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仕诚说出口的东西变成了:“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只要季蒙说是,刘仕诚就打算不再去想。
“嗯。”季蒙好像看出了刘仕诚的不安,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放心。”
“……”刘仕诚移开了目光,“为什么都没告诉我?”
“嗯?”
“为什么都没告诉我?还需要从别人那里得知。”
“我……”季蒙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不感兴趣。”
“……”
“这样看来,”季蒙又说,“你似乎还挺关心我?”
“……”
“是不是?”季蒙还很锲而不舍。
“……”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刘仕诚也不知道为什么。
硬是要说的说——
想了老半天,最后才终于憋出一句:“可能因为我的狗喜欢你吧。”
“……”
“……”
刘仕诚本来是想学学别人,开个玩笑把话题给岔过去。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点拙劣。
“没别的了?”
“……”
季蒙叹了口气。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总之,”刘仕诚又说,“今后如果再有什么,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行。”
“嗯。”
“那个,”季蒙又说,“这可是一个特殊待遇。”
“……?”
“第一时间通知……连我爸妈都没有过这个享受,我一向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个。”
“……”
“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季蒙说,“既然你要求我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你就得一直记挂着关心着,别始乱终弃的,让我最后一头热,到头来自作多情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这是什么状况?
“怎么?”
“……行了。”刘仕诚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不要真有什么事才好。”
刘仕诚一直认为,能笑到最后的个人和企业,必然是守规矩的。为了短期那一点点利益而冒着一切毁于一旦的危险是一种非常不聪明的做法。
不知道季蒙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想了一想,刘仕诚还是说道:“我见过很多的公司老板,后来有大成就的那些,都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听到这里,季蒙笑了:“我不会乱来的。”
“……嗯。”
“因为你是个正直的律师。”
“……?”
这句话刘仕诚可解释不了了。
虽然应该没什么错,但是,自己是个正直的律师,与季蒙不会乱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耳朵里听见季蒙又说:“因为你是个正直的律师,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难过。”
“……?”
“我不会做任何你不能接受的事情。”
也不知道怎么的,刘仕诚总觉得,季蒙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异样,与以往的任何一次交谈都不太一样。
……
“那个,”刘仕诚又问,“在这件事里,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哦?”季蒙想了一想,“能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