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无踪道了声,“主子等着我们。”言毕一纵身运功飞奔而去,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汉子看的目瞪口呆,比了比大拇指,赞叹道:“果然是高人啊!”
花吟忧心忡忡的看向二人远去的方向,却有心无力,只口内念了生佛,转头又忙不迭手中的活。
汉子坐在草丛中,一面双手紧握斧头警戒着,一面一刻也不停的说着废话。
花吟漫不经心的应着,耳里却在注意着远处的动静。
不一刻,花吟没听到其他动静,却感到下身一热,这感觉美妙的花吟整个人的神经瞬间绷紧,她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不自然的朝汉子说了道:“大叔,我去那边一下,我要小解。”
汉子不以为意,道:“裤子脱了直接尿这呗。”
花吟面上难堪。
汉子会错意,道:“我知道你们官家公子规矩多,我背过身不看你就是了。”
花吟见走不开,又装模作样的捂住肚子,“哎呦,哎呦,不止要小解,看来要开大了,等不了了,等不了了,大叔,我去去就回,你别跟过来,当心臭到你。”
汉子只来得及喊了声,“你别跑远了,我就坐在,有什么事你喊一声!”
花吟“哎”了几声,脚下步子飞快,随着她剧烈的跑动,又一股热流滑了下来,花吟当即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是才来这个,日子也不规律,原本按照她之前的计算还有四五日,没想到今日就来了。
哎呦,哎呦。
花吟生怕汉子过来瞧见,几番乱绕,跑了老远,不过她认路,倒也不跑走迷了路。
到了草丛深处,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停下步子,直接撕扯身上的衣裳做那东西,刚撕扯出一块布条,只听一阵乱响,伴着人声,花吟吓的攥紧了布条,尚未有所动作,只见一根长箭飞射了过来,花吟吓的仰倒,发出一声大响。
只听草丛外头一道兴奋的人声,“猎到了!猎到了!”
花吟将将爬起,就见个家仆模样的人打着杂草走了过来,见到她时一愣。
俩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
不远处有人喊,“猎到了还不赶紧拿过来,发什么呆啊!”
那家仆回神,朝外头喊,“少爷,猎到了一个人!”
外头的人惊讶的“啊”了声。
另一人喊,“死了没?”说话间这人已然打马跑了过来。
也就转眼的功夫,那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花吟则仰头看去,正要说话。
二人俱是一怔。
花吟心头刚道了句,冤家路窄。
马上的孙涛突然冷声笑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射箭之人便是齐瑞达,此刻他也驱马走到近前,见到花吟后,也是呆了,随即嗤笑一声。
花吟见二人表情不对,直觉不好,随意拱了拱手,道:“二位少爷好兴致,小的这里就不打扰了,”言毕拔腿就跑。
孙涛一喝,“还都愣着干嘛?还不将齐公子的猎物扛回去!”
终家丁应声,呼喝上前。
花吟大急,忙喊“杀人啦!救命啊!”
齐瑞达大急,“快!快!堵住他的嘴!”
也就是须臾功夫花吟便被五花大绑。
孙涛看着花吟被捆,心中大乐,也不要猎什么老虎了,扬声道:“塞进装猎物的袋子里,打道回府!”
☆、第117章
且说孙涛命家丁捆了花吟就要走,齐瑞达好歹是回过味来,有些怕了,一面阻止家丁,一面冲孙涛说道:“孙兄,咱们吓唬吓唬他也就罢了,你捆她回去干吗?”
孙涛瞪他一眼,气氛不平道:“这小子几次三番与作对,对我百般嘲弄讽刺,我早就有心收拾他,只可惜一直没得手,今日恰巧被我碰到,可真是老天开眼了。”
“可是你也知道他和丞相府的关系,万一这事要是传到南宫瑾耳里……”
这话不说也罢,说了孙涛反而怒火更甚,呛声道:“他能耐我何!”
言毕孙涛自己或许都觉得没底气,又说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齐瑞达犹犹豫豫的看向一干家丁,孙涛嗤的一笑,“怎么,我的人你还信不过?”
齐瑞达还要说话,突听的一声虎啸,孙涛大惊,惊过之后便是大喜,道:“今儿个可真是运气,猎物一个个都自投罗网来了。”刚说完,又一声虎啸,一声未断,又响起一声,听这声儿似乎还离的很近。
孙涛脸色顿变,众家丁也吓的两股战战,道:“我的娘哎,怕是两头老虎都出动了。”孙涛没说话,另一家丁赶紧冲孙涛说道:“少爷,要是一头老虎小的们好歹可以搏一搏,但是两头老虎都出来,只怕咱们这些人加一起,也只会成为它们的腹中餐,少爷,猎虎皮不是一两日的事,保命要紧啊。”此刻孙涛也只是外强中干,只是他今日刚被老国公训斥过,心里颇不服气,暗下决心要猎一张虎皮好叫□□父瞧瞧,好堵回他那句“孙家的后人一代比一代无能窝囊!”他仍在犹豫,但齐瑞达却掉转马头就往回跑,嘴里喊着,“孙兄,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他这一走,孙涛心中仅剩的那么一点固执也烟消云散了,忙让家丁将花吟塞进装猎物的袋子里,追着齐瑞达便跑了。
众家丁都想着逃命,便用袋子随便将花吟囫囵一套,动作粗鲁。
花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又被塞进装了死去猎物的袋子里,里头浓烈的屎尿血腥味,熏得她差点当即吐了出来。
花吟干呕了几下,又担心真要吐了出来,只怕是又搞的一头一脸,登时连想吐的*都没了,只强力忍着,又叹此番只怕是凶多吉少,一颗心七上八下,恨不得两只老虎追来,指不定自己就因祸得福了。
但这般孙子跑得笔兔子还快,老虎没追来,她倒是被一路扛着颠簸着下了山,随后又被人扔进了马车。
花吟疼的闷哼一声,或许是被熏的,也或许方才众人跑的急,她被又拖又拽又抗,周身酸疼,脑子竟混混沌沌起来,花吟咬住舌头,强大精神,不敢让自己有片刻松懈,竖起耳朵,只盼着能有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