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为这个事情死了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岳茗以为他是被吓的,换下血衣后还坐到旁边说:“已经没事了。”
东野心狠手辣,见事已至此便毫不留情的将肥胖的中岛捆成一团任人看管,冷着脸走过来说:“少爷,我要和你谈谈。”
因为母亲的突然病逝,尚且年少的岳茗本就受到了各方阻力。
除了东野的倾力相挺之外,最大的支持者就是号称九州第一家的中岛。
谁曾想本是要去为示好而扩大交易,岳茗竟然提刀就宰了人家的继承人,还导致将中岛先生绑架回来。
今夜之后,这事无论怎么遮掩都会引起轰动。
岳茗晓得东野要讲什么,松开秦越认真的说:“是他们欺人太甚。”
东野愤然:“少爷,你能不能搞清楚到底什么重要,你要保住自己的地位才有一切,没有这地位就什么都没有!就算浩翔脑子进水你也该忍耐一次!”
“你也是有妻子的人,你怎么讲的出这种话!你是不是男人?!”岳茗解开安全带生气的站起来。
东野不为所动:“在下看不出秦越和在下的妻子有何可相提并论之处,我怀疑就是他自己勾引了浩翔!”
“放屁!”岳茗毫不犹豫的骂了句,转而又冷笑了声,淡淡的说:“你还记得为什么松岛家直到现在都和我们家过不去吗,是谁因为松岛二郎和我妈动手动脚就砍了他的脑袋,是你啊。”
佣人和保镖都在旁边看着,东野不想岳茗提起这些往事,脸色变得尴尬不已,只道:“既然少爷觉得自己没错,就独自处理接下来的麻烦吧。”
岳茗坐下搭起两条长腿,回复平静:“本来也没让你管。”
他们讲的日语速度太快了,秦越听不太明白,见气氛紧张也不敢插嘴,转而定定的瞅向角落里已然昏迷的中岛,又打起了别的主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经历了这三天的动荡,再回到辉夜家的古宅时,秦越竟忽然安心。
他倒没受多重的伤,沐浴之后便乖乖坐在屋里让桂木给自己的青肿处涂药。
桂木表现的愤愤不平:“中岛浩翔就是个禽兽,死了也是活该。”
秦越苦笑,看向院落的阳光:“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少爷一定会摆平的,他们只会来追着要人,绝不敢轻举妄动,您就别担心了。”桂木把药很小心的擦在他的脚腕,眨着大眼睛问:“痛不痛?”
秦越尚未回答,卧室的门就被拉开。
桂木见岳茗出现赶快起身告辞。
“对不起,早知道会闹成这样,我就不去了......”秦越忐忑的道歉,担心他若质问起来,要怎么应付。
可岳茗却只是坐在他对面,往秦越的脖子上挂了个东西:“送你,它只能给我打电话,也能通过卫星定位告诉我你的位置,记得要带在身上。”
原来是个小巧的触屏手机,屏幕色彩鲜亮,反应速度极快,金属外壳只有雕花没有牌子,恐怕不是便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