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水:“等等……”
春谨然:“脚印有序并不杂乱,说明琉璃并没有惊慌失措,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来人劫持了他,逼着他进了屋子!什么样的人会这样做……”
丁若水:“等等!”
春谨然:“不能等,现在情况很危险!”
丁若水:“并没有!”
春谨然:“那你怎么解释这个脚印!”
丁若水:“我家就不能来客人吗!”
春谨然:“你不能什么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
丁若水:“不是我这样想,是水缸告诉我的!”
春谨然:“水缸告诉你你就信吗!”
丁若水:“……”
春谨然:“呃,慢着,水缸是谁?”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丁若水深吸口气,又慢慢呼出,强迫自己洋溢出一张笑脸,然后抬手指指屋檐底下:“喏,就是这位仁兄。”
水缸兄,人如其名,上宽下窄,缸壁厚实,与江湖上千百户人家使用的储水工具并无二致,此刻正盛满了干净的清水,上浮几片残破竹叶,随风轻轻漂动。
春谨然黑线,没好气道:“你是说这口缸告诉你家里来客人了?”
丁若水气定神闲地点头:“看见上面漂的竹叶没,如果有客人来,琉璃便会放竹叶到缸里,就像现在这样。”
春谨然还是不服:“你怎么知道这竹叶不是被风吹过来的。”
丁若水微笑:“琉璃说你一定会这样质疑,所以与我约定不放整片而是放正好撕成一半的竹叶,你仔细看看那上面漂着的竹叶是否都为半片?”
春谨然磨牙:“我就知道是那家伙出的馊主意,他那点机灵劲儿都用到没用的地方了。”
丁若水不认可:“哪里没用,要不是这招,你今天又得折腾。”
春谨然:“什么叫又!”
丁若水:“上次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家从里到外查了个底朝天!”
春谨然:“哪里不分青红皂白!院子里忽然出现了大雁尸体,难道不可疑吗!”
丁若水:“对,可疑,所以你一番彻查之后破案了,告诉我是大雁飞太久,最后累死了。”
春谨然:“……真相嘛,哪能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