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傅岳在故意气傅川,因为他描述得太有趣,池西西仍是提起了兴趣,听到傅岳说书在办公室,立刻问明天中午可不可以去他办公室拿。
哪怕对方是傅岳,哪怕清楚傅岳是故意的,占有欲强烈的傅川也忍受不了池西西的注意力完全在别的男人身上,碍着有旁人在,只能板下脸不说话。
兄弟俩年龄相近,从小斗到大,在外头都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凑到一起却爱做无聊的事,傅川的脸越黑,傅岳便越不急着走,吃完晚饭,收拾好餐具,坐到沙发上自顾自地泡茶、看两个女人研究化妆品,完全不似往常那样提醒阮夏时间。
一直呆到十点,傅岳才催给池西西化完一个妆,又准备卸了再替她化第二个的阮夏离开。
送走两人,池西西扬起脸问傅川:“好不好看?”
“不好看,又老又俗。”
听到这话,池西西自然不乐意:“我本来就老了,再过几天就二十六了。”
傅川一脸惊奇:“你二十六了?我一直觉得你还没二十。”
瞥见池西西蹙眉,傅川咧嘴一笑,露出了一颗尖尖的虎牙:“你到了三十,我已经四十了,你四十的时候,我就五十了,我一直比你大,所以你在我眼里一直是小姑娘。”
池西西噗嗤一笑,已经三十四岁了还时不时露出孩子气,到老还是少年的那个明明是他才对。
“你刚刚多失礼,一直不理人。”
池西西走进主卧的洗手间卸妆,傅川也一步不离地跟了进去,倚在门边望着镜中的她笑道:“我怎么失礼了,除了你,我平时也不爱理别人。”
池西西边擦脸边催他走,傅川却只当没听到,越赶越往她身边挤。
两人仿若回到了八年前,池西西还记得09年的春节前夕,他们还没正式在一起,傅川也是这样,无时无刻都在摇着尾巴示好。
那时候的她奇怪他的热情从何而来,如今的她却希望这热情能永不衰减。
不再自我折腾后,第二天一早傅川的烧就退了,感冒虽没痊愈,头重脚轻的感觉却完全消失了。
隔天就是除夕,傅川索性不去上班,从早到晚呆在家里讨好池西西。
临近春节,许久不见他,傅家长辈自然要打电话过来询问。
赶在傅川告诉奶奶他们住在一起前,池西西把食指抵在嘴唇前,摇了摇头。
放下电话,傅川问:“为什么不让我提你?你明天不跟我回去过年吗?”
“我从明天起,连值四天班。”
“你不是只白天值班吗?白天我陪你一起值,晚上咱们总得回去啊,过年这几天傅岳他们也回去住,你要嫌人多吵,咱们就只明天后天在家住,初二就回来。”
池西西为难地一笑:“你自己回去吧。”
傅川这才想起池西西还没答应和好,眸子一暗,连着两天睡在一张床上,他都忘了池西西不要他的事儿了。
瞥见傅川的神情,怕他胡思乱想,池西西立刻凑过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我们离婚才一个月,就这么直接回去好奇怪,而且那时候奶奶他们不同意,我和他们说我不能生孩子,不想耽误你来着……在我想出怎么解释前,先别告诉他们。”
“谁让你胡编,你那时候就该想到撒这种谎怎么圆。”提到这个,傅川的眸子更暗了,“哦,你是真想离婚,没准备复合。”
池西西说了不能生孩子后,虽然接受不了孙子无后,傅奶奶也对池西西说过,现在医学发达,可以治,治不好还有别的办法。
后来池西西坚持离婚,傅家人隐隐觉得两人还有别的问题,就没再劝。
池西西一愣神,傅川便以为她不高兴了,怕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立马结束了抱怨。
“出去吃早饭吧?明天过年,今天都忙着呢,遇上熟人的机率不大。”
听出他话里的委屈,池西西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你把眼睛闭上。”
“左右都要。”傅川把脸往前伸了伸。
池西西却没听他的,吻上了嘴巴。
片刻的接触后,趁傅川还愣着,池西西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傅川就拖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亲了回去。
就在池西西疑心自己的嘴唇和舌头统统肿了时,傅川才放过了她的嘴巴,轻轻地咬起了她的下巴。
“这可是你先骚扰的我。”
傅川横抱起池西西,大步走回了卧室。
还没走到门边,衣衫早已褪尽。
傅川不急着攻入,把她压到身下一寸一寸地揉捏,用手指在她的腿间来回进出。
池西西最受不了这个,扭了几下甩不开,狠狠地咬他又不怕疼,想求他却看不得他得意,便忍着不适,用手与脚勾住他的脖子和腰,整个人缠到他的身上,扬起头舔他的喉结,软着嗓子叫“傅川哥”。
傅川最最经不起撩拨,下一秒就抽出手指撞了进去。
……
傅川心满意足地放过池西西时,已经临近午饭时间,两人洗过澡,傅川抽了下鼻子,笑道:“嗯?我感冒好了。
片刻前就觉得头重脚轻的池西西瞪了他一眼:“因为你传染给我了。”
傅川闻言再次将她压到了身下:“那你再传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正文还有一章,下章两人彻底解开心结,字数大概比较多,所以早上不更,明晚八点准时更-3-
☆、72|2017
大年三十一早,重感冒的池西西回报社值班, 病愈无事的傅川自然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