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男人太优秀了果然有点小压力。
刷完了今天游戏的热点头条之后,池渊闲来无事点进了八卦区。
章越的综艺这周就是最后一期了,收视率据说已经破三,最近被提及的频率特别高。而剧组一看态势大好,甚至还带上了原版人马,又邀请了几个现在当红的小生在市里拍了一期特别视屏,打算用来给第二期做宣传
他找到宣传的微博看了看,发现为了整噱头,节目还是放了几个剪影出来。
其中一个,还就是闻安和。章越早就发了消息来吐槽了八百遍说垃圾剧组没眼光,但临了还是乖乖地去录完,还发了几张片场照给池渊。
“你看,丑死了。”配在吐槽后头的照片是闻安和卸妆之后的高清无修图照片。
虽说章越是故意的,但池渊还是看出闻安和比起之前真的憔悴了很多。照片里的人正双手交叠支撑着额头靠在桌角上休息,脸色苍白嘴角有点干裂,眼睛下方一片青黑,秀气的眉毛攒得死紧。
他突然就想起了小助理说得闻安和状态很糟糕的话来。
心情复杂地关上了屏幕,他看着好不容易才稍微腾出个手来的沈倦,问:“你先前说的,闻安和是怎么了?”
“恩?”沈倦似乎有点惊讶池渊怎么突然又追问起了这个,但还是很快地回答了他,“他的一些照片在别人手上。”
沉吟了一会儿,池渊有点不想承认地开口:“是...艳照?”
沈倦觉得这情景实在有点尴尬,但确实也没办法否认,张着嘴点点头:“啊…是啊。”看到池渊骤然黑下来的脸色,他又补充,“不过你放心,ZIC这边已经处理掉了。”
这也是能把闻安和挖过来的最大原因,
沈倦突然就有点厌烦,觉得自己最近什么事情都能碰上那个倒霉的许文翼,什么糟心事儿都是那缺心眼儿的给整出来的。
这次的工程也是。一个生态公园的合作项目,许家拿的地皮,ZIC打算承包的建筑项目,本来两方合作都已经谈到位就差施工了,许家却突然反口说ZIC在招标过程中使用不正当手段竞争,这个就要成了废标。
也还好胖子提前一段时间透露出了风声,不然他现在的样子估计是没有这么好看了。
闻安和的事情也是,ZIC帮闻安和压下来的就是一沓艳照。据说是许文翼曾经有段时间跟着几个兄弟说一起玩玩男孩子过把瘾,闻安和就被引荐给了他。
按照包养的国际惯例,许文翼和闻安和在一起的时候出手倒是大方的很,又是买车又是砸房的,对他是一等一的好。
但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天闻安和就和他掰了。
沈倦找的人就打听到了这里,没有深挖下去。但刚刚电话里的人却告诉他,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许文翼盯上的或许根本不是闻安和的那个工作室,而是当时还没有和ZIC谈下合作的池渊。
河山手札现在基本火成了国民游戏,而早在那个时候,也有不少公司在和池渊试着接触,想谈下这个游戏的后续开发。
但ZIC接手的速度着实太快,让不少公司连个影儿都没看见只能让计划泡了汤,最后闷在自家捣鼓出各色盗版。
想到许家的公司最近大张旗鼓在宣传着的直接把矛头对准河山的游戏,沈倦觉得很烦躁。
☆、床上
其实胖子提起的这个许文翼,池渊也不是没印象。
河山出来以后,就有不少公司盯上了这块肥肉,各种打点饭局他是应酬都应酬不过来,计划书也看了不少,但给他留下了还不错印象的,除了ZIC就是这个许文翼抛出的条件了。
他还记得当时闻安和也在他旁边提过几句,说是这个公司和他也有合作,挺靠谱。
要不是沈悦那不知道多少次顾茅庐地来找他,河山现在根本就不会是ZIC的项目。
一想到闻安和可能跟这个许文翼干了那档子事儿,他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狠狠地叉了块儿苹果进嘴,池渊嚼吧的动静直接惊动了对面靠在椅子上揉脑袋的沈倦。
“过来。”朝池渊招了招手,沈倦语气里透着点疲惫,“让我靠会儿。”放下手里的东西,池渊蹭过去和沈倦分享了同一张椅子,四条大长腿盘在不大的凳子上,场面极其不和谐简直难以描述。
“别想他们了。”沈倦靠在池渊的肩膀上,抬手拍拍池渊的脑袋,“想他们还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的好。”
许文翼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己找死,也让他不想再当这个好人了。
反正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爱烧哪儿烧哪儿。许文翼敢盗版他家墙角,他就能掀了他全家。
谁还怕谁了真是。
池渊坐在她旁边倒是没注意他这些有的没的的心思,真的在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明天能吃什么来。来英国之前他在微博上问了好久都没人说出个所以然了,除了心疼他就是心疼他,顺便还问问沈倦是不是破产了要带他到英国吃饭去。
再上各类美食测评的推荐里看了看,池渊郑重其事地挑起沈倦的下巴,眼里饱含深情:“老婆,我觉的,还是你做饭比较好。“
沈倦抬头,眼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多。
自从两个人在某种关系上发生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沈倦就发现,池渊现在对口头便宜的热爱是越来越深厚了,满嘴乱叫。
什么小心肝儿小宝贝,老婆媳妇儿小甜甜,反正基本怎么恶心怎么来。
要不是考虑他现在真的经不起折腾,沈倦还真的想叫他好好看看谁是谁的心肝宝贝小甜甜。池渊一个号称着自己攻了快十年的人,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一边紧紧缠着他,勾死个人了。
这么想想还是原谅他好了,毕竟最后吃到实际便宜的还是他。
作小媳妇儿状得又往池渊怀抱里蹭了蹭,沈倦趴卧在他的胸口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