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总……”她的身体来回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束缚,“您这是干什么呀?”
“干什么?”他勾起嘴角,笑得又邪又痞,“当然是干你!”
风挽月顿时变色,惊慌失措地说:“不行不行,崔总您不能这么做。”
“还他妈跟我装!今晚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他俯下身,用干燥的嘴唇轻轻刮过她的脸颊,“小妖精,还要玩多久,嗯?”
“崔总,您、您有话好说……”她声音都在发抖,好像真是害怕得要命,“您别这样,请您先放开我,好不好?”
“放开你?呵呵”他冷笑,“每次看见你,你都能玩出朵花儿来,小妖精,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能耐呢?得,你成功了,胃口都被你吊足了,你他妈还不满意吗?”
“我真没有啊!”风挽月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您误会了,我这次是跟一江来这里度假,顺便培养感情的。他是我孩子的爹,我真想和他好好在一起,崔总求您放过我吧!”
崔皇帝铁青着脸,破口大骂:“去他娘的莫一江,还在跟我演戏,你那股子骚浪哪儿去了?现在装什么清纯了?”
“不是的……”她红着脸,无力地辩解。
他的目光移到她高耸起伏的胸部,“他今天摸到你胸口了?信不信我把他弄死?”
风挽月吓得直哆嗦,“别别别,您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好好说,不要伤害一江。”才怪,她巴不得崔皇帝赶紧把莫一江弄死,最好连冯莹也一起弄死。
“紧张他?”崔嵬冷哼一声,突然一把扯掉她胸前的比基尼布料。
“呜!”风挽月羞愧地别过脸。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用比基尼的带子将她的双手绑在身上,再把她掀过来。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幽深的瞳仁里跳跃着炽热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崔总……”昏黄的灯光下,她浑身的皮肤泛着莹莹光泽,像是细腻的丝绸。
“真美。”他发出一声赞叹,低头亲吻她的身体,嘴唇又来到她胸口的纹身处,轻啄舔舐,“小妖精,玩够了就该收手,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风挽月闭上眼,一脸决绝地说:“崔总,您再这样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报警?”他尾音上扬,透出几分危险气息,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狠厉道:“小贱人适合而止,玩儿得太过分,就不讨人喜欢了。你想报警说我什么,强奸?你现在有那能耐报警吗?莫一江知道你跟我睡过,他还会要你吗?”
风挽月紧闭着双眼,浑身微微发颤,痛苦而又艰涩地说:“您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您从来不缺女人,我只是想好好生活,何苦这样来逼我?”说完,愣是从眼角挤出了一滴眼泪,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呐!
崔嵬着实愣了两秒,骂了一句:“妈的。”这女人不是演技太好就是脑袋被门挤了,竟然跟他玩这套,滚粗!“老子今天非上了你不可,还就不信邪,干不死你?”
风挽月像个玩偶一样,又被他翻了过去……
中途,他问她:“你还敢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她又不吱声。
“说!”
她忍着疼,死死咬住枕头,愣是没吭气,也不肯回应他的话。
崔皇帝又火了,“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暂时离开她,从她包里翻出手机,打开相机。
风挽月紧张得大叫起来,“崔总,别这样,求您别这样。”
“呵呵。”崔皇帝冷笑两声,将她摁在床上,骑在她身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手机对准她的身体。
咔——
手机镜头清晰地记录下了她的下巴和颈部,微张的红唇,大片裸露的白皙皮肤,还有弧度优美的颈和锁骨,性感又撩人。照片没有拍摄到全脸,也没有拍到关键部位,但是熟悉她的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知道这是风挽月,也能猜到这是在什么情况下拍摄的照片。
她倒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毫无办法。
崔嵬动动手指,将这张照片发送到了自己的手机上,又把她手机上的图片删除了。
“照片我就独家珍藏了。”他满意地丢开手机,“小妖精,你乖乖听话,什么事都没有,明白吗?”
风挽月心头的愤怒简直无法言表,可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这个贱男人有着极其变态的控制欲,顺者昌,逆者亡,她现在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所以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
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她被他搂在怀里,双手依然没有解绑。
他忽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揉揉她的发,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宠物,“小妖精不是很喜欢钱么?这次又想要什么了?”
风挽月愣了两秒,着实没想到崔皇帝会亲自己的脸,甚至还主动问她想要什么,莫非真是恩宠加倍了?她说:“我想要……崔总把刚才那张照片删了。”
崔嵬一听又来气,“怎么着,还怕我把照片公布出去?”
风挽月倒不是怕他公布照片,崔皇帝这个人虽然心黑人贱,但是不会太过卑鄙,就算是坑人也喜欢明着来,譬如记者招待会坑了江二少爷,还故意让他知道。拿艳照要挟女人这种事儿,他不会干,也不屑干。她只是觉得,有那么一张艳照在他手里不踏实。
她央求道:“崔总,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您把刚才那张照片删了,行不行?”
崔嵬钳住她的下巴,眯眼警告:“小贱人,同样的把戏玩一次两次就算了,再来就没劲儿了啊!”
风挽月一脸苦大仇深,“崔总以为我在玩吗?算了,还是就请崔总解开我的双手。”
崔嵬不为所动。
她目光幽怨,哀伤一叹,仿佛旧社会遭遇不公的凄苦女子,“时候不早,崔总您请回吧!”
崔皇帝一时怒气横生,从床上一下跳起来,“你他妈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风挽月不回答,只道:“您做也做了,可以离开了!”
他破口大骂:“操,风挽月你演得累不累?”
当然不累,这场戏必须一直演下去。她将脸埋进被褥里,沉默不语。
崔嵬明知道她在装,可是偏偏撕不破她伪装的那层皮,心头窝火不已。“风挽月你喜欢玩是吧?你别哭着回来求我!”他骂完,飞快地穿好裤头,也不管她是不是还被绑着双手,直接摔门而去。
房间里终于沉寂下来,只有空调呼呼吹出冷风的声音。
风挽月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使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一只手抽了出来,手腕已经被比基尼的带子勒得通红,甚至连表皮都磨破了,血丝正往外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