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笑:“没人剥削你的权利,你有权选择反抗啊。”
宁楚楚默然:“……”
怎么反抗,有人来教教她吗?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拥有这个权利和没有差不多,而且说到反抗,某人的身体都开始亢奋起来。
声音沙哑,“我房间里面的被单湿了,晚上没地方睡。”
宁楚楚在他的注视之下脸爆红,假装没听懂,毛遂自荐道:“我去帮你换被套?”
傅斯言也不急:“我房间里面只有一套。”
宁楚楚急,白嫩的手指指着他道:“说谎!我昨天还看见了的,就在柜子里面。”
傅斯言:“有吗?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最终,宁楚楚帮他去找,傅斯言紧随其后,十分顺手地把门关了起来,听到关门声,宁楚楚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果不其然,浅色的被子上面哪里是湿的,然后打开他的衣柜,崭新的被套放了不止一套。
但这都不是重点,最起码不试现在的,傅斯言抱她,宁楚楚将头从他的胸前挪出来,“喂,快放开。”
傅斯言:“你不是冷吗?”
“不冷。”她愣愣地回答。
“你说谎。”他将她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宁楚楚抬头看他的表情,还说的霎有其事,忍不住笑了,“真的放开,我还没洗澡。”
“我也还没有啊。”他说完之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话的真实度,将宁楚楚抱起来,稳稳地将两个人移步浴室。
她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到傅斯言的目的是骗她进房间,她的以为只是傅斯言说自己的被子湿了是假,然后晚上去她房里,只不过,却没想到傅斯言前面的话只是个引子,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纯纯的爱恋止于客厅,终于浴室,续于卧室。
喘气声,娇喘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从此事事不闻。
她没有拒绝,只是顺其自然含羞将自己绽放给他,一生只为他一人开花。
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又有何不可?尽管还没有举行婚礼和蜜月。
对啊,他们都结婚了。
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了,真好。
婚礼最终订在半年后,地点花海荷兰。
婚礼当天,宁楚楚紧张的不行,以至于前一夜一直和傅斯言絮絮叨叨的碎碎念,而且自己可能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傅斯言吻着她的额头,“只请了一些比较熟悉的朋友。”
宁楚楚:“可是我还是紧张。”干脆把自己的头埋进傅斯言的胸口里面,一字一句道:“谁叫这是我第一次结婚呢。”
傅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