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熵半眯缝着眼睛,身体略微的挣扎了起来:“你不是文青,你倒是是谁?!”
“爷是谁?甭管爷是谁,爷绝对比你那叫文青的小相好伺候的你好。”
说着边做到床边,手顺着岑云熵的胸前一直划到玉根,抿了抿唇笑道。
“果然绝色全身上下都生的好看。”
岑云熵心中一凉,虽然炙热难耐,却又心里着实恶心,再者说白了,这辈子岑云熵倒是没做过下面的,心里不免阵阵发毛起来,身子也不知怎么的按捺不知的微颤了起来。
“哟,小美人害怕了,今日见面还一个劲的对我抛媚眼,怎么着现在就害怕了,别怕,爷会好好疼…”
话还没落,就有人踹门大步而入,随之脱下外袍将岑云熵盖住,,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白素裳执裤,随后抬起脚就往江穆墨的肚子上踹。
“娘西皮,老子的人要你个狗娘养的疼,看老子今日不废了你。”
说完,就往江穆墨的命根子上踹,连踹了两三脚,江穆雨立马揽住宋文青,而江穆墨早就捂着命根子在地上哎呦呦的直哼哼。
“宋兄,我自会好好管教令弟,还望宋兄手下留情。”
“你们江家的人好本事啊!连当今圣上的亲弟都敢觊觎,是不是接下来要谋朝篡位,虽然江家属于江湖中的家业,可朝廷若想涉及江湖时,倒也不难,一个小小江家罢了。”
“所以宋兄的意思是…”
“我宋某与尉迟神医向来交好,今日见那小j□j还未下手也就罢了,但是若还敢想着掳走我家王爷做一些苟且之事,那么…江家好自为之。”
说完,宋文青便解开系着岑云熵手腕的绸带,抱起床榻上的人儿,往屋外轻功离去,还未飞远,岑云熵看着宋文青就难受的扭了扭身子。
“文青…热…唔…好难受…”岑云熵含泪道。
宋文青无可奈何找个寂静的竹林,便卸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岑云熵便迫不及待的将宋文青按在地上,啃咬起来。
“…唔…嗯…云熵…下回莫要对谁抛媚眼好吗?我怕你会出事…”
“手都被勒红了,你这么好看,我一双眼睛又怎能看得住…说到底是文青太没用了,不然王爷根本不可能那么难堪。”
原本饥渴难耐的岑云熵一愣道:“傻子。”
是啊!说到底宋文青就是傻,傻到忘了自己身上还带伤,傻到原本能是个能文能武的将军,却做了他岑云熵的怀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竹林内,岑云熵含咬着宋文青的耳垂,手轻抚着宋文青的玉根,宋文青的喉咙内发出阵阵诱人的哼哼,岑云熵因药效的催使动作却掌握不住轻重,就连宋文青身上也被其啃破了不少。
略白的肌肤上沾着点点血腥,肩头也被岑云熵不经意间刮破了,岑云熵舌尖轻舔了一下宋文青肩头的血腥,唇边勾起邪气的笑意。
还未等宋文青缓过神来,岑云熵的玉根还未润滑好便挺入了宋文青的体内,嘶哑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岑云熵撞击了几下,便射进了宋文青的体内,或许因宋文青刚受了伤,这一场激爱之后,整个人就昏过去了,岑云熵也劳累的瘫软在宋文青的身上。
半夜,岑云熵才先醒了过来,宋文青腿上的jing液已然干涸,脸上带有略微的潮红,岑云熵拿过白素裳帮宋文青套上,然后便套上长衫,将昏睡中的宋文青抱起,瞧着那脖颈上的血痕,双眸微垂。
“文青…哎…”
会到客栈的房间内,岑云熵换好衣袍,便下楼叫小二送上来一桶热水,便帮宋文青将白素裳卸下,将宋文青抱在水中,身上零星的伤痕有些刺眼,这可是二人欢爱以来,除了初次,这是第一次将宋文青弄得满身是伤。
岑云熵沾了些热水轻轻掠过宋文青每一道伤口,手不免掠到小腹,那道口子不大不小,若是岑云熵未猜错的话,这便是生绯儿时留下的的伤口,岑云熵指尖轻轻掠过宋文青小腹上的伤痕。
宋文青半眯着眼睛握住岑云熵的手,勾起一抹淡笑。
“你与我何时回到客栈的?”宋文青声线还有些沙哑。
“不久前回来的…文青现在身子骨有没有那不舒服…也怪我借着被人下了药,下手竟然没得个轻重…”岑云熵苦笑道。
宋文青抬手摸了摸岑云熵的脸道:“我是你的妃,服侍好王爷本就是我该做的,但你答应我,莫要那这份容貌诱惑人,王爷生的实在好看,文青惶恐啊!”
“哎…这相貌娘给的,别人羡慕不来的,文青日后可要护好本王。”岑云熵挑眉道。
宋文青无奈道:“王爷觉得文青现如今将王爷退回去还来得及吗?”
“那…你说呢?”岑云熵继续挑眉道。
“我说…呃…怕不可行,哪有嫁都嫁了还把夫家退回去的一说。”
“是啊!所以啊!文青除非有一日本王休了你,不然本王便得一辈子缠着你。”
宋文青一愣,看着岑云熵忍不住问道:“那有一天王爷会休了文青吗?”
“傻子,怎可能的事,我现如今越发觉得我离不了你了。”
说着岑云熵便穿着长衫,就翻进了本就不大的浴桶,宋文青无奈的站起身来,看着浸在水里的岑云熵,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这是做什么?”宋文青无奈的问道。
岑云熵站在木桶中说道:“这不是想和我家文青洗个鸳鸯浴吗?怎地王后赏脸吗?”
“那么小个浴桶,你倒是别再里面闪了腰才好。”宋文青无奈的白了一眼岑云熵,叹了口气又道:“你怎就越活越幼稚了?恩?”
“你惯的,你不是得负责收拾好了?恩?我的文青。”
之后二人…竟在这客栈里又…咳咳…
而另一边在隔壁的林秋悦坐起身来,一旁的丫头上前来服侍,林秋悦蹙了蹙眉,冷瞥了一眼墙壁,隔壁便是正在巫山云雨中的两人,起身到了口茶,一饮而尽。
“霓裳,你说我乃将军之女,为何就要嫁给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白脸,瑾王爷,不过就是皇室只有他与皇上,所得的一个光亮的称呼,他其实配不起的。”林秋悦咬牙切齿的说道。
霓裳在一旁抚了抚林秋悦的肩膀道:“小姐这些话可不能乱说,虽然你嫁与瑾王爷,不过是为了做皇上压抑中将军的人质,而将军也知晓,可愚忠之余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