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茗很意外的出现在巷口,抢过保镖手里的黑伞快步走来,僵着脸问:“你怎么可以淋雨?回去!”
“你看。”秦越把小黑猫举到他面前。
岳茗皱了皱眉,拉住他的胳膊往外拽:“走。”
直至被塞进车里面,秦越才得以摆脱他的禁锢,发现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成了落汤鸡,于是冰凉的笑:“太小题大作了,以前我接完客,下雨下雪的还要自己走回家的时候多了......”
“住口。”岳茗接受不了那些事情,也不想听。
秦越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猫,又举起来吻了吻它说:“好可爱。”
岳茗睁大眼睛。
秦越侧头:“怎么了?”
岳茗表情很纠结:“你怎么可以亲它?脏死了。”
秦越弯起眼睛笑,把猫往他脸边举:“你也可以亲啊。”
“拿开。”岳茗皱眉闪躲。
可是猫没有碰到,却忽然被秦越软软的吻上,柔滑的舌尖轻而易举的攻陷了他的唇,瞬时间就灼热了呼吸。
很久之后,秦越才坐直,舔了下嘴唇说:“恩,你和它间接接吻了,脏吗?”
岳茗好像只知道生气的时候怎么发脾气,却不知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因此只是沉默不语。
秦越笑的越发没心没肺,好像真的有多开心。
他是很开心,让所有人都觉得岳茗多么喜欢自己,是多么成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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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巨响,医药箱猛的被砸到墙上,带碎了上年头的古董花瓶,安静的卧室顷刻便乱成一团。
“到底会不会看病?”岳茗冷冰冰的看着医生,看得他打颤。
淋雨回来后的秦越又烧到了四十度,嗓子哑到讲不出话,面颊绯红发烫,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咳嗽个不停。
护士在旁胆怯的解释道:“是......是他经常着凉,病情反复发作,齐藤医生已经尽力了,不如送到医院里治疗吧......”
岳茗说:“就在这里治,需要什么全都搬过来,治不好你们就不用走了。”
医生无奈答应:“是,但他的饮食起居要听我的安排。”
岳茗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而后坐在秦越的床铺前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眼里渐渐泛起担心。
父亲就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才英年早逝的,在病榻前毫无办法的感觉,他已经受够了。
明明都派人好好照顾,秦越也并不是个病秧子,可怎么就这么多天都没有起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