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连呻/吟都这么好听,性感到让他又一次地硬了。
白薄的肉/棒在岑裕口中充血到快要爆炸,但岑裕的动作却停滞不前,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提醒岑裕把现在的重心转移回来,粗大的物体一动就塞满了岑裕的整个口腔,却还剩下将近一半的长度在外面,岑裕有些慌张地想要退出口中的物体,但白薄却不让他轻易得逞,强势地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动,嘴里反问道,“是你自己主动的,怎么现在又退缩了?”
“唔、唔唔……”岑裕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但白薄一个字也听不清,也不打算听清,而是将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指腹摩擦过头皮带来的发麻触感让岑裕跨坐在白薄身上的腿又一次发软,连腰都垮了下来,整个人半趴在白薄腿上。白薄知道岑裕吃这套,便继续用温柔到极致而带着沙哑的声音劝说道,“乖,把嘴张开,好好舔,动一动舌头。”
岑裕唯一能活动的就是舌头,他只好不断地用舌头想将嘴中的异物推出,殊不知这样带给白薄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快感,舌尖的柔软与湿润,在铃口处不停地打转,刺激着最为敏感细嫩的皮肤,白薄控制不住地将岑裕的脑袋往下压,想要进入更深更紧致的地方。
粗壮的肉/棒进入到了狭窄的喉咙,带给岑裕的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他想要抵抗,但脑袋却被白薄按得死死的,无处可逃,难受得他眼角泛起了一滴泪珠,努力地眨着带着水雾的眼睛,只能尽快地用舌头给予白薄更多的刺激,希望他能早一点射/精、让他摆脱这场噩梦。
岑裕的嘴大开着,分泌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部分还流到了白薄的肉/棒上,透明的唌液使得柱身看起来亮晶晶的,还反射着光芒,显得色气极了,岑裕难受地皱起了没,眼角泛着泪珠,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完全不能激起白薄的同□□,反而越柔弱就让人越想欺负他,不断地在岑裕口中强势抽/插。
在这么往返了上百次之后,白薄才终于到达临界点,肉/棒硬得像是铁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面流淌,原先一直在酝酿的浪潮终于迎来了大浪迭起,随着精/液的释放,白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无比巨大的快感,他从鼻尖哼出一声细小轻微的喘息,就像是爽到极致而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自然而然发出的声音。
突然被射了满口□□的岑裕呆愣地望着他,在听到那声音后,喉结一动,鬼使神差地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生平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让岑裕露出怪异的神情,好难喝,就像84消毒水的味道,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见他吞了下去,白薄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摸着岑裕的脸颊问道,“怎么不吐掉?”
“忘、忘了。”岑裕眨着眼,老实巴交地回答,眼神中还透露着浓浓的委屈,就像不小心吃到了一颗苦瓜子,想要吐出来却发现以为被咽了下去,微红的眼睛里的泪水还未完全干透,此刻看向白薄的眼神显得越发凄惨可怜。白薄被这样的岑裕逗笑了,摸摸他的头当做安慰,而后同岑裕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岑裕顺从地张开嘴,让白薄嘴里的气息冲散之前那股不适的味道。
等白薄离开岑裕嘴角时,脸上也不免带了嫌弃之色,“好难闻。”
喂,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岑裕瞬间像只被戳到屁股的兔子,对准白薄的唇又再次重重地啃了上去,叫你嫌、叫你再嫌,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白薄笑着任他胡作非为,眼中都是温柔的神色,他口中轻骂道,“你是属狗的吗。”
回应他的是整齐的一口小牙,属狗?不管属什么都能咬死你。
次日清晨,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白薄只感觉太阳穴一阵生疼,其实昨天他的喝的酒比岑裕要来的多,岑裕喝得慢、醉得快,只不过是喝着觉得好玩多喝了两口罢了,白薄却是在一开始就闷头喝了小半瓶,现在脑子的筋全都搅在一块,让他恨不得能把自己打晕了再次陷入昏迷,以免现在直犯恶心。
太久没喝过酒,白薄的身体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最初的他酒量很差,属于两瓶啤酒就能放倒的那种,后来为了工作强行逼自己喝,好几次喝到吐去厕所吐完又继续回来喝,这才把酒量练了出来。那时仗着年轻不管不顾地这么摧残自己身体,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后来在被家人欺骗后彻底心灰意冷,便也不在乎业务上的成绩,就那么得过且过着,便也不用再喝那么多酒。时隔多年,他以为自己的酒量未曾退却,所以才放开肚子喝,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岑裕家的果酒后劲这么大,而且他的酒量也一朝回到解放前,连曾经的一半都不到。
但难受归难受,白薄还是能依稀记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岑裕可以说是因为醉了,那么他呢?做出种种疯狂的举动,是因为……疯了吗。岑裕那副眼角含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还近在咫尺,白薄现在想起还是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他的心里在隐隐告诉他一个可怕的答案,他,栽了。
“哈……”身旁的岑裕打了个哈欠从睡梦中醒来,昨夜发了一晚上的酒疯之后又好好地睡上了一觉,现在的岑裕无比精神,他悄悄转动眼珠,看了眼右边的白薄,对方还闭着眼,他微微凑过去亲吻了一下白薄压在头下的那个枕头边缘,就当做是给了对方一个早安吻,偷偷做完这一切,他才满足地偷笑着,然后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
在岑裕走出房门后的那一刻,白薄突然睁开双眼,目光中的寒意如此冷漠,完全不见有半点柔情,若是仔细查看,还能发现眼底的那丝纠结与矛盾。就在刚刚,他注意到了岑裕许久未曾变动的懦弱值,以往任凭他怎么努力都顽固不化的数值如今就像坐了过山车一般,从距离任务完成还有一段距离的四点变为了一点,只剩一点。这是什么概念,意味着只要岑裕一个念头的转变,这个困扰他许久的任务就将会彻底完成。
这么多天不是岑裕的系统,白薄虽然还有查看数据的能力,但往往比较隔了那么一道程序不如以往的方便常常会让他习惯性忽视,等到他如今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度条已经突飞猛进,只差那临门一脚。
按理说他应该开心的,不是一直想结束这趟荒谬的任务吗,快了,马上就可以结束。可为什么是在他对原先的执着彻底失望已经从心底接受了成为岑裕系统的这一身份后,又要他离开。
白薄的心情不免变得沉重,同轰轰欲炸的脑子一同摧残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他扭头望向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暖黄色的光线洒在岑裕之前睡过的位置,一半黑暗一半光明,白薄被这样的光芒所感染,明明找不到但还是眯起了眼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漠却又怪异的笑容,伸手捻起了岑裕掉在枕头上的头发,纯黑的发色在耀眼的光线中折射出璀璨的金光,食指一送,原本抓着的发丝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回枕上,静静地投射出一道细长的影子。
一次两次的也就罢了,可……事不过三。
白薄一边按着生疼的太阳穴,一边走向洗手间,正好遇见了刚从里面出来的岑裕,大清早的岑裕心情格外轻松,毫不吝啬地同他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像今早的阳光一般,温暖夺目。
白薄看他的视线有些些许的变化,但随后还是化为了淡淡的暖意,轻轻揉了揉头便走近浴室,两人擦肩而过,留下在原地的岑裕有些发懵,今天的白薄,好像心情格外的好?
第78章 熟悉感
第六天,也就是最后一天,过了今晚,白薄就该继续回归系统生活,而他们也不再有合适的机会能够见面,所以,这是岑裕最后唯一的机会。
岑裕又一次盯着白薄发愣,直勾勾的眼神成功地让白薄将注意力从电视转移到了他身上,岑裕此刻模样呆滞,双眼发直像是失了魂一般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找寻什么东西,眼睛略微眯起,有一丝迷茫和一点苦恼,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折磨了他许久,白薄看着都替他憋得难受,干脆开口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突然间被点名让岑裕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张皇无措地抬起手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才说道,“啊,什么?”
望着他发呆的人是他,现在同他装傻的也是他,要是以前,白薄必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看他的电视,不过现在嘛,他只是对岑裕宠溺地笑了笑,言语中带着宽容,“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掉。”
就是莫名其妙地就开始紧张起来了啊,一个眼神、一句问话,甚至是一个动作,都能不经意间让他心跳加速、体内热血翻涌,岑裕咽了口口水,握着拳当做给自己壮胆,再次睁开的眼睛中带着毅然决然的坚定与豁达,他终于开口道,“你饿了吗?”
“嗯?”白薄的脸色微变,神色不明地反问道。
“我是说,既然饿了那我们要不要出去吃饭。”岑裕转移着目光看向左边的抱枕,继续将自己的这个借口圆回去。
等了半天感情你就是问要不要出去吃饭?白薄的心情就像做过山车升到最高的时候,机器突然故障没电了再原路返回一般,心中的那丝小期待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但他仍是将手放在了脸上一脸羞愧恨不得能找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的岑裕脑袋上那微微翘起的呆毛,用手轻轻地将其按压下去,直到呆毛变得服帖,他好脾气地道,“好啊,你想去哪儿?”
岑裕有选择困难症,只是无辜地对白薄眨了眨眼,有些无助地问道,“你说呢?”
“那去吃面吧。”白薄很快地替他做出决定,他还记得那家面馆,是为数不多的老字号,一直延续下来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并且后世也仍旧存在,白薄以前很喜欢到那家店去,因为有一种家乡的味道。如今不再去吃一趟,恐怕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白薄也有些好气,传承如此久的一家店,在十几年前又是何味道。
“好。”难得有人能替他做决定,岑裕答应地尤为爽快,其实对他来说,吃什么都一样,重要的是,对方喜不喜欢。
店面狭小,只放得下七八张桌子,但每一张桌子上都细心铺上的淡蓝色的桌布,还在桌布上面垫了一块透明的塑料,以免食客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将汤水洒在上面把桌布弄脏,店虽小,但被店主收拾地十分齐整,窗户明亮、桌椅都擦得干干净净,看不见一丝灰尘,在这样干净舒适的环境吃饭,不免连心情都会变得好上几分。
“欢迎光临,两位想吃点啥?”利落地将头发在后面绑成一把的微胖大妈带着笑意来到他们桌签,一手指着墙壁的方面,所有的菜名和报价都做成一块板写在了墙上,让人一目了然。
白薄略微扫了一眼,便报出名字,“一碗牛肉面。”
“好嘞,那你呢,这位小兄弟?”大妈记下白薄点的面便转头问向岑裕,岑裕想也不想地就说道,“跟他一样的。”
“得嘞,你们二位先坐着,面马上就来。”确认菜单后的大妈立马跑到厨房去忙,现在才早上九点多,属于吃早饭太晚而午饭又太早的时间,所以这家向来生意还不错的面馆此刻没什么人,只剩下白薄和岑裕两个面对面坐在四人桌的位置。
白薄抬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家店,变化太多了,十几年后这家店的店门至少扩大了五倍,连进来吃个饭都要排队,但唯一不变的则是老板娘,传承已久的手艺,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让白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渐渐的,分不清他到底处在哪个世界。眼前那个懦弱乖顺的岑裕在眼前一闪而过,只留下一瞬的停留,白薄却对那个怯懦的眼神记得额外清晰,单纯的、像只从未见过时间黑暗的仓鼠,也是那么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
“你怎么了?”直到老板年端上来面,岑裕见白薄久不开动才将他从回忆的深海中拔出,白薄对上岑裕探究的眼神,虽然依旧收敛着光芒,但,眼中所蕴含的却是满满的光彩,自信内敛、而绝非之前的自卑,有了对比,白薄才知道以前的岑裕是有多么地小心翼翼,他手指微微抬起,不免升起了一丝心疼的情绪,那时候他本可以避免,只是,他不愿意选择那样去做。
“看着我干吗,吃面啊。”白薄自从回神后,视线就一直盯着岑裕,让他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结果除了把脸擦红了其他什么都没看到,他有些微怨地回了白薄一个眼神。
白薄突然扬起了嘴角,果然,这样的岑裕才是最舒服的,释放了本性的面目,过得随心肆意,不再被外界沉重的枷锁所束缚,过得好像生活在笼子当中一般,狭小的空间让他束手束脚的,什么都无法做,也什么都不敢做。
见白薄脸上的笑意,岑裕有些奇怪地撇撇嘴,不打算继续搭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面后,有一秒的呆滞,举起的筷子在犹豫着是否该落下,白薄却了然地将那碗面移了过来,用轻笑的语气说道,“差点忘了,你不吃葱的。”随即用筷子仔细地挑掉了碗里的葱,确认了没有一点漏网之鱼后才把面又送回到岑裕面前。
望着白薄这般贴心的举动,岑裕的心中有些许差异,他又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自己不吃葱,一想到平日这么冷漠的系统其实暗地里在偷偷摸摸地关心着自己,心里还有些小激动呢。
岑裕一脸傻笑的神情看起来蠢得不忍直视,白薄出声提醒道,“再不吃,面就该坨了。”
“哦,吃吃吃。”岑裕乖乖地握着筷子在桌面上戳了一下,让两只筷子持平后便埋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其间吃得太快还一不小心被汤给呛到,白薄有些好笑又感到十分无奈,摇了摇头,这孩子也太认真了,说让他赶快吃还真的就狼吞虎咽了起来,吃得这么快,又没人跟你抢。未免岑裕再犯出什么蠢事,白薄干脆低头不再看他,专心致志地品尝起碗里的面,刚入口,他就知道还是那个味道,让他终于有了真实和归属感,没有什么会比发现一个东西长久陪伴在你身侧来得更加激动了,更多的,是珍惜那份得来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