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因为身下的感觉而惊醒,可是这时候想要抵抗已经来不及了,那手稍微施力就将他勾起来送到床上,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并且修长粗糙的手指更加无情地在他体内征伐,直至将之前残留在体内的东西都弄得溅上床单,才抽回手。
赵卓杰看见白燕因此而松一口气,不禁挑眉邪笑,没等他领会危机将至,将那两条修长而且线条优美的腿压向两边,提枪而入。
看着俊美的青年因为意外入侵而仰起脖子,脸上出露出隐忍与难耐的表情,赵卓杰不禁舔舔被欲|火蒸得发干的唇,□朝甜美的深入不断撷取,直把青年弄得眼角含|春,身躯因冲撞而颠簸,腰腹一次又一次地弓曲以承受强劲的冲力,在退出时稍微合拢的双腿立即又因为进入而打开,犹如飓风中未来得及关紧的门户,可怜却身不由己地疯狂开合,在激烈如巨浪岩礁间冲击的啪啪声响中,那处细嫩白皙的肌肤已经泛红,染上分不清是汗液或是其它□的水迹,佳酿更要醉人。
赵卓杰就醉在其中,他忘情地动作,直弄得底下人张开唇也只有破碎的低泣溢出,舌尖轻轻钻出,失控地颤抖让声音更加媚惑,赵卓杰恨不得将他整个吞下去,俯身衔住那诱人的舌头纠缠,仿佛要粘合在一起似地粗鲁。
白燕哪还有半分力气抵抗,像和软的面团一样被揉弄个彻底,就差没给擀成面皮包饺子起来下锅。
等赵卓杰程足□停下来那会,白燕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神智立即被疲劳打跨,轻轻一声喟叹,便陷入沉岁。赵卓杰抹去脸上的汗,把周身狼狈却全然不顾地熟睡的人捞起来,抱进浴室清洗一番,期间白燕没有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哼唧几声‘不要’把赵卓杰逗笑出来,也真的不敢再继续,反正……来日方长嘛。
待把人弄了来,头发也吹干,赵卓杰才将白燕放下摁好被子,在他额上轻吻:“好眠。”
只希望这个人,不再入梦。
白燕再醒来,床上只有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就见厨房里放着早餐,压了张字条还有些面额不一的钞镖,是赵卓杰留着的,叮嘱他出门打车买东西可以用钱,得先把早餐热一热再吃,还写了微波炉的使用方法。
白燕看着纸条好一会,心想:哪个是微波炉?
幸好有网络,白燕最终还是对照图片找出微波炉,而后依照赵卓杰写下的方法把早餐热了,吃光。
白燕是要出门的,他要把画带去画廊寄卖。
怀着略微紧张的心情,白燕带上画,坐上计程车,在计程车师机各种纠结可能载到某个王子的情况下,终于抵达画廊。
推开古式的门,在门边系着的铜铃脆响中,白燕却看见了谢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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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的女店长胡丽动手将画展开让三位男士观赏,当看到那到‘家’的时候,谢必安和里纳脸上浮现惊诧。
“白,你是一位了不起的画家。”里纳喟叹,目光仿佛离不开那幅画一样粘在上头:“多神奇的一幅画,让人看着,感觉到被爱……我想,渴望幸福的人绝对不能抗拒它。”
相对里纳的感叹,谢必安很快就将目光从画作上剥离,定在白燕脸上:“我以为,你不可能会幸福,可是你让我感到意外。”
白燕觉得谢必安话中有话,而且很奇怪:“你很了解我吗?为什么认为我不会幸福?”
“因为……你以前就像一只被囚在笼里的金丝雀。”说罢,谢必安笑了:“所以我后来,甚至怀疑你是不是真懂得什么是爱,现在,这幅画给了我答案。”
金丝雀?白燕想起自己的养父,让他深深恐惧的那个存在,他瞪圆眼睛看着谢必安,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语气冷厉低沉:“你是谁?”
谢必安似乎完全不在意白燕的敌意,径自风流地轻笑:“别这样,白享运能养你,就不能多养些人吗?你不是看过我的资料?我那个老爹被枪毙以后,助养我的人,就是白享运呀,我没有血缘的弟弟。其实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至少我见过你很多次,嗯,现在说也没关系吧?我曾经透过监视器,很多次看见你。”
白燕沉静地看着谢必安,然而紧握住自己臂膀的指掌出卖了他,他现在很紧张,他的过去,关于白享运的一切,是他埋藏在内心深处急欲忘记的黑暗,他并不想与人分离这份黑暗。
“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包括那只小猫。”谢必安低笑:“你当时的神情,让我以为你会为了它去死,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活着,你意外地坚强呢。因为你的坚强,其实你帮忙了很多人,例如那些在你身边那些傀儡佣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