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了!
陆小果双臂一振,从朱拓怀中站起,满面通红道:“请王爷自重!”
朱拓悠悠站起,悠悠走到他面前。陆小果不想跟他靠的太近,后退一步,朱拓便跟进一步,他再退,朱拓再进,陆小果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后便是房门。
陆小果正在紧张的思索如何才能让朱拓好好说话,别再动手动脚,就眼睁睁看着朱拓举起了手,朝自己摸过来。
“王爷!”陆小果急的大喊,“属下有要事禀报……”
他话未说完,朱拓的手就放到了他的身侧。
陆小果刚松了口气,就见朱拓微一用力,推开了房门,连带陆小果自己都被推进门去。
陆小果悲愤的呼喊声被瞬间关进了房门里。
院落外,郭虎与小蜡烛刚好经过,郭虎停住脚步,竖起耳朵听了听,皱眉道:“教主房内有人在打斗!”
小蜡烛面无表情道:“王爷在教主房内。”
郭虎又听了听,不解道:“王爷与教主切磋武功为何不去演武场,那里地方还宽敞些。”
小蜡烛撇了他一眼,“教主的月华剑法乃绝世秘笈,岂能让旁人观瞻?”
郭虎一听有理,待走远些又觉得不对,既是绝世秘笈,那为何还要收徒?难道他教徒弟的时候也在自己房里吗?正想找小蜡烛问问,对方已经走没影了。
陆小果的确是在跟朱拓切磋,只不过切磋的场地已经从地上转移到床上。
此刻的陆小果真是左右为难,力道大些自己的床就毁了,晚上不知该去哪儿睡。力道小些瞬间就被朱拓制住,任其为所欲为。
事实上对方现在就已经在为所欲为,用饿狼来形容此刻的朱拓都不为过。
“王爷……自重……”陆小果好不容易才腾出自己的嘴来进行这外强中干毫无用处的抗议。
朱拓手脚并用,将陆小果牢牢锁住,一连串细密的吻落在对方的耳垂、颈窝,而后再翻回头来覆住对方的双唇。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亲的陆小果手脚直发软,幸好尚有理智残存。
就在他下定决心殊死抵抗时,朱拓突然停住动作,头埋在他的颈间,低声道:“小陆,这几日我想你想的快要疯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几天,可能要更新的慢点……
☆、小别重逢(二)
陆小果脑子轰的一声,仅剩的理智也烟消云散了。
他这个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朱拓讲情话。
自从二人相识以来,朱拓说过的每一句情话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很抵触朱拓的那些亲热举止,对这些情话却是抗拒不能,每次回味,都像喝了二斤烧刀子,脸红心热脑袋发飘。
仅仅回忆便是如此,更不用说是听现场版的。
朱拓继续道:“这几日我夜夜做梦都会梦见你,梦见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亲吻你。”
边说边开始身体力行。
陆小果觉得自己可能又中毒了,不然为何身体的反应与那晚如此相似呢?
“王爷……自重……”他竭力躲避着朱拓索取的双唇,身体力行的阐释着什么叫做“欲拒还迎”。
朱拓开始解开陆小果的衣带,陆小果没想到对方竟然要白*日*宣^淫,惊的魂都要飞了。
他死死抓住自己的衣带,“王爷!万万不可!”
朱拓停下动作,手却未松开,“小陆,我要去从军了。”
陆小果的注意力还在争夺他的衣带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和微张的双唇,朱拓强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继续道:“圣上要对匈奴用兵,只怕要派我出征。”
陆小果总算听明白了,大惊失色,“用兵如此凶险之事,圣上怎会派您前往?您……会带兵打仗吗?”
朱拓微微摇头,“圣上会委派得力将领一同出征,若有功劳,自是圣上选人英明,若是失利,自是本王督军不利。”
陆小果越听越心惊,“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儿,王爷千万不能去啊。”
朱拓苦笑道:“他是君,我是臣,君让臣死臣尚且不能不死,更不要说……”
“王爷!”陆小果听不得这个“死”字,情急之下竟用手去捂朱拓的嘴。
等意识到此举欠妥时,手已经被朱拓握住,收不回来了。
朱拓在陆小果的手心里印下一串细密的吻。
陆小果觉得这个动作简直淫^荡至极,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陆。”朱拓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和痛苦,“此去漠北,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本来陆小果已经铁了心要甩开朱拓的狼爪,听了这话,心中不免涌上一股难舍之意,“王爷,我跟您一起去。您去哪儿,我去哪儿!”
朱拓一边摇头,一边不动声色的解开陆小果的衣衫,“你现在是魔教教主,此举万万不可,圣上也不会应允。”
“我可以悄悄的跟去,不会让朝廷知道。”毕竟曾经做过刺客,对于如何掩饰行迹,陆小果有着绝对的自信。
朱拓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陆小果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上,漫不经心道:“只怕这样便中了朝廷的调虎离山之计,只要你一离开,内卫便会对魔教动手。”
“那该如何是好……”话未说完,后知后觉的陆小果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然不*着*寸*缕。
陆小果大窘,正待翻脸,趴在他胸前耕耘的朱拓抬起头道:“我留给你陈达章的消息,可曾有用?”
陆小果一怔,“那不是……,我以为……”,他话未说完,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