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手从腰部上移,坏心的在乳头四周画着圈,挑逗的,引诱的,“那么真正喜欢的呢?”
我感觉呼吸有些乱了,“有,有一个。”
“嗯?”危险的意味很明显,另一侧的乳头被含如温暖的口腔滑腻的舌头细细爱抚,下腹升起腾腾热气,我艰难按住在我胸前耕耘的头,“我告诉你了,不要玩火!”
“你逼我。”他的声音竟然有点无赖的委屈,腿间的硬物被微凉的手掌包裹,上下套弄起来。“告诉我,那一个人是谁?”
“你你你,都是你,只有你!”我不受控制气急败坏喊出来,只觉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高潮的余韵里,我恨恨的想,这个混蛋,趁人之危,十足的小人,他摆出一副说开来的大方态度,现在又小肚鸡肠喝起陈年老醋。
“斯文败类,难道你看《挪威的森林》只看到怎么泡女孩儿和女孩儿睡觉,竟然还被老女人当成MB,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气。”
“我怕,就是太怕了,才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了点哑,“《挪威的森林》是我的性启蒙读物,可是我最忘不了的是村上春树的是那篇《遇见百分百女孩》,那两个人对于彼此是百分百的恋人,却因为年轻而分开,是多么伤感遗憾的一件事情。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在最恰当的年纪,遇到一个正当年龄的百分百的恋人。”
他叹息,“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百分百的恋人,我只能说,如果苏如春这辈子注定有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你。”
我简直想要大吼一句,不要把平淡如水的话说的那么像甜言蜜语好吗?
“喂,不要告诉我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技巧那么纯熟。”我岔开话题。
没有回答,我转头去看他的脸,发现那张白皙的脸竟然诡异的红成了猪肝色,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一半的黑眸。
憋了半天,他终于小声答,“我和你在一起以后,才做了一点功课。”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准备。
我伸了个懒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下床头柜。我伸手一捞,捞上一个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这是什么东西?”我打开,无色无味,白乎乎的一团。
他的脸更红了,“就是那个——”一瞬间,所有鲜血冲到脑门,一股闷气冲到心口。
他不用说,我也明白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脸,“闭嘴。”真的看见这样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东西,还是觉得怪异中夹着点屈辱本能的排斥。
苏如春不管我酸软的胳膊不顶用的挣扎,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来,男人更不行。”
我低声笑,“有没有搞错,都乖乖张开双腿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让谁压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盛粥。”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耳朵红彤彤的在晨光中几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蔷薇色。
我想起上辈子第一次见到他时,温文如玉,尔雅若兰,衣袂翩翩,古龙小说中的白衣剑客一样的人物。
谁能想到,这个芝兰玉树的苏医生,竟然是一只没被发现的软皮小虾,害羞的时候从脸红到脖子,连耳朵都不漏下,不是看起来一身铠甲拒人千里,实际上弓起身子别提多诱人的软皮小虾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上了和没上过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