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找借口,”宋奚叹一声,“唉,倒辜负你家老太太的期望了。”
“老太太只留你宿下,又没说要你睡她儿子。”贾赦翻个身,从床头的匣子里抽出一本书来看。
宋奚笑着从水里出来,便自己擦身。“这已经很直白了,你还指望她老人家把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出口?不过,你若爱听直白的,我倒是不介意说给你听。”
贾赦回首正要说话,却发现宋奚已经近前了。
宋奚目光直直地落在贾赦身上,毫不掩藏他眼中热辣的情欲。
“我一直很想干你。”
刚换新的里衣已经被他身上的水打湿得半透了,头发还滴着水。
贾赦心漏跳了一下,红着耳朵叫他住脚,忙跑去拿毛巾为他擦头,然后拿梳子给他理了理头发。
随即喊了人来换水。
到贾赦沐浴的时候,宋奚却没有贾赦那样老实,手里拿着书,目光却一直落在浴桶里的人儿身上。
贾赦被瞅得不自在,警告他既然拿了书,好歹装模作样看一看。
宋奚干脆就把书扔了,扬着头,大大方方地看着贾赦。
待贾赦沐浴后,擦头的时候,宋奚便忍不住了,光着脚下地,便从后面抱住了贾赦,从颈后开始亲他。便抱着他,把人推在了桌子上。
宋奚给了贾赦他想要的直白,便继续猛亲,亲到气息紊乱了,宋奚便尽力控制自己的冲动,把自己的额头紧靠在贾赦的额头上,和他打商量。
“恩侯,就今夜如何?”
“不等到三月二十六,你生日了?”贾赦看他。
“那天自有那天的庆祝法,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岂有错过的道理。”
宋奚说罢,便堵住了贾赦的唇,边吻着边除掉了彼此的衣物。转而他忽然停下来,弯腰从地上的旧衣里翻出一个银制的精致员圆盒来。扭开之后,便可见里面盛放着白玉一样的膏。
“雅风馆弄来的?天天带在身边?”贾赦问。
“嗯,你都猜中了。”
宋奚用食指沾满了膏之后,便一手抱着他的背,咬着他的脖颈,另一手便试探着送了进去……
贾赦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交代在西厢房的檀木八仙桌上。以后这张桌子,绝对不能用来吃饭,不然定会遐思得面红耳赤,影响食欲。
宋奚之后,便抱着贾赦转战到床榻上。
好在贾赦有先见之名,之前吩咐人铺床的时候,多准备了两床褥子。所以做了这么久,贾赦的膝盖也只是微微有一点发酸地疼。
宋奚最后还是体惜人的,折腾两次见贾赦有疲倦之态,便忍了下来,只是手脚不老实的抱着他睡。
但这时候已经到深夜了。
宋奚还把唇赖在他耳边,咬着贾赦的耳朵,问他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有!”贾赦立刻道。
宋奚很认真的看他,让他说。
“关于你的持久性和爆发性的问题,我觉得可以都弱一点。”贾赦刚提完意见,就遭到了宋奚立刻否决的‘折磨’。
所以又有了第三次。
贾赦是累趴着睡得,迷迷糊糊之前,还想着怪不得那些人都把宋奚比作是神君。看来大家都很了解他的内在,这人体内似有用不完的洪荒之力。
“什么是洪荒之力?”宋奚侧抬起头问。
却听贾赦呼吸声缓慢变重了,显然是已经睡着了。做梦还嘟囔,看来还是有精神,下次不能心软留情了。
宋奚笑着看了会儿贾赦的睡颜,把他鬓便的头发理了理,为其盖好被,才安分地躺了下来。他一直看着贾赦,看到自己的眼皮倦怠到自然合上了,才算罢休。
第二日清早。
贾赦醒来的时候,宋奚已经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靠在床边翻阅他的消息本。
贾赦忙伸手抢过来,“你看不懂。”
“是有点,你上面写的字儿是你自行简化过得?”宋奚问。
贾赦点了下头,也穿戴好后,便叫人传饭,吃饭前有打发人去告知贾母,今早他便不去定省了。
不大会儿,贾母便打发个小丫鬟来,转告贾赦要多留一留客人,让宋奚在荣府多住几天,或是贾赦回访宋府致谢也可。
贾赦便对宋奚摊手,老太太这就把他给买了。
“史老太君目如阳春,申明通义,令人敬佩。”宋奚口气正经道。
贾赦打发走那丫鬟,便白他一眼,催他快些吃饭,时候不早了,再不出发他们俩都得迟到。
宋奚笑:“还不是你起得晚。”
“谁害我起得晚。”贾赦打个哈欠,淡定的喝粥。
宋奚便斯文的默默用餐。
饭毕,二人的马车便一前一后驶出荣府。
贾母这厢听说宋奚恭维了自己,嘴刚刚撇开要笑,那厢就见婆子面色肃穆的进门行了礼。
贾母料知有事儿发生,必不可能是大房了,便开口问:“老二夫妻又闹什么了?”
婆子便把宝玉挨打,王夫人阻拦,后来宝玉痛哭离开,贾政和王夫人闭门密谈的经过说了。
贾母一听,忙问候宝玉现在如何。见了这孩子蔫蔫的给自己请礼后,便要去上课,贾母忙问候他。宝玉也不说,只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就乖乖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