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浩宇却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依然慢条斯理的动作,说话的声音中依然含着笑意。
“割了那么多人的脑袋,你也好好体验一下被别人割脑袋的滋味吧。”
割到一半他却停下动作,将那人扔在地上,却见那人痛得全身抽搐,不断在地上打着滚。很快有保镖过来帮他将笼子打开,他看也未看那在地上痛哭打滚的人一眼,将手中的刀子随手扔在保镖手中便离开了。
来到后院的某个密室中,他将带血的衣服脱下来,赤露着身体进入浴室将身上的血腥气味冲洗干净。
也不知道冲洗了多久,那站在莲蓬头下的人却突然冷冷的笑了笑,眼中带着一种彻骨的冰寒。
“治愈了?你可真是有本事。”水声冲刷着,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般的不真切。
冲洗完了,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浴袍才从密室中出来。别墅的前院才是他平时生活的地方,他进来的时候帮佣已经将拖鞋准备好了,他换上拖鞋一边向上走一边问道:“小姐睡了吗?”
帮佣恭敬的回答了一句,“已经睡了。”
言浩宇来到某个房间,轻手轻脚的拧开门把手进去,这是一个充满了童趣的粉色公主房,里面的窗帘和床单都用了蕾丝装点。
那小小的一张床上躺了一个小小的人儿,言浩宇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床头的台灯按亮,光线并不是很亮,再加上有灯罩的作用还不足以晃到沉睡的小人,不过这亮度却已足够让他将她看清楚。
他在她的床边坐下,手指轻轻的刮过她嫩嫩的小脸,他的眼中充满了慈爱,一张脸也柔和得不像话。
也不知道就这般看了多久,他才带着一种满足的喜悦轻声对她说:“你长得可真像她小时候。”又附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晚安我的小公主。”
将台灯关上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房间外面已经有几人等在那里了,言浩宇出来之后,其中一人便递了一支雪茄过来,另一个人忙摸出打火机点燃,恭敬的凑过去。
言浩宇点燃雪茄吸了一口才眯着眼睛问:“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为首的一个急忙点点头,“先生放心,都已经准备好了。”
言浩宇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浴袍的袖口,他勾唇笑了笑,目光微微眯起来,眼中却是一片冰凉,“不要让他活着回国!”
廖定轩走后的第三天,白箐箐一大早起来之后就想给他打电话,不过想着他那边应该是晚上,她又怕打电话过去会影响到他休息。
他说过不出意外的话他明天就会回来,他要回来之前肯定会提前跟她说一声,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还没接到廖定轩的电话,白箐箐终于忍不住给他拨了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电话竟然提示无法接通,白箐箐又打了廖定轩助理阿文的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
怎么会这样?莫非两人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没办法接电话?
可是没道理啊,廖定轩要回来一定会提前跟她说一声的,没道理会这样啊……
难道说他出事?白箐箐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廖定轩那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出事?
白箐箐这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的,廖定轩的手机接不通她就无法放下心来,一直到晚上她都在试图跟他联系,可是电话那头始终提示无法接通。
白箐箐越发不安起来,这一晚上也睡得不太好,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她便急忙摸出手机,上面并没有未接电话,她又拨廖定轩的号码,依然是无法接通。
白箐箐的一颗心越来越沉,那种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她在床上呆坐了片刻,觉得有必要跟廖家人说一下如今的情况,人多一些才能更好想出对策。
她换了衣服正准备出门,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她急忙拿起一看,却见号码归属地是米国的,白箐箐急忙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