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叶心说:“虽然一一说的不好听,不过也是大实话,这令牌有多大个?就算手掌再大,也不可能握在手心里这么长时间不被发现罢?他们绝对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令牌,但是为什么眼看着过了一天才来问罪?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而且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说:“只是大长老死咬着牙不说,我们能如何?”
慕容长情碍着大长老的身份,倒是不能把他压起来用/刑,所以刚才慕容长情没有发难,也是想了又想,发难了也没辙,所以干脆没有撕/破脸。
倪叶心说:“仇长老,你倒是看出来没有,这块令牌是谁的?”
仇无序正反面的一翻令牌,说:“当然。其他几位长老弟/子的令牌的确都是相同的,但是我为了区分,所以手下弟/子的令牌都少有不同,外人的确很难看出来,不过我一看就可以分辨出来。”
仇无序拿到手就知道是谁的了,但是他刚才没有说,怕隔墙有耳。
慕容长情说:“但说无妨,没有人在附近。”
仇无序说:“是十女的。”
“咦?阿十的?”倪叶心一愣。
十女刚刚回来,而且受了重伤,这人倪叶心之前还见过,还想叙旧来着,但是没叙成,就被慕容长情给拉到这里来了。
倪叶心说:“你确定吗?”
“自然。”仇无序说。
“那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倪叶心说。
找木盒子的事情先被搁置了,倪叶心准备再去找一趟十女,把情况问清楚了再说。
仇无序和仇无一,还有谷兆荆都一起去了,毕竟这事情大长老还盯着呢,比较着急。
十女本来想要休息了,毕竟他还有重伤在身,需要快点恢复体力。而且慕容长情允许他把关庄带上山来,也不知道关庄愿不愿意上山来住,毕竟关庄以前可是个大侠。
十女准备自己伤好一点再下山去找关庄,派别人去十女都不太放心。
只是十女还没躺下,倪叶心他们就又回来了。
十女打开门一瞧,不只是倪叶心,还有慕容长情、仇无序、仇无一和谷兆荆,来的人真是全了。
十女一脸发懵,说:“出了什么事情吗?”
倪叶心说:“进屋再说。”
大家进了屋子,全都坐了下来,仇无序就将令牌放在了桌上,推给十女。
十女一瞧,顿时吃了一惊,说:“师父?您这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是我的。”
仇无序说:“果然是你的。”
倪叶心说:“是你的怎么不在你身上。”
十女说:“我中了埋伏,之后令牌就不见了,可能是当时掉在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