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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为妻_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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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奇地问苏满树,“夫君,你这是在哪里弄来的?”

  苏满树说:“我以前托朋友帮忙留心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弄到一件。你过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南巧愣住,看向苏满树,惊讶地问他:“这、这……竟然是给我的?”

  她还以为过两天苏满树要去前锋营送东西,他是自己用这个来保暖的。

  苏满树点了点头,朝她招手,笑着说:“对,是给你的,可能有点大,我抽空帮你改一下。”他看着她细白的小手,摇着头说:“估计这件长毛羊皮,你的小手是没有力气缝得动的。”

  南巧挪到炕沿边,乖巧听话地任由苏满树把这件长毛羊皮披在了她的身上。果然是柔软温暖,她小小的身体刚刚被包裹住,整个人就热了起来,热得都有些上不来气了。

  果然是上好的东西,寒冬大雪里用来御寒是极好的。

  南巧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件长毛羊皮又大又肥,简直能装下三四个她了,这件长毛羊皮袄显然是按照高大男人的身材做成的。

  她抓住苏满树的手,摇了摇头,跟他说:“夫君夫君,我平日里就一直呆在军营里,不过就是往来在大屋和医药局那边,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长毛羊皮袄。我看这件长毛羊皮袄足够大,你穿上试试呗?”

  “这是我要给你的!”苏满树想都没想,立即拒绝了。

  南巧跟他撒娇,“夫君,你看你过两天就要去前锋营,这外面冰天雪地的,我根本就不放心。你要是出发时,能穿上这样长毛羊皮袄,我在家里,也就不用日日夜夜都为你担心了。夫君,你就听月儿的话,试试吧。”

  她见苏满树还是不同意,便又继续说:“我们只是试试,如果你不能穿或者不舍身,我就直接把它占为己有,改成合我身的,怎么样?来来来,先试试!”

  苏满树拗不过南巧,最终妥协,伸了胳膊,让南巧把长毛羊皮袄套在了自己身上。这件长毛羊皮袄显然就是按照苏满树的尺寸做的,他穿在身上极为合身。南巧一下就明白了,这应该是有人特意为苏满树做的,但是苏满树不舍得穿,就要改成她的大小。

  苏满树也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便说:“是我以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一起长大的兄弟给我做的,就是上一次给我们弄羊肉的那位。我其实一直想要带你去见见他的,但是因为他负责牧场,离营地较远,天冷路滑,你过去不太方便,等日后有机会的吧刚好猎到你!”

  南巧说:“夫君,既然是人家做给你的,你也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好心。”

  南巧简直是使劲浑身解数,总算劝得苏满树同意自己穿这件长毛羊皮袄。苏满树伸手摸着她的头,忍不住笑着说:“鬼机灵一个!”

  南巧起身,猛地扑进了苏满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故作无辜地说:“夫君,人家哪里是什么鬼机灵,人家只是想让你穿得暖些,这样你离开人家的时候,人家也会少写担心了。”

  苏满树这次是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长臂一伸,直接将南巧打横抱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问她:“你这一口一个‘人家’的,这撒娇的本领跟谁学的?”

  南巧看见苏满树笑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她的小手抓住苏满树的衣襟,甜甜地问他:“夫君,你不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的紧!”苏满树放下窄炕的帘子,直接把南巧塞进了被褥里,一解开心头之痒。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因为怕一发不可收拾,便收了手,都气喘吁吁地窝在被子里,相视一笑。

  南巧靠在苏满树的胸口,用手指轻戳他的心窝,弄得苏满树浑身痒痒的,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

  她玩了一会儿,便忧心忡忡地问他:“夫君,你大概什么时候出发?”

  苏满树想了想,如实回答,“快则这两天,慢则三五天,总之就是最近这几日的事情了。”

  无论苏满树怎么说没有危险,南巧还是不放心,小手抓着他不放,又不敢说什么不让苏满树去的话,最后直接开始掉眼泪。

  苏满树只觉自己胸口一湿,顿时就知道了,自家爱哭的小娘子又不争气的哭了。他也不说什么,只伸手去拍她的背。宽厚温柔的大掌抚在她的背上,轻柔细心,一下一下地哄着她。

  南巧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还自顾自地解释了一句:“夫君,我没有哭,我只是眯了眼睛。”

  “哈哈……”苏满树又一次被自家语出惊人的小娘子给逗乐了。

  不过,笑归笑,他还是跟她保证道:“我们现在在营地里,我要去的是前锋营的营地,是前锋营的最后方,离我们并不远,骑着马只要一天的路程就到了。前锋营的后方都是我们的人,并不是战场前线,不会遇到危险的,你放心好了。我当天会一早出发,在那投宿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能返程,如果路上不耽搁,我大概傍晚就能回来了,你只是有一天晚上见不到我。”

  南巧听了半天,忽然听出了一个问题。她的小手,抓住苏满树的手,急忙问:“夫君,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去?”

  “嗯,我只是临时送些东西,顺便跟前锋营的主将说一些事情,所以并不需要太多人去,我一个人就行了。”

  南巧原本以为,至少会有人陪着苏满树的,没想到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去。但是看苏满树的神情,显然这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并不值得惊讶。

  南巧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这里只有那一匹马的缘故了。

  因为担心了一个晚上,南巧并没有睡好,第二日起来时,眼睛有些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开国太后纪事。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苏满树的手问他:“夫君,上面会不会让你今天立即就去啊?”

  苏满树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南巧的发顶,柔声地跟她保证,“月儿,你放心好了,如果我要出发,我出发前一定会跟你打招呼的。”

  南巧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军令如山,如果军令让苏满树即刻启程,他是没有时间能过来跟她打招呼的。

  苏满树自然知道南巧在担心什么,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你放心,我承诺过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你夫君我,并不是规章教条就能管制住的人。好了,别想这些了,我们先去洗漱。”

  直到到了汤药房,南巧也有些魂不守舍。她一边照管着熬着汤药的炉子,一边朝着半开的窗户外望去。外面零零星星的,又飘起了雪花。雪花很小,跟之前的那些场雪没什么区别,南巧无从去判断这场雪究竟会下多大。

  季水儿又溜过来找南巧说话,说了几句,就发现南巧一直在走神,跟她搭话也是心不在焉的,只用“嗯嗯嗯”来敷衍。

  她担心地看向南巧,小心翼翼地问她:“满树婶子,你不舒服吗?”

  南巧回过神,看向季水儿,勉强地笑了笑,摇头说:“我没事的。”

  季水儿不放心她,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脸就红了,犹犹豫豫地伸手,想去抓南巧的手腕。

  南巧下意识地躲开,问她:“水儿,你怎么了?”

  季水儿的脸更红了,她纠结扭捏了半天,才小声说:“满树婶子,你看起来这么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满树叔的娃娃?”

  南巧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季水儿自然不明白南巧这个表情的意思,立即开口解释,“满树婶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跟着爷爷和奶奶学了一些医术,但是我的医术不精,很少有人找我看病,更没有人找我看过喜脉。我想着,你若是有了娃娃,我这点三脚猫的医术或许能帮你诊断出来,也说不定啊!我也是想看看,究竟喜脉是什么样子的!”

  南巧尴尬不已,伸手推开了季水儿的手,摇了摇头,开口说:“水儿,你不用担心婶子了,婶子没有你满树叔的娃娃。”

  她说这话时,神情有些落寞。他们都还有圆房,哪里来的娃娃?

  季水儿也是一阵失落,惋惜自己又不能借机会一显医术了。

  她们两人在医药房里沉默时,毡房外面却一阵子混乱,有人跑来跑去,行色匆匆。

  南巧和季水儿都很好奇,掀开帘子往外看,打听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有人告诉她们,说是有一名小士兵受伤了,正送到季伯哪里去看伤。

  士兵将士在练兵或者执行任务时,受了伤的事情在医药局并不少见,也不是什么大事,南巧和季水儿都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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