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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挂逼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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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他一个才正规学了一年的都能进,我女儿一定也没问题吧?”

邵南晴一僵,将手里的抱枕一扔:“我上楼睡觉了!”

“对了,晴晴,你三叔半个月后就要回国了,这次会在国内待很久,刚好你可以向他请教一下小提琴,如果他肯抽出时间教你,那可比学校里的老师强多了。”

听到三叔要回国的消息,邵南晴眼底光芒大盛:“三叔真的要回来了?”

李云芳笑了笑:“是啊。他出国进修的时候你才十岁,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从一个小女孩长成现在这样的漂亮姑娘了,你三叔肯定第一眼都认不出你。”

邵南晴有些羞赧地笑了笑,遥想了一下记忆中的三叔——邵季泽的模样,心里满溢出倾慕之情。

自她有记忆以来,她最喜欢的就是邵季泽。他温文尔雅,谈吐大方,一张面孔温润如玉,即使生于这充满铜臭味的邵家之中,他也守得自己的一尘不染,就是因为在三叔身边最有安心的感觉,所以她从小就爱腻着他,只是邵季泽虽然待人随和,却一直保持着疏离的距离,只有在谈到他最爱的小提琴,他的眉眼才会真正柔和下来,话也会多一点。于是,邵南晴去学了小提琴,只为了三叔可以对自己露出赞许的表情。

现在三叔终于要回来了,她内心雀跃不已,回到房间里还兴奋地在床上打滚。

很快,她就想到自己没有晋级半决赛,不由黯然。

邵季泽是西方古典音乐界新生代的扛把子,钢琴、小提琴、管风琴手到拈来,俨然是颗冉冉升起、照亮半边天的新星,西方古典界的老艺术家无一不对他精湛的琴艺赞不绝口,也纷纷为曾经日渐衰退的古典音乐界后继有人而欣慰不已。邵季泽本人十分低调,除了公演,他从不在任何场合、任何媒体面前露面,全世界无数顶尖音乐学校都向他发出办讲座的邀请,只是他统统拒绝了。

但邵南晴知道他对他的母校——帝都音乐学校有很深的感情,这次他回来了,十之八九会回到母校参观参观的。

她错过了一次在三叔面前表现的机会!

邵南晴懊恼不已,转而想到那闷声不响地就在器乐大赛中脱颖而出的顾谨,内心更为不平。那种半路出家的野路子,怎么有资格进帝音,怎么有资格拿起高贵典雅的小提琴、怎么有资格站上光芒万丈的舞台?

她暗暗咬牙,心想,反正他再怎么有才华,也不可能打败他下场的对手林宏文。林宏文是帝音有名的才子,谱曲题词都很拿手,即使才读高二,就已经以天才之名上过不少节目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总算平衡了点。

另一边,方宜臻回到房间里就解开衣扣,把墨水抱了出来,放在床上:“我先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味。”

墨水趴在床上,回道:“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汗味。……很好闻。”

方宜臻笑了笑:“猫鼻子不如狗鼻子灵?”

说着,他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哗哗水声传来,墨水忍不住换了个姿势躺着,片刻后,又翻了个身。最后,它终于悄无声息地跳下床,走到了浴室门口。

磨玻璃门倒映出方宜臻模糊的剪影,修长而纤细的身姿一览无余。

墨水有些烦躁地踱来踱去,最后呆呆地面对着门坐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伸出猫爪,轻轻地将门移开了一条缝隙。

热汽迎面而来,飘出缝隙后很快消散。墨水海一般深邃的瞳眸静静地看在氤氲在白汽之中的人,莹白如玉的皮肤,柔韧纤细的曲线,墨黑的发淋了水,紧紧地贴在他清秀俊逸的侧脸,一黑一白的对比极为强烈,营造而出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人。

贪婪地注视了许久,墨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上了大床,身体蜷起。

方宜臻洗好澡,边擦着湿发边走出来:“墨水,要帮你洗个澡吗?”

墨水窝在床上一动不动。

方宜臻咦了一声:“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摸了摸墨水的脑袋:“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墨水一跳而起,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喑哑:“你别碰我!”

方宜臻不由感叹这猫变脸比人还快:“好吧,我不管你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他打了个哈欠,大咧咧地把浴袍一解,穿着四角短裤就赤条条地爬上床了。

墨水一直都僵硬地像座雕塑,尾巴高高竖起,直到方宜臻都睡熟了,他才敢慢慢地靠近。

他低头,轻靠着方宜臻的脑袋,鼻尖微动,细嗅着他的气息,最后身子一蜷,抱着方宜臻的头睡了。

第28章 三三

第二天一早,方宜臻是被那时不时舔舐他脸的柔软舌头弄醒的,他睁眼前,墨水正好舔到他眼皮子上,濡湿温热的感觉传来,他浑身一激灵,把猫脸推开,然后一抹脸:“靠,脸上全是你口水!……连脖子手臂你也舔?!”

他立马跳下床冲进洗手间去了。

所以他喜欢小动物,但是对动物的口水向来都是敬谢不敏的。刚毕业的时候他养过一只比熊犬,什么都好,就是爱舔人,每次它一舔他,他就要起鸡皮疙瘩,但后来那只比熊莫名其妙走丢了,他又是贴公告又是在网上发帖,好不容易联系到了同城一户收留了它的人家,它却死活不肯回家,一见到方宜臻就惊恐地大吼大叫,好像家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方宜臻无奈,幸好那家人也愿意养它,他只好留下一笔钱离开了。

方宜臻从卫生间出来,墨水依旧面无表情地蹲坐在床上,好像舔遍他全身害得他只能彻底洗个澡的不是它一样。

方宜臻对着它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就没了脾气,只好说:“我不喜欢被小动物舔的,你虽然成精了,但还是猫啊,所以你以后不准舔我,再被我抓到一次,我就把你喜欢的黑毛染成七彩色。”

墨水冷道:“你要是敢抓我去染毛,我就趁你睡觉把你头发剃光。”

方宜臻撸袖子,故意恐吓他:“嘿,你还来劲了,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敢教训你了!我是你主人,你要是不听我的,迟早我就把你给扔了!”

墨水僵了僵,随即慢慢地俯下脑袋,许久才小声道:“宠物已经绑定就不能丢了。”

方宜臻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很重的话一样,犹豫了一瞬,他上前摸摸它脑袋,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我就是吓吓你,不会不要你的……前提是你不能舔我!”

墨水慢慢抬头,方宜臻的手还覆在它脑袋上,似乎能感觉到细微的颤抖。片刻后,它轻轻道:“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方宜臻一怔,觉得自己刚刚的话的确太不经过脑子了,墨水也许感情比一般的小动物要丰富地多。他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又摸摸它的头:“……好了,我要去上学了,你就待在我房间里吧,有人进来打扫卫生的话记得躲起来。”

“我想跟你一起。”

“我总不能带你去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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