才叫郁闷,明明是她带旦旦更多,怎么旦旦先会喊的居然是爸爸!

  往后去的几天,秀春抽空就教旦旦发妈妈的音,陈学功笑话她这是吃醋。

  “就吃醋。”秀春瞪他,扭头又教旦旦说简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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