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觉得自己选中的交/媾对象十分鱼唇,另外他觉得自己的用词习惯好像被谢尔顿入侵了。
蓝瓶歪着脑袋,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张临,嘴唇微张似乎在模仿什么。
张临慢慢弯下一点身子,膝盖顶在蓝瓶的腹部,小腿缓缓地摩擦着某个让小蓝瓶一直以来都相当苦恼和疑惑,并且试图找出其用途的物件。
令人惊奇的是,似乎在他这么做之前,大蓝瓶的小伙伴先生就已经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了。
张临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你这个……外星死基佬。”
蓝瓶难受地哼唧了一声,意图蜷缩起来滚到一旁去,像一个生病的小动物一样把自己藏起来,等到渡过虚弱期再重新冒头。
“别开玩笑了,”张临冷漠地按住了它的脸,“你的腹肌是用来装嫩的吗?”
蓝瓶从张临的指缝之中哀求般地望着他,顺便还哼哼了几声。
“闭嘴,在你学会说人话之前,给我闭嘴,外星人。”张临直接用膝盖轻压住大蓝瓶的小伙伴,邪恶地缓慢揉搓着。蓝瓶苍白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血色,与惊恐的神色相得益彰。
张临挪开膝盖,直接用手握住大蓝瓶的小蓝瓶,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上下套/弄起来,并且恶趣味地观察着大蓝瓶变化起来的表情。
“单性繁殖的鱼唇外星人。”张临嫌弃地说,彻底忘记了自己也是这样鱼唇的一个外星人。
大蓝瓶挣扎了没几下就食髓知味地规矩了下来,乖乖地盯着张临伺候它的小伙伴,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始终没有离开下面那个微微汗湿的光滑脊背。
“卧槽,”最终张临脸色僵硬地停下微微酸软的手指,“你他妈还射不射了?”
后面丝毫没有动静,张临疑惑地顿了顿,稍微转过头。
陡然袭来的热风伴随着一阵剧痛,张临下意识地递出重重一肘,直接击在了大蓝瓶的胸口,而对方只是压抑地闷哼了一声。
张临捂着自己流血的耳朵,一时间呲牙咧嘴地没有说出话来。耳部嫩肉被狠狠撕扯流血的后果就是整个脑海中顿时只剩下了嗡嗡的噪音,有几秒钟的时间,张临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大蓝瓶逆袭了。
这个藏在人类躯壳里装乖卖萌的的外星人,此刻急不可耐地啃咬吮吸着张临的肩膀,在张临还没来得急阻止的时候就再一次真正用力地咬了下去。
张临恶狠狠地把它甩脱出去,往自己的肩上摸了一把,满手都是带着腥锈味的血。他恼火地瞪了大蓝瓶一眼,发现自己的小伙伴都被惊吓得有点软了。
大蓝瓶远远地盯着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捕猎姿态。只要张临稍微动一动,它暗蓝的眼珠也就随着转动一下,像夜色中卷起浪花的海面。
张临被它气得笑了。
这东西根本不知道它想要的是什么,不管身体激起的是哪种欲望,都一贯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吃。
张临跟大蓝瓶对视了很久,直到他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快要等得开始哭泣了。
他转身走向门外,在大蓝瓶目光灼灼的注视中把脊背亮给了对方,就好像打算放弃地离开这里。就在他的手碰到指纹开门系统的前一刻,一股灼热的气息出现在他的脖颈后方。
张临猛地歪过脑袋,向后捞住大蓝瓶的后颈,把它狠狠往前一拉,两个人的嘴唇顿时撞在一起。
大蓝瓶惯性地咬了下来,血腥味反而激起了张临的疯狂,他反过来用力啃咬蓝瓶的嘴唇,黏糊糊的铁锈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妈的,”最终张临扯开大蓝瓶的脖颈,喘着粗气揉了揉自己正在愈合的嘴唇,“你这个外星小怪兽……知道怎么,食用地球人……吗?”
蓝瓶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鉴于两个人此刻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它慢慢亮起来的眼眸似乎表明了一点什么。
“哦对了,不是地球人。”张临咕哝了一声,“别管这个了。”
这一回,大蓝瓶非常顺从地就让张临推倒在了地面上,眼珠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57 把它当成他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张临却突然有些迟疑了。他不是什么纯洁的小羔羊,上辈子活了二十几年,该做过的也都做过了。但就这么诱哔了一个才出生不到一个月,甚至完全不懂事的外星人,仍然是件很刷新下限的事。
虽然从穿成异型那天开始,他就没什么下限存在了。
张临知道他可以自己打手枪,或者给自己打上一针试剂,随便穿到哪个世界去找个GAY吧约炮。但无论哪个选择,他都觉得他不喜欢。
他不是不能接受人类,只是不希望自己哪天在跟人类床伴滚床单之前忘了注射针剂,结果醒过来发现床伴被割成两半或者满身血窟窿地躺在旁边。
但是蓝瓶不会。这是个真正的怪物,他有着与张临相近的恢复能力,并且它似乎有一点感觉出张临的不同。尽管它跟异型的区别就好像神农架野人跟城市白领之间的区别一样大,但是张临不得不承认,他对于蓝瓶那种下意识的亲近还是挺受用的。
以至于他都快要忘记自己一开始想要结果了这个蓝皮怪物的性命。
张临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有种念头——让它学习人类的语言,使用人类的食物,然后……然后怎么样他也说不清,但至少跟维兰德的当前计划还有几分共同之处——比如说他们都在试着教导蓝瓶绅士一点。
当然维兰德只负责在远处指手画脚,实际操作的部分都丢给了张临,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
不过让没什么专业素养的饲养员来负责投喂蓝瓶的后果就在于——饲养员先生没过几分钟就把自己剥光送到蓝瓶的小伙伴上去了。
张临慢慢附身,让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在蓝瓶急促喘息的胸膛上,气息萦绕在蓝瓶耳边,“你会变成让我喜欢的样子吗……我不希望答案是‘不’,因为……如果那样你可能会死掉。”
蓝瓶低低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在抑制不住地呻/吟。
张临不多想了,如果做到这个份上还能忍住,他就枉为男人——或者作为异形应该称雄蜂?管他呢。
张临扶住小小蓝瓶的根部,一点点地送入自己体内。不得不说,没有丝毫润滑和配合的前戏就这么干绝壁是第一次,刚这么做张临就后悔了,哪怕他永远不会因此而受伤,也会疼得眼前发晕,以至于指尖紧紧地扣住蓝瓶的肩头,半天都没有喘过气来。
张临下意识仰起的面孔对上天花板,透明的实验室外,隐约被两千年来积压的尘土覆盖住的飞船舱壁露出一点点晦暗的金属色。
“That's it.”他喃喃自语地说。
张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时间没有动弹,只是轻轻地喘着气,可惜刚刚受到强烈冲击的蓝瓶此刻已经反映了过来,食髓知味的外星人绝不肯继续等待下去。
张临的大脑还带着点眩晕,就被急不可耐的大蓝瓶反推在了地上。这期间的动作有点大,蓝瓶的小伙伴也随之滑了出来了一点。
这似乎让大蓝瓶若有所悟。
张临的骨尾夹在地面与背部之间,摩擦时生出刺耳的声音,以及一丝缓慢从身下渗出来的血渍。他被大蓝瓶死死按住粗暴地顶弄着,再加上骨尾割伤肌肤的疼痛,却反而在逐渐的麻木中被激起了一丝原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