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乐说:“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焦海认真地说:“你也能做到,我的很多思路都是受你的启发,平时你也给了我很多指点。”
郑驰乐说:“外国人都怎么说我们来着?说我们没事就爱瞎谦虚,你这样的成就是我们国内没人拿下过的,你就是年轻人里面的这一位,”他竖起大拇指,“拿出年轻人该有的骄傲来,你有权利骄傲、有资格骄傲!”
韩静在一边说道:“这家伙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他听到拿奖以后居然不是先告诉我,而是打你的电话!”
郑驰乐拍了拍韩静的脑袋:“吃醋了吧?我的魅力可是很大的,要是焦海跟着我跑了你可别哭。”
韩静恼怒地说:“乐哥你要是把这家伙拐跑了,我就、我就……跟你们一起跑!”
郑驰乐哈哈一笑:“那我真是赚大了。”
焦海如今已经锻炼出好脾气了,听到郑驰乐和韩静这么开玩笑也不生气。他说道:“《国医新志》那边说海外很多刊物向他们要翻译授权,看来我们华国的声音终于也要传出去了。”
郑驰乐笑道:“那是当然的,只要我们能够走到前面,自然会有人主动来听我们的声音。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我却要说一句糙话,国富民强声自大!只要我们能在某个领域领先一小步,慢慢地自然能带动其他领域渐渐占据领先地位,到那时候不用我们去费心去嚷嚷,自然而然就会有人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们拥有什么、我们的方向是什么。”
焦海说:“乐哥你说得对。”
郑驰乐跟焦海聊了很久,焦海又问起第一次见面时问过的问题:为什么要弃医从政。
这一次他们之间气氛非常平和,郑驰乐也将真正的答案告诉了焦海。
下医治病,中医治人,上医治国。
他的目标从最初的诊治疾病到后来的改变人们的思想,再从改变人们的思想到找出整个国家的弊病、试图去“救治”整个国家的“疾病”,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一次又一次的犹豫,才一点点地明晰起来。
焦海听到郑驰乐关于这句话的解释,心头有些发热。他能够在世界舞台上一展身手,不就是因为郑驰乐在省厅做出的努力吗?如今《国医新志》在海外受到瞩目、他又拿了国际医学奖,可以想象从今年开始各项研究必然会发展起来!
无论是为名为利还是为了个人理想,郑驰乐都给他们开辟了一片极为吸引人的沃土。
焦海说:“我一定会继续努力。”
郑驰乐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肯定有很多人在你屁-股后面追赶你,你可得抓紧啊!”
焦海点点头。
送走郑驰乐以后,焦海接到了柴宫悠人的祝贺电话。这几年焦海比较活跃,同为这个领域的佼佼者,柴宫悠人倒是跟焦海成为了好朋友。
柴宫悠人给焦海说起东瀛的消息:“佐井家已经彻底衰败了,我们柴宫家冒头的机会很大,也许我们将来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佐井家是极端仇华的家族,它的败落、柴宫家的复苏,意味着华国和东瀛的关系会进入一段极好的蜜月期。
焦海听到这个好消息,欣然说:“我也这么希望!”
不久之后,焦海就坐上了飞往大洋另一端的飞机,准备去参加国际医学奖的颁奖典礼。就在飞机抵达目的地时,奉泰突然遭遇强降雨,似乎有洪灾泛滥的危险。
贺正秋本来正准备开会确定接任人选,听到这个消息后,亲临一线视察各方措施是否完备。郑驰乐向来紧跟贺正秋的步伐,领着人跟贺正秋分头行事,一路奔赴最有可能出现险情的地方,该疏的疏、该堵的堵、该加固的加固,一时之间忙碌个不停。
孟桂华负责留守在省会,看到前线传来的消息,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