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扶残醉寻_第15章

羽大娘Ctrl+D 收藏本站

  「嗯哼。」无形鼻尖轻吟,享受着胯间传来的愉悦。他的手轻放在顾逢霖后脑,温柔抚弄着他的发,低下头,开口的语气无限温柔。

  「来,含进去。」

   彻底沦陷的木偶没有抗拒,乖巧地张开他的嘴口将粗大的欲望含了进去,只是这凶器过于粗大,大得将顾逢霖的嘴撑至极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难受得湿了眼眶。

  「别怕。」

  心疼抚摸着顾逢霖的后脑,柔声安慰,直到他适应了自己的硕大,才压着他的后脑缓缓挺动腰身。顾逢霖忍着不适放松嘴巴,随着无形挺腰抽动,他一次比一次夺得更深,龟头顶着上颚滑动在咽喉和喉管的交界,每一次推进都让顾逢霖窒息得无法呼吸。

  「好爽,你的嘴真棒……啊啊……咽喉压迫得好紧……」

  「呜……呜嗯……」

  疯了,他真的发疯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这恶毒的男人在呻吟的时候很诱人?否则他怎么会被这声音蛊惑做出更淫猥的动作,只为了让这男人感到愉悦?

  疯了,一切都疯了。

  终于,无形用力一顶,顾逢霖感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鼻尖嗅着阴毛浓浓的气味,托在后脑处的手抓着他的头发紧紧一握,浓稠的精液射进顾逢霖的口腔,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直喷人他的喉管。

  「呜呃——」顾逢霖痛苦摇头,浓稠的精液霸道地占据他的喉咙,他已吸不到任何空气,他拍打无形的大腿,试图将沉溺在余韵里的男人唤醒。

  腿上的拍打终于扯回飘散的理智,无形错谔地抽出塞满顾逢霖嘴巴的欲望。

  「嗯……」顾逢霖俯身呕吐,喉管剧烈收缩排出大量的精液。「咳咳咳……」

  或许是呕吐的行为让顾逢霖拉回一丝丝清明,想起方才无耻的自己,四十多年遵奉的道德礼教就像先前抽打在他背上的鞭子,不停抽打着他的尊严。尤其当这仅有的一丝清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瘙痒得让人难耐时,只觉得他秉持的一切仿佛从自己跪坐的地面开始崩裂,坠落至没有止尽的深渊。

无形并未察觉顾逢霖的状况,他只看到自己的猎物低头吐出被射人口中的男精,痴痴地看着……

  一个,已然清醒了几分;一个,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得更深。

  无情弯腰将顾逢霖抱起放回床榻,这一次,他的动作无比轻缓,见顾逢霖的脸上因背部伤口疼得表情扭曲,无形面露痛楚。

  「再忍一下。」无形俯身在顾逢霖额角落下一吻,很轻很柔,也很珍惜的一吻。

  然后他滑下身子,手指拨开门扇似的肛肌,那个比淫具还要粗大的欲望,挺着小婴儿拳头般的龟头一寸寸钻人肉穴的窄缝,光是挤入龟头的前半部就已经让顾逢霖痛得仰头嘶吼,双手无意识地想推开在下体肆虐的凶器。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整根没人密穴,顾逢霖听见自己的皮肉撕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令他全身瞬间渗出了冷汗。

  「好痛!啊啊啊……好痛……」

  挺腰猛插,爬满藤蔓般贲张血管的欲望整根插入凹凸起伏的阴道,异于常人的尺寸把肉穴口撑开到极限,剧痛凌驾于羞耻,像是用钻子钻开头盖骨般地痛得顾逢霖浑身抽搐。

  「咿咿咿——呀啊——」

「你的里面,好湿……好多淫水……」

「不……别说……别说……」顾逢霖摇乱了发,抗拒听人羞辱人一的词句。

  「被撑得这么开,哈啊……抽出来都会看到嫩肉……好紧……哈啊……」无形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两手握在顾逢霖腰侧使劲抽动埋在后庭内的欲望。

  「啊哈……嗯啊……呃……呃……呃……」

  欲望咕啾咕啾在穴内捣弄,肉柱上凸起的青筋全沾着黏腻的肠液,微白的黏液。

  「呃——不要,快住手——」

  平躺的身体被无形握着两臂用力拉起,换了个性交的姿势,变成他跨坐在男人腰上吞人粗大的欲望。无形疯了似地使劲从下方顶着他的身体,强迫肿胀的后庭吞人整根粗硬的欲望。

  「不——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啊……」

  哀求、难受,和情欲的煎熬,在顾逢霖的脸上交错成泫然欲泣的脆弱。

  无形胸口一滞,被眼前从未见过的神情震慑。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钻出,挠得人心口痒痒地,还有几分甜滋滋的感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哈啊……好舒服……爹的里面好热……好紧……爹爹……爹爹……哈啊……哈啊……」

  无形狂乱抽动腰肢,打桩似地把粗大的欲望一回一回打入顾逢霖体内深处。他的心已迷乱,迷乱得连自己喊了些什么也没留意。只知道他那冰封的恨意,被顾逢霖高烫的体温溶化,他心中遍布的荆棘,也在进入顾逢霖体内的瞬间被拔除。

  他本就不是个会去憎恨的孩子,却因命运作弄而懂得了憎恨。

  他恨得苦、也恨得难,只是他若不恨,就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他的第一百个「客人」,其实出于想回到父亲身旁的念头,只是这单纯的想法,渐渐地在十七年里被扭曲成怨恨与残虐的综合。

  爱与恨,就像是镜子的两端,何者是实体何者是镜中的反影,有的时候并不像其他人想得那般能分得清晰。

  他恨自己的父亲,却也爱着自己的父亲。

  越恨,也就越爱:越爱,也就越恨。

  恨到后来,已不再把父亲当作父亲;爱到后来,父亲也不再是父亲。

一声忘情而迷乱的呼喊,让顾逢霖被性欲焦灼的脑子像被人重重淋了桶冷水般清醒泰半。

后庭依旧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体内催动情欲的药物依旧操控了大半的理智、随着剧烈坐落拍打在无形下腹的欲望依旧肿胀得让人难受、乳头依旧被丝线绑得又麻又疼……

却仍察觉了脑海中闪过的突兀之感。

这个自称「无形」的男人究竟是谁?

不可能只像他所说,只是受人命要来向他索命的杀手。如果只是杀手,用刑逼迫他说出名册所在,或者直接取他性命不就能了事?为何这男人眼中有着一个杀手不该存藏的恨意——对他的恨意。

并且他知道顾棠的事情,知悉的程度叫人无法不相信他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他是个长年在官场上打滚的人,一个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他有分辨两者的自信,而这个自称是「无形」的男人,并没有说谎。

既没有说谎,就表示顾棠并没有死在伏桓江畔,而是如他所云之后历经了种种不堪,而此人又一副怀着要替顾棠复仇的眼神在他身上施以种种凌虐,非要他亲身经历顾棠曾有过的痛苦遭遇。一个杀手,会替别人复仇,这怎么想都不合理,除了一种可能之外……

顾逢霖的手,挟着莫大的恐惧颤抖地伸向无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脱下的上衣。本以为此人不脱衣服,是因为自己在他眼里只是泄欲复仇的贱物,现在想来,也许就像他的名字、他不合理替人复仇的行为一般,也怀藏着什么不可告人,又或者见不得光的秘密。

此外,最让顾逢霖乍然惊醒的,是无形方才的那声呼喊——

「爹爹……」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