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女人用或只有男人用,自然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两人同用,一起动情,双方哪怕只有一点魅惑之力,相互吸引之下,一分也有十分了。
贺穆兰此时莫名觉得身边围着的男人都很强壮,也突然开始意识到自己再怎么强也是个女人,居然还受这种药影响,开始贪恋“男色”……
但她毕竟已经习惯了身在男人堆里,她来自于一个信息爆炸、男女从小就一起上学、上班,一起接触的时代,所以难受归难受,还能勉力忍着自己不要做出失态之事来。
只是她这酡红着脸色,夹着双腿,满身汗湿的样子,看起来也绝称不上好就是了。
阿单志奇是成过亲的人,见贺穆兰这样实在也不好受:“要不然,我们几个给你弄桶冷水,你先泡一泡?”
“不可!他若这个时候生病,还如何继续作战?这时候可不能得风寒,一热一冷,最容易生病!”
狄叶飞连忙摇头。
“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的好……”
胡力浑自知道这是什么药以后,心里就毛毛的。“火长这么大力气,万一等下药性发作的更厉害了,狂性大发,把我们给怎么样了……”
他脸色大变道:“我……我先走了!”
再怎么崇拜花木兰,也不能献身啊!
他可不好这一口!
胡力浑这么一说,人人色变,更是齐刷刷看向狄叶飞:“狄美人,你快跑吧,火长要发了疯,一定先拿你下手!”
“你们胡说什么!”狄叶飞气极反笑:“我们现在丢下火长,万一遇见袭营或者是刺客该如何是好?他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哪有你说的那么弱,反抗的力气还是有的……”贺穆兰动了动身子,想站起来告诉诸人她还算可以,突然下身一阵酥麻,全身犹如过电,不由得一僵,不敢再妄动了。
……这娘的!
摩擦还能有这样的反应?
狄叶飞露出一个“你们看吧”的表情,在帐中一角坐了下来,背对着贺穆兰:“火长,我们不看你,你自己纾解吧。你要觉得我们在这里尴尬,我们就在帐外等着,一会儿再进来!”
吐罗大蛮几人脸色怪异,也都坐了下来,那罗浑还捂住了耳朵。
贺穆兰一看他们这架势,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纾解?
怎么纾解?
她就没这个功能啊!
几人等了一会没听见她那边有动静,回头一看,贺穆兰一副悲愤欲死的样子咬着下唇,气的白眼都翻出来了,胡力浑顿时怪叫了起来:“不好了,火长药效发作,失去理智了!我们快跑吧!”
没有发狂的花木兰就已经无人能挡了,要是真发起狂……
妈啊!他的菊花可不是留着做这个的!
阿单志奇也是愣了愣,看贺穆兰穿着中衣,连衣服都没乱的样子,突然想起一个可能……
“火长,你……你不会……”
他想了想,似乎还真没看过花木兰做这种事情,忍不住错愕道:
“你难道不会自己纾解?”
还有男人不会这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吐罗大蛮捧腹大笑,“不会吧?军中不是传火长是‘巨物’吗?怎么连那个都不会?果然没有和女人做过那事的都是童子鸡啊!”
他自诩自己进过妓寨,见识过女人,顿时觉得自己有一样总算是强过了火长不少,顿时沾沾自喜。
“男人做这事和女人做这事没什么区别!你自己动动吧!”
什么叫没什么区别?
阿单志奇奇怪地看了一眼吐罗大蛮,没有多想,红着脸,像是对待自家什么都不懂的小弟弟一般轻声教导他:
“你……你解了自己裤子……然后……撸动便是……你可懂?”
贺穆兰这下真的是要吐血,若不是她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晕了一定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想来应该已经厥过去了。
“火长翻得白眼珠子都出来了!你们快别说了!”胡力浑掀起帘子就准备跑,“别怪兄弟我没义气,实在是我还等着娶妻生子,不能那啥……你们也趁早保重,我,我先去了……”
吐罗大蛮向来是个胡闹的脾气,见贺穆兰没有动手,便伸手去探她的裤带:“你莫不好意思,军中互相帮助也是经常有的,你要不会,我来帮你!”
“吐罗大蛮你快放手!”狄叶飞不知为何突然高声大喝。
“小心挨揍!”阿单志奇也好心提醒。
果不其然,吐罗大曼还没有碰到贺穆兰一根头发丝儿,已经被她用尽全力抓住了手腕,推了出去。
“莫碰我!你们都出去!我自己知道!”
见贺穆兰在这事上实在是害羞的紧,几人窃笑着摇着头,出了帐子边说笑,边等着贺穆兰自己纾解完。
“你说,闾毗好生生的对火长下这个药干什么?他喜欢的不是狄美人吗?难不成移情别恋了?”
吐罗大蛮压低声音好奇地说:“狄美人,你要被下了这个药,你从不从闾毗那厮?”
“……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狄叶飞咬牙切齿。
“还好是用在花木兰身上,花木兰意志坚定,不会轻易被这种药控制,否则真像胡力浑说的狂性大发,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祸端。”
阿单志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