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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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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采夜耳廓微红,带着些怒意横了酒嶷一眼:“我们是在……双修。往日你来寻我是从未碰到过禁制的,可今日我都在水云阁外设下禁制了,谁知你还是闯了进来。”

  酒嶷顿时闭上了嘴巴,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哪能想到云采夜平日里端的是一副禁欲之姿,清清冷冷的宛如高岭之花,叫旁人只觉得望他一眼都是亵渎,结果内里却如此开放,不仅没把道德伦常放在心上和小徒弟乱.伦,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徒弟在花苑石桌上白日宣.淫,做那等放.浪形骸的荒.淫之事……

  歩医握拳,抵在唇畔干咳了两声:“采夜,那你也得先和烛渊合籍了,在做这事……况且,现在的白天。”

  “是是是……”云采夜点头,“我们马上就要去合籍了。”

  “可、可是他捆你那红绳是怎么回事?”酒嶷想起他方才见到的,捆在云采夜手腕上那根稍粗的红绳不由问了一句。但他说完这话又想给自己抽个耳刮子——指不准人家把这当情趣呢!他干嘛非要问这个问题。

  “其实……”云采夜顿了顿,“那是月老的红线。”

  “你蒙谁呢?月老的红线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可能那么粗?”

  提到那根红绳云采夜就脸红,现在再听听酒嶷问的话,他简直尴尬得都快讲不出话来了。说到底这还不是都怪烛渊?好端端的为何非要弄那么粗的一根红线过来,还说什么要给自己最粗的……

  “师尊长得极为俊美,六界爱慕于他的人甚多,不寻根最粗的来怎么栓得住师尊呢?”烛渊伸手,圈住云采夜的腰身替他解释道。

  酒嶷摇着头,满脸震惊,他从没想过月老的红线还能这样玩,他也一时受不了这师徒两人如此亲昵,还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

  歩医闻言倒是皱起了眉:“那你也不应该如此行事。幸好今日进来的是我与酒嶷,若换做他人,你要你师尊以后如何面对众仙?”云采夜的性子他还是知道些的,他也断然不可能主动做出白日宣.淫这等事来,还要烛渊捆住他手腕的那根红绳……总不可能是采夜主动伸出双手,叫小徒弟捆了他再与他行那……羞耻之事吧?

  今日之事,说到底定然还是烛渊主动挑起的,但云采夜既然能如此配合他,事后还这般维护,想必也是疼他到了极点。

  “是。”烛渊认错态度极好,“烛渊以后再不会如此随意了。”

  歩医张了张唇,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好友和他徒弟在一起的这个事实……可他仍未想透,采夜到底看上了烛渊哪一点?他这徒弟小时候容貌不堪,长大后长相虽也不甚精致,有几分异域姿色,但也不至于能把云采夜迷到这般地步吧?

  唉,采夜心,海底针。

  歩医眉宇间满是凝重,替六界其他爱慕着好友的人默哀片刻,随后沉沉地朝烛渊望去,烛渊倒也不避不闪,直直地对视歩医。

  歩医瞧了眼他箍在云采夜腰间的胳膊,叹了口气朝云采夜问道:“你多年来都是孤身一身,虽说门下弟子众多,但能得你心意仍是少数。如今你寻到了心头挚爱,我和酒嶷都为你高兴,不过你打算何时与烛渊合籍?你们总不能无名无分的,每日都做……那事吧?”

  云采夜头痛地捏了捏眉心:“……没有每日。”虽然次数也不少了,花样玩得还特别多。

  歩医勾唇,但笑不语。

  好友单身那么多年,他也是过来人,就不信这世间还真有开了荤能不食髓知味,停得下来的人,就算采夜忍得住……歩医朝烛渊望了一眼——他这徒弟也不像是忍得住的人。

  “你不用解释,我懂的。”歩医贴心地笑笑,“有需要的话,我那里药很多。”

  云采夜:???

  你到底懂了什么?

  想不通云采夜就不想了,开口道:“我打算等裳兰上仙的生辰宴过后,再与烛渊前去合籍。”毕竟他和烛渊在一起这事太过骇然,一旦公布出去定然会在仙界引起轩然大波,届时恐怕就再也没人关注裳兰天女的生辰宴了,这对她也太过不敬了。

  况且他未和烛渊吵架之前,就已经道月老那去拿过一根红线了,他有心属之人这事如今在仙界应该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裳兰天女想必也不会继续再关注他了。

  歩医点点头:“这样也好,采夜你总是如此心善。”

  与此同时,天衣坊里——

  裳兰正指挥着一干女仙,为她亲自绣了整整十日的紫纱仙衣镶点珠花,眉眼含笑,隐带羞意——再过三个仙日,便是她五万岁的生辰宴,而采夜上仙……会为她亲手燃放天灯烟火!

☆、第71章 合籍3

  然而她最在意的却不是天灯烟火这事,她在意的,是云采夜到底会让谁成为他的仙侣。

  前几日,渡生剑神到月老庙去求了根姻缘红线,出来时面色柔和,眼眸里都带着温柔的爱意,众仙皆传他有了心属之人,即将与那人合籍,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裳兰刚接到这消息时,心中也是极为惊慌的——采夜上仙那样容貌惊绝的天人,谁不想做他的仙侣?究竟是哪个小妖精捕获了剑神大人的心?

  裳兰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这么胆战心惊地过了几日后,裳兰的心却渐渐放了下来。

  云采夜求了红线后既没下界,也没出云剑门,更无人传出他何时去合籍了的消息,裳兰就不禁想:也许采夜上仙心属那人是自己呢?

  这一想就完全停不下来了,裳兰越想越觉得那人很有可能是自己。

  若云采夜心慕的另有其人,那他应该早早就与那人牵线合籍了,怎么过了这么多日还没什么动静传出?再联想云采夜答应为自己点燃天灯烟火那事,裳兰就越发心猿意马——采夜上仙,一定在等待着她的生辰宴,等着那时……与她求亲,牵线合籍!

  其实不仅裳兰这般推测,仙界大部分仙人都是如此想的。

  云采夜成仙万年,从未见他与哪位仙君天女过于亲近过,就连普通人的偶尔的寻欢作乐他也未曾有过,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而时常与他走动的酒神与仙医又是一对,根本就没有怀疑的必要,这样细算下来,唯一有可能便是裳兰天女了。

  一时间,众仙心里都是有些复杂的——裳兰天女除了能做一手好仙衣,和肤白貌美之外似乎就没了更多长处,为人还颇有些清高孤傲,难道采夜上仙爱的就是她的容貌吗?

  这流言传速凶猛,恍若燎原星火,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仙界,就连远避俗事,一直待在镇魔塔里的浮云枝都知晓了。烛渊自然也听说了那个传言,即使云采夜都已经说了等宴会结束后就带他去合籍,他心中仍是放心不下,在床上时也就用了更狠的劲力折腾云采夜,捣弄得他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从喉间发出难耐好听的呻.吟。

  “师尊,你还记得裳兰天女吗?”烛渊低下头,在云采夜唇角轻啄一口。

  “嗯……裳兰?”云采夜艰难地睁开双目,身体仍被烛渊撞得一晃一晃的。他望着纱顶,细思了一下,斟酌用词开口道:“明日就是她的生辰宴了,我记得我答应过她要为她点燃一支天灯烟火……啊!”

  烛渊皱起眉,作狠掐了下云采夜的乳口,在看到身.下的青年眼里泛出水雾后才松开指尖,问罪般地居高临下道:“师尊为何要答应她这事?”

  云采夜颇有些不解,不就是点个天灯烟火吗?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仙界都在传他要和裳兰合籍的事?

  “那时……我还未与你在一起呀。更何况她还为你做了弟子服,你小时候也还穿过那衣衫嗯……”云采夜喘着气,伸出胳膊主动揽住烛渊的脖颈,软着声音讨好似的在他耳畔说道。

  烛渊顿了顿,片刻后又缓缓动了起来,舔了口云采夜染了绯色的耳廓,哑声道:“也是,毕竟她没有那么粗的东西来拴住师尊是不是?”

  云采夜瞠目:“你——”

  烛渊挑眉:“我什么?弟子跟着师尊长大,如今的一切都是跟师尊学的呀。”

  云采夜目瞪口呆,看烛渊甩锅甩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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