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将碎发勾到耳后,“是啊!和杨慧她们去采蘑菇了。”
“什么时候回来呢?”
“大概……要到下午两三点以后吧!”
崔嵬“嗯”了一声,仿若不经意地说:“那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啊?呃……”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呢?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他想干什么?
崔嵬走到晒衣服的铁丝旁边,用衣架把她的内裤撑开,挂在铁丝上,然后把内衣也挂了上去。
一阵山风拂过,她的内衣内裤随着风轻轻摆动。
崔嵬将脸凑近她的内裤,深深地嗅了一口,非常认真地说:“香喷喷的,你的内衣内裤已经洗干净了。”
风挽月的脸刷一下全红了,连脖子和耳根子都红透了,一个笨二蛋,啥也不懂,居然做出这么具有挑逗性的动作,简直哔了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崔嵬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你怎么了,脸和脖子这么红?”
风挽月更加尴尬,没好气地呵斥他,“关你屁事啊!”她越过他就想走。
“等一下!”他拉住她的手腕,“我那天遇到一件事,很不明白,想问问你。”
风挽月转过身,看他微微歪着头,一脸迷惑,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心中顿时哀嚎起来:她居然对这么一个纯真无邪的男人生出了好多邪念,她突然很想摧残他,打破他的这种天真,把他上了,让他臣服在她的淫威下,苍天呐,快点来道雷劈死她这个坏女人吧!
“二妞,你怎么了?”崔嵬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风挽月没好气地瞪他,“要问什么快点说。”
“哦,是这样的,那天我去村里的商店买盐,回来的时候去玉米地里方便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你们班里一个学生的父母在玉米地里抱在一起打滚,还叫得又痛苦又舒服的,他们在干什么啊?”
风挽月如被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脑子里嗡嗡直响。
“二妞,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干什么吗?”他握住了她的手,歪了歪头,“感觉很奇怪,他们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
风挽月深吸一口气,主动回握住他的手,眼里闪动着邪恶的光芒,“你想学他们吗?”
崔嵬惊喜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期待,“你能教我吗?”
风挽月眯起眼,“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万一哪天后悔,怪不了我啊!”
崔嵬无比认真地说:“我不会后悔。”
风挽月完全不想再压抑心头那股子邪火,拉住他就往屋子走。她本不欲摧残纯洁天真的笨二蛋,无奈纯洁天真的笨二蛋主动要求她,那她还犹豫什么呢?来吧,让她也尝尝临幸男人的滋味。
两人进了屋。
风挽月一把关上房门,将他抵在门上,捏住他的下巴,拍拍他的脸颊,邪恶地说:“小可怜,别着急,风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崔嵬跟着激动起来,眼里闪动着幽深的光芒,嗓音低沉下去,“你要怎么做?”
“呵呵。”风挽月轻笑着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并在他耳边呵气道:“感觉怎么样啊?”
崔嵬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发出低哑的喊声,想要抱紧她,却又被她溜走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涨红了脸说:“二妞,我难受,你快教教我,到底要怎么做。”
风挽月坏笑,指了指崔嵬那张用砖头砌成的床,“自己先到床上躺着。”
崔嵬老老实实地爬上床,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像条等待主人喂食的小忠犬,就差对着她汪汪直叫了。
“把你的裤子脱了。”她视线直勾勾盯着他的腹部,那里的肌肉已经呈现出紧绷的状态。
崔嵬很听话地脱了外面的长裤,连最后一条内裤也扒了……
这男人就算忘了以前的事,可天生就对性有着极高的领悟能力。
风挽月按住他的肩膀,气息不稳地说:“轻点,轻点,别把床弄塌了。”
崔嵬双臂紧紧搂住她,狂热地亲吻她的脸,激动地说:“二妞,这感觉太快活了,我算明白什么是两情相悦的滋味了。”
风挽月捧着他的脸,跟他四目相对,“你这个大笨蛋,还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的滋味?”
“知道。”他深深地凝视她,语气格外笃定,“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确定,“那你喜欢我吗?”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角吟着一抹坏笑,“我怎么能喜欢一个把我当妈妈的男人呢?”
他笑得有些羞涩,亲亲她的脸,在她耳边说:“那是我以前胡说的,你不是我妈妈,是我的女人。”
风挽月咯咯笑了两声,也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不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女王。”
“好,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男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他把她抱起来,“这样可以了么?”
“可以。”风挽月搂住他的脖子。
“那你喜欢我么?”他微微抬头,一瞬不转地盯着她,眼里充满期待。
风挽月低头,捧着他的脸,看进他的眼底,轻声说:“喜欢。”
崔嵬欣喜若狂地抱紧她,“二妞,我太欢喜了。”
“你……叫我一声妈妈来听听。”
“你真的想听?”
“嗯。”
“好。”他声音低糜地喊道:“妈妈。”
风挽月轻笑两声,“真好听,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