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网上的质量不好的流言,倒也变得并不重要了。反而是网络销售渠道下的评价,一路高涨。
这样一来,那些网传的商品质量不好的流言,反而不攻自破,不但没有对他们千万丝毫影响,反而还帮他们稳赚一笔。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高兴,网络上就又暴出他们的设计抄袭。
一时间X&C几乎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若说质量不好,可以用实物说话。
而设计抄袭与否则非常的不好介定。
一波方平,一波又起,一时间墙倒众人推,许多网络名人开始一边倒戈地开始黑X&C,就连曾经拿过他们钱的人也开始大呼自己上当受骗,又是道歉又是与对方站至同一战线,对X&C进行漫骂的。
王瑜亦被涉及不轻,现在好的经纪人已经在找欧季明谈终止合作的事宜。
对于这些人商场上惯用的下三滥手段,欧季明并不在意。公司被黑他也不在意。因为他迟早会把幕后刽子手揪出来,还公司一个清白。
可现在这些人竟然空口白牙的污蔑出自辛越之手的设计是抄袭。这回把欧季明真的惹怒了。
这些可都是辛越带着一帮人,辛辛苦苦熬夜做出来的东西,岂能纵容这些人随意污蔑!
辛越看到这些消息却并未有什么过激反而,反而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不会连这点事都抗不住,你只管做你的事,别担心我。”
虽然辛越说这话时显得极为轻松,可欧季明心中却非常不爽。他欧季明的人怎么可以受委屈!
原本打算慢慢玩的欧季明,顿时认真起来。处理起事情的手段也变得雷厉风行。
当天就发出一票的声明,就连那些跟着起哄的网络红人,他也扬言一并告了。一开始那些人根本不将欧季明的声明放在心上,反而言辞嘲讽地向欧季明挑衅。
直到欧季明在网上PO出一张又一张的起诉书和传票,那些网络红人才惊觉事情已经闹大。
他这强硬的手段,让那些涉事者个个绿了脸。原本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可那些写出来的话却是切切实实真实存在的,而欧季明身后又集结了一个强大的法律团队,他们根本斗不过。
没几天,就有好几个人出来道歉,说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希望X&C能撤销对他的指控。
欧季明面对这些人道歉只说了一个字:“要是道歉有用,要警察和法律来做什么。”广外之意便是他要一告到底。
一时间那些网络红人个个心惊胆战,但很快他们就抱团取暖,组成一个团队开始开始反击。并再度发布声明,不管欧季明要干什么,他们都奉陪到底。
对于这些,欧季明并未做声。
只让他的律师团队发出一份份分析报道,说哪里人其实只是被另外一些人给连累,X&C并不会对他们动真格的。
若是他们安分一些,X&C打算得饶人处且饶人,但若是执迷不悟,X&C大概会使用最强有力的手段。
又分析,真正接到传票的人,赢和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欧季明背后的律师团队非常强大,甚至护囊括了国外的名律师。
一时间,好不容易团结起来的见红团队,因为这一份声音被再次搞得人心不稳。
那个小小团队组成不足两天,就散了火。
但即使欧季明的手段如此强硬,网上对他们的攻击也并未减少。
天天都能演出一部大戏。
即使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欧季明却只需要每天在家里打打电话喝喝茶即可。
这天,辛越正和欧季明在住所附近的餐厅里吃午餐,两人时而低头交谈几句,脸上都的表情甜淡闲适。
饭后欧季明去提车,辛越则在餐厅门口等着他。
这时,人行道中忽然有一个人笔直地调转方向,朝辛越走来。
那人穿着一件连连帽衫,脸上载着口罩,别人几乎看不清他的模样。
第二百八十四章 解决麻烦
辛越并未太过在意那人,只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可他的余光仍然扫到,那人忽然加快了脚步,并朝自己走过来。
辛越的神经一下绷得紧紧的,他一旋身便躲进了餐厅内。
可那人却穷追不会,那些服务生亦未发现他们这边的异状,并未出手干预。
辛越一边往里走,一边看着那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他心中大凛,他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而那个将自己包裹得一丝不喜的人已经到了他面前。
辛越顺手抓住桌上的红酒瓶,绷紧了全身神经,决定与对方硬碰硬。
“辛越,你以为欧季明真的会和你在一起吗?他早就把你的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他不但知道你有精神病,还知道你是个喜欢被人压在身下的大变态。”
“他现在还把你留在身边,只不过是因为那股新鲜劲儿还没过,等他玩腻了,你就会像一块抹布,被他扔掉。”
对方说话的声音嘶哑难听,就像被人用刀处刮过似的,有一种血淋淋的感觉。
“杜朋飞!”辛越有些不确定地叫出对方的名字。其实他一开始怀疑对方是,网络上那些被欧季明用强硬手段打压的人。
“没错,就是老子。辛越你和欧季明把我害得这么惨,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他呸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欧季明那个小杂志已经把我逼上绝境,反正我已经死路一条,我今天就先干掉你,然后再干掉他,拉着你们在黄泉路上给我做伴儿!”
杜朋飞凶狠地举起手中的刀,随时准备朝辛越刺下来。
坐在一旁的客人,早就吓得躲得躲跑得跑,就算不跑也已经缩到角落里,尽量离他们远一点,省得一会儿扎起人来,血喷溅到他们向上。
“等一下!”辛越大叫一声。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辛越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往杜朋飞身后瞄了一眼有,脸上露出惊惧交加的神色:“我知道无论我今天说什么,你都不可能让我活着,你能不能让我留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